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公园巨大巨长。

  从司机把他放下的地方进来，正是大草坪的位置。

  大草坪周围的树木已经染上了深红色或金黄色，风一吹，叶子哗哗哗地掉下来。

  有醉汉在草地上撒尿。

  还有五六个大学生年龄的男女青年在传着一根烟抽，他使劲嗅了嗅，这根烟不是普通的烟吧？

  有牵着狗夜跑的男人。

  湖边有喂鸟的老人，还有依偎的情侣。

  有在树底下裹着报纸塑料袋睡觉的流浪汉。

  我靠，他撞到一对男女正疯狂地叠加在一起，在那儿嘿咻嘿咻，那女的叫声很大。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吹了一声口哨转身走了，这资本主义社会真开放！

  那女的叫得更大声，又突然没了动静，仿佛有被捂住嘴的声音。

  很不对劲！

  他转回去，怒喝一声，“干什么？”

  “你个人渣，你个强奸犯，你下来！”

  那个男的光着屁股，何雨柱冲着他白花花的两半肥肉踢了过去，把他从那个女的身上踢下去，用膝盖把他顶在地上，不管他在下边怎么挣扎谩骂都挣脱不了。

  那个女的收拢好衣服，把自己遮住，她满脸青紫，身上也能看到伤痕。

  “先生，请帮我报警！”

  “他强奸？”

  女的声音颤抖，“是的！”

  他可不能和警察直面相对，他是非法入境的呢。

  “女士，我不能帮你报警，我没有签证。不过我可以帮你废了这个人！”

  这种人就把他行凶的武器废了就行了。

  何雨柱用脚把那个人翻过个来，像踢足球一样，凌空射门，大力一脚，踢在他的蛋蛋上！

  那个男的嗷地一声蜷缩成了一个大虾。

  他再来一脚，踢在他嘴巴上，那个人把手从下面挪到了上面，捂着嘴巴，又张开嘴，吐出一口鲜血还有几颗牙。

  看到他下面门户大开，何雨柱又来一脚，这下那个人渣的蛋蛋几乎要碎了。

  那个女的站起来，咬牙切齿的走过来，用脚狠狠地踩在那个人渣的作案武器上。

  那个男的已经疼晕过去又疼醒了。

  物理阉割已经完成！

  “女士，你去报警吧，我帮你看着他。但是等警察来的话，我就必须离开了！”

  那个女的到了几十米外林荫道旁的电话亭。

  何雨柱刚才没注意到公园里还有电话亭呢，一会去看看。

  “谢谢你，先生！”

  “不客气。”

  大约半个小时后，一辆警车出现了。

  何雨柱听见声音就离开了，事了拂袖去，深藏功与名！

  纽约的夜晚真乱，他可是长了见识了！

  公园里有好几个电话亭。

  里面除了电话，还有用电线拴着的一本厚厚的黄色电话簿，上面写着两个大字黄页，里面有个人的还有商户的姓名地址还有电话号码。

  所以上个世纪的人们也是很聪明的，居民和商户公司的电话号码都编辑成册，印刷出来供大家查找。

  后世有手机，现在有黄页，查找电话和地址都很方便。

  他找到几个屠宰场的电话地址。

  去拉货得先租辆卡车，所以得找几个卡车租赁公司电话。

  睡了几个小时以后，第二天早晨，何雨柱先到报纸摊买了纽约地图和米国地图。

  找到租车行的地址，其中一家坐地铁就可以直达。

  坐上便捷迅速又脏又乱的地铁，半个小时之后来到一家卡车租赁公司。

  何雨柱没有驾照，自己没法租赁卡车，最后租了一辆带司机的26英尺的厢式货车，一天一百美元。

  司机是一个非常大块头的白人，叫彼得。

  有个当地人做司机的好处是他熟悉路。

  何雨柱指着他抄下来的几家屠宰场告诉彼得，他到米国来是想收购牛肉和猪肉的副产品，比如牛头牛尾巴猪头猪内脏这些，所以他想到这些屠宰场去跟屠宰场的老板谈谈。如果他了解屠宰场的话，那就更好了。

  彼得不了解屠宰场，不过一看地址就知道在哪里，拉着何雨柱就朝着其中一家屠宰场去了。

  这家屠宰场在皇后区，他们离开繁华的曼哈顿穿过一座大桥来到更偏远一些的皇后区。

  屠宰场的大门关着，彼得在卡车上等着他。何雨柱给自己鼓了鼓劲，摁响了屠宰场的门铃。

  “我想找你们的负责人，谈谈订货的事情！”

  “进来吧！”

  他被引到一个办公室，里面坐着一位秃头却有鹰一样眼神的中年男子。

  请他落座后，中年男子问：“我是销售经理安德，我听说你要订货，您要订购什么？订购多少？”

  何雨柱清清嗓子说：“安德先生，你们是专业屠宰猪的是吗，我想订购猪头猪内脏猪脚等！”

  “什么？”

  中年男子抠抠耳朵，重复了一遍，“猪头猪内脏还有猪脚？”

  “是的，安德先生！我可以订购至少80万磅的货，这个量您可以给出的最低价格是多少！”，

  他的保鲜空间已经只剩下二十一个储物格子的物资了，大部分是黄花鱼和墨鱼，还有一些肉蔬菜等，还有60个储物格子是空的。

  纽约也有唐人街，所以唐人饭店和超市也会少量订购内脏。

  这些唐人，真是什么都吃！

  安德鄙夷地想着，摁着计算器计算了一番，然后给出一个价格，“4分一磅！”

  何雨柱皱着眉头在算账，这比六年前可贵好几倍呢。

  4分的话按照国家牌价是一毛多钱，按说这个价钱还可以。

  可是国内现在换不到美元，黑市一律十块钱换一美元，按照黑市价格4美分又太贵了。

  “安德先生，如果我不需要你们送货，我们直接到门口来拉货，这个价格可不可以降到1美分一磅！”

  “不可能，除了运费，我们还要分类包装！”

  “那你们不用分类包装，直接用大桶倒到我的车上就可以了，这个价格可以降到1分一磅了！”

  何雨柱给他计算，“你们对内脏的处理本来就是要搅碎对不对？80万磅的猪头猪内脏，你们本来也要搅碎，现在卖给我，你们可以额外得到8000美元的收入，多么美好，额外的8000美元！你们也不需要安排车运输，也不需要分类包装！”

  安德摁着计算器又计算了一会儿，“一万美元！”

  何雨柱说：“安德先生，我要去找卡车运输这些内脏，还要找工人清洗分类包装这些内脏，如果贵了的话，我也不挣钱了！我给你们付现金，直接先给百分之五十的定金。所以八千美元好不好？”

  “九千美元！”

  “我的朋友，安德先生，为了我们以后长久合作，我就同意了，但是下次要给我一个更优惠的价格啊！”

  两个人签了合同，这个价格两个人皆大欢喜。

  这个屠宰场一天能杀八千头猪，米国的屠宰场规模太大，这还是一个中型的屠宰场，只需两天功夫就能把他的储物格子都装满。

  他本来找了好几家屠宰场还想多采购些呢，结果就一家屠宰场就能把他的储物格子装满，另一个空间又不保鲜，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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