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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 章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在林华东家的小院里,蝉鸣在枝头此起彼伏,为这夏日的时光增添了几分燥热。林华东听到媳妇又要让自己去一趟张庆合的办公室,谈辞去政法委书记的事情,不禁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些许不悦,说道:“你以为我这是皇位,还需要禅让啊?”

林家大嫂倒是不紧不慢,轻轻摇着手中的蒲扇,徐徐说道:“是不是皇位不重要,你现在把政法委书记的位置让出来,就是在向县委表明态度,就是在支持县委工作。”

林华东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政法委书记可是县委常委,县人大主任虽然名义上好听,但却不是常委。现在俩孩子都还没有进步,等我在这位置上再干两年,把他们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不就完了吗?”

林家大嫂轻轻扇着蒲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说道:“就你们家兄弟做的这些事情,我现在很担心。你如果不向县委积极表明态度,下一步孩子都要跟着受牵连呀。”

林华东赶忙摆了摆手,说道:“你这种说法我不认同。咱们林家在这还是有一定话语权的,组织上也会给些面子。你看华南和华北进了看守所不都出来了吗?华西是市委常委,如果市委真的要收拾我们,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出来呢?”

林家大嫂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老林啊,你咋就不懂,真的拿你们当根葱,他俩根本就不会进去。人家要是真的不想收拾你们,何必多此一举?老林呀,你也别犟了,现在只是证据上不足,这华北不可能和上次一样全身而退的。”

“哎呀,你怎么又说这些话?该退的钱我也退了,该认的账我也认了,我可是第一个带头退钱的呀!”林华东有些激动地说道。

“人怂就要忍到底,送佛就要送到西。你想想,就你这种都能收  20  多万,万庆峰都能搞出来  100  万,华北可是煤炭公司的实际负责人,他涉及的金额能比老万少吗?抓他我看也绝对不是为了什么打人的事,从煤炭公司把他到工会,就是打算要彻底收拾他了,要不是华西突然回来,临平煤炭公司的事估计早就处理完了,我们就住在公安局家属院,你们那些手段,我能不清楚?

林华东心里感叹,确实华北现在没受什么罪,如果真的上了手段,没有人不交代的。

万庆峰现在身败名裂,连儿子都抓进去了,你还看不明白?你要么是给人让路,要么就是在挡别人的路。老万要做的事儿我都清楚,什么要去市委反映情况,要组织人联名告状,我都知道。你说,县委能不清楚?难道还看不出来张庆合这个人杀伐果断?”林家大嫂言辞犀利地说道。

林华东听完之后,露出不屑的神情,说道:“你这都是阴谋论,张庆合书记的为人我是清楚的,那是正儿八经要为群众办事的人啊!”

林家大嫂慢慢地摇着蒲扇,语气平淡却又不容置疑:“正是因为人家要为群众办事,才要收拾你们这些腐败分子。”

“哎,你怎么能说我是腐败分子?我可从来都是不贪不占,做人做事还算公道。”林华东涨红了脸,大声辩解道。

“我的天呀,你还好意思说。张庆合是给机会让大家退钱,要是张庆合不给机会直接查账,就你那  20  万,你要说自己是清官,临平的副县级以上的干部就没有清官了,你只不过是比他们胆子小一点罢了,要不是我天天唠叨,估计你不比老万少吧。所以,听我的,再去一趟,直到把政法委书记辞了为止。赶紧和林平那些腐败分子划清关系,抽身出来,不然的话,到最后,你们的结局不会比万庆峰好到哪里去。”

“你怎么不拿我和万庆峰比呢?那家伙可是舍命都不舍财。”林华东反驳道。

林华东不自觉地被林家大嫂说的有些燥热,他从林家大嫂手中拿过蒲扇,慢慢地扇了起来,一边扇一边说道:“现在看起来,万庆峰这个事啊,太过蹊跷。咋说他也是正处级的干部,走到这一步,让人实在无法理解。只是可惜他的儿子现在也被抓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咱这公安局家属院里,谁不知道小万涉案金额也超过了  100  万。所以我跟你说,老林啊,孩子的事情,你也别指望他们做多大领导,平平凡凡的,能有个正常的工资就已经很知足了。”

林华东说道:“哎呀,看你说的,孩子们都是有能力的,在工作上还是不错嘛。”

林家大嫂又从林华东手里拿回了扇子,说道:“临平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了,有能力的人在有本事的人面前算不得什么。举个例子,你看万庆峰能把  100  万挣到腰包里,你不能说他没能力吧?但是能够全身而退才是本事啊。赚钱是一种能力,享用才是一种本事。这世上有钱挣,没命花的人多了去了。”

林华东听完之后,默默走到房檐之下,搬起一个竹凳,缓缓地坐下。他从兜里摸出烟,点燃后深吸了几口,缓缓说道:“一个小小的临平县,被你说的到处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哪还有一点同志间的情分。”

林家大嫂说道:“情分不情分并不重要,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抓紧时间把你这个官辞了,赶紧向县委靠拢,表明你的态度,现在还不晚。等到人家真的要拿你人开刀的时候,你还能独善其身吗?”

林华东抽了口烟,暗暗琢磨着。他心想,自己的兄弟是市委常委、纪委书记,自己又是临平县的政法委书记,如果市委真的给华西面子,那么华南就不应该被抓进去;如果县委真的给自己面子,那么华北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能压下来。看来华南和华北被放,都是证据不足的实属无奈之举。林华东默默抽了几口烟,然后疑惑地问道:“你说,市委为啥非得跟我们林家过不去呢?”

没等林家大嫂说话,林华东继续说道:“我看啊,是华西得罪了人。在省里煤炭局干得好好的,非得到东原来凑什么热闹。俗话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我听华南的意思,市委和市政府现在关系面和心不和,说不定跟这有关系。”

“所以我才告诉你,抓紧时间从核心位置上下来。人家刘邦就说过,要知进退明得失。市里面的事情远比临平县复杂,临平县的事情你都没搞明白,东原市的事情就不要跟着瞎掺和。你们林家真的没有那么大本事的人。听我的话,抓紧时间去找张庆合。”

林华东抽完了最后一口烟,双手夹着烟头,直到烟头烫得有些受不了,才将烟头扔在地上,然后狠狠踩灭,说道:“要不是为了孩子,要不是为了整个林家,我何必去操这份心?我早就想回麻坡乡老家种菜喂鸡去了。”

第二天一早,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县委办公室里。李亚男正端着盆子,拿着抹布仔细地给张庆合擦桌子。

作为县委书记的秘书,李亚男和大院里的其他年轻人一样,日常工作除了做好服务保障之外,把领导办公室的卫生打理好是最基本的任务。

李亚男看到县人大党组书记、政法委书记林华东走进来,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主动说道:“林书记,张书记刚刚出去,马上就回来。”

林华东笑着说道:“亚男同志,你这个工作很细致啊。我看你连柜子上面都擦了,怪不得是县委书记的秘书。一般的秘书也就做做面上功夫,擦擦桌子板凳,很少有人去擦柜子上面呀。”

李亚男微笑着,将抹布在水里淘洗了几下,盆子里的水依然比较清澈,看得出来,这办公室平日里被李亚男打扫得很勤。说道:“林书记,我爸当过兵,他说搞卫生就是要搞彻底,不能只搞面上功夫。”

林华东点了点头,说道:“亚男呀,我和你爸也是老相识啦。他在平安县担任政法委书记的时候,我们经常在省里市里开会,私下里也经常交流。不错,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正说着,张庆合双手背在身后,从办公室外面缓缓走了进来。看到林华东在,他也不诧异,神色平和地说道:“林书记,今天怎么这么早?这还没到上班时间呢。”

李亚男见两位领导有事要说,便将抹布往水盆里一放,双手端着盆子,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林华东也是后来才知道李亚男的父亲就是李尚武。之前,林华东和其他人一样,以为是因为李学武和李亚男之间的亲戚关系,才会将李亚男从东原市政府办公室调到临平。林华东笑着对张庆合说道:“张书记,亚男这个小姑娘不错,为人踏实,工作细致。您看您的办公室一尘不染,亚男同志是垫着脚把您的柜子上面都给擦了呀。”

张庆合微笑着点点头,说道:“对,好的习惯就是要一代一代传下来。当时我们在部队的时候,就是这样搞检查,物见本色铁见光嘛。基层连队最怕的就是上级来搞卫生检查。”

闲聊了一会儿之后,林华东很自然地把话题转到了张庆合面前,说道:“书记,我这次来找您,还是昨天的事。政法委书记这个职务,我是真的不能再干了。”

张庆合听完之后,微微一怔,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说道:“哦?你怎么突然铁了心要辞去政法委书记的职务呢?”

林华东神色认真地说道:“现在,咱们朝阳局长还是正科级的干部。他这么年轻,又这么优秀,就应该把他放到更重要的位置上来。政法委书记这个岗位可以协调公检法司各个部门,能够让政法队伍拧成一股绳,形成合力。而我现在又到了人大,对人大的工作一窍不通,如果因为我耽误了政法工作,那就是耽误了临平的发展,就是给临平的发展添乱。张书记,我是本着为组织、为事业、为临平、为年轻干部负责的态度,郑重地向组织推荐李朝阳同志啊。”

张庆合听完之后,心里明白林华东看来是下定决心要放弃政法委书记的位置了。他手中的笔轻轻拨弄着,思索再三之后说道:“老林啊,难得你有这样的思想和觉悟,高风亮节,德厚流光啊。这样吧,县委原则同意,在下次常委会上正式讨论,形成意见之后,我会主动和市委主要领导沟通。至于能不能批下来,还要看市委的态度。在此之前,你可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啊,一切都要以组织的文件为准。”

林华东听完之后有些意外,心里暗自嘀咕:不是得三辞三让嘛,怎么第二次县委就原则同意了?不过,他很快调整好心态,说道:“庆合书记,请您放心,也请县委和组织放心。在文件到来之前,我将继续站好最后一班岗;文件到来之后,我衷心拥护并支持县委和朝阳同志的工作。”

张庆合听完之后,脸上露出十分欣慰的笑容,说道:“老林啊,站好最后一班岗是对的。不过,朝阳局长担任政法委书记这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市委的决策,我们不能妄自揣测呀,这个还是要以文件为准。”

林华东本来想说肯定要以文件为准,但转念一想爱人说的话,赶忙说道:“庆合书记啊,我之所以要退下来,目的就是要把朝阳局长这样优秀的年轻干部推上来。按说退下来是不应该给组织提条件的,但是我现在唯一的条件,那就是,必须把朝阳同志推上来,给年轻的优秀干部一个舞台、一次机会,这也符合干部年轻化的大政方针嘛。”

张庆合听完之后,微微眯起眼睛,认真审视了眼前这位临平县资历深厚的本土干部,不禁点了点头,说道:“华东同志,既然是你正式向组织推荐了李朝阳同志,县委肯定会慎重考虑,我也会将你的意见及时向市委汇报。”

林华东听完之后,觉得自己该表达的都已经表达了,便说道:“庆合书记,我是真心希望咱们临平县越来越好啊。”

张庆合点了点头,说道:“华东同志,你这么支持县委的工作,县委肯定不会让老实人吃亏。有什么困难,啊,家属,孩子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向组织提出来嘛。”

林华东没想到张庆合在这个时候就提出这个问题,本想顺势提出给儿子解决正科级的事情,但又想起媳妇所说的“知进退明得失”,便说道:“庆合书记啊,我是出于公心推荐朝阳同志,这个时候再给组织提要求,那不就成了一种交易吗?我没有任何要求。”

张庆合听完之后颇为感动,点了点头,说道:“你不好意思说,组织也要主动考虑。这样吧,我们等市委的通知。对待你这样的好干部,老实人,组织上啊,不会吝啬。”

林华东本想起身告退,但又暗自思忖,这个时候如果给张庆合提一下林华北的事情,说不定张庆合能够网开一面。

林华东定了定神,说道:“庆合书记,如果组织上真的愿意考虑的话,我还是恳请组织上能照顾一下华北呀。他之所以一时冲动,也是为了我们林家的祖坟啊。”

对于这个问题,张庆合并不想轻易表态。毕竟林华北所做的事情性质太过恶劣,群众民愤极大。如果轻易将林华北关上几天就放了,实在难以向群众交代。上次林华北全身而退,虽然有律师的功劳,但在群众之间影响极为恶劣。

张庆合说道:“老林啊,按说你提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作为政法委书记,你完也全可以利用职权将林华北无罪释放。既然你能主动提出来,我看这样吧,原则上不判实刑,但劳动改造我觉得不能再让步了,不然的话,群众那边不好交代呀。”

县委虽然不是法院,但县委的意见是法院判决的重要参考。既然张庆合说了劳动改造,那么林华北自然是要去接受劳动改造。对于这个结果,林华东是能够接受的,毕竟这比判处几年有期徒刑要好得多。作为政法委书记,林华东也清楚,这是县委能够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在县煤电厂,副厂长筹备小组的副组长谷永水,此刻正坐在组织部部长钟潇虹的办公室里显得十分拘谨,双手局促地放在膝盖上,眼睛时不时地打量着周围。

钟潇虹看着衣着朴素、略显寒酸的谷永水,笑着说道:“谷厂长,您现在都是煤电厂的厂领导了,可不是煤矿办公室的主任了,怎么也没给自己买件新衣服呀?”

谷永水红着脸,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穿着时尚、衣着艳丽的钟潇虹,一股自卑的情绪油然而生,他又低下头,尴尬地说道:“这个,家里现在用钱的地方多,手头上不宽裕。”

“你不就两个孩子吗?你在煤矿也是中层干部,我知道办公室主任的收入也不小,你咋混成了这个样子?”钟潇虹说得直接。

谷永水再次抬头看了钟潇虹一眼,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这些年,家属一直有病,之前动了一次大手术,我妈去年走的时候,也动了一次手术,再加上吃药、发丧,这些年就没攒下什么钱。”

钟潇虹听完之后,心中隐隐泛起一丝心疼。只是自己现在也没有多少钱,在经济上名不正言不顺,也不好伸手去帮。她说道:“没想到,婶都走了啊。”暗自神伤了一会之后就转移话题道: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爱人好像是叫美芳吧。”

“美芳”这个名字,钟潇虹记得刻骨铭心。当年听到谷永水和美芳结婚的消息时,钟潇虹哭了一晚上,眼睛都哭肿了。

谷永水点了点头,说道:“是,是美芳。”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气氛略显尴尬。这个时候,李亚男小跑着进来说道:“钟部长,书记现在有时间了,可以过去了。”

谷永水赶忙站起身子,就要跟着李亚男前往张庆合的办公室。

钟潇虹喊道:“永水,等一等。”说完之后,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把木梳,从办公桌后面走了过来。她本想给谷永水梳梳头,但又觉得不妥,便说道:“谷厂长,您自己梳梳头吧,头发都乱了。”

谷永水看了一眼钟潇虹手中的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一边梳一边说道:“昨天在医院又呆了一个晚上,早上来的匆忙,实在是该收拾一下。”

钟潇虹看着谷永水额头上的皱纹和两鬓些许的白发,心中又是一阵莫名的心酸。但看到办公室里有李亚男在,便说道:“你自己梳看不见,把梳子给我,我帮你梳一下。”

谷永水听完一愣,钟潇虹已经把梳子拿了过去,说道:“怕什么?张书记的秘书都在,咱们临平县的干部要有一个好的形象嘛,第一印象很重要。好了,梳好了,你去汇报吧,把握机会。”

谷永水双脸通红,耳根处有些发烫,头也没回就走了出去。钟潇虹忙从后面喊道:“谷厂长,你的包不拿?”

谷永水赶忙转身,尴尬一笑,说道:“哎呀,你看我有些手忙脚乱了,本子和笔都在包里面。”

看着谷永水渐行渐远的背影,钟潇虹不禁陷入了回忆。十年前的那个夏天,就在煤矿上与谷永水相遇。那一幕,仿佛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不断放映。

谷永水来到张庆合的办公室后,心情反倒比在钟潇虹的办公室里轻松自在了许多。毕竟当了多年的煤矿办公室主任,平日里迎来送往,接待的领导级别高的也是厅级干部。对于县委书记张庆合,他心里没有太多的畏惧,更多的是怀着几分敬重。

谷永水微微欠身,礼貌地做了自我介绍:“张书记,您好,我是谷永水。”

张庆合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说道:“哦,想起来了,就是煤炭公司的办公室主任谷永水同志嘛。钟部长说了,你值得信任啊。”

谷永水听到张庆合对自己的过往如此熟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赶忙说道:“张书记,谢谢您的信任,书记,您竟然还记得我的履历?”

张庆合曾担任过组织部长,记人的本领是强项。对每个人的履历都极为敏感,只要看过简单的履历表,脑海中就能迅速梳理起一个人的关系脉络和家庭情况。此刻,张庆合微笑着说道:“这有什么难的。去年组建煤电厂的时候啊,从煤炭公司里选出的干部只有你一个嘛。”

说完,他目光仔细地打量了一眼谷永水,接着说道,“谷永水同志,今天让钟部长把你叫过来,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和你聊聊天,谈谈煤炭公司和煤电厂的事儿。”

谷永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这一习惯性的动作,透露出他骨子里知识分子的独特气质。他语气沉稳地说道:“张书记,我在煤炭公司工作了  10  年,对那里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

张庆合微微点头,神色认真地说道:“那你给我谈一谈煤炭公司亏损的原因是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谷永水心中早有思考,自然是有发言权的。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张书记,煤炭公司的亏损并非单方面的原因。一方面,商品经济的发展带来了市场冲击;另一方面,在管理、运营以及销售等方面,也存在着不少问题。”

张庆合对于管理、运营、销售和商品经济的冲击这些问题心里是有数的,不想在这些方面过多浪费时间。于是,目光紧紧地盯着谷永水,直接切入主题:“永水同志,你给我谈一谈煤炭公司存不存在腐败问题?”

谷永水一听,心里猛地一紧。这个问题太过敏感,实在是不好回答。他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手,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对上张庆合那锐利又带着审视的眼神,紧张地说道:“张书记,这个问题……我一时都不知道该从哪个方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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