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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 章 贪生怕死的美人血仆


艾森的胸膛很是坚硬,冬歉撞在他的怀里的时候,感觉皮肤都被磕疼了。

  而且,明明已经接受他的初拥变成了吸血鬼,不知为何,体温还是高的烫人。

  冬歉顿了顿,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将他推倒在地。

  他用脚踩着艾森的胸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出来,嗯?”

  艾森看着冬歉脖子上的红痕,喉咙滚了滚,没有开[kou]。

  冬歉扯住他的衣领,命令道:“说话。”

  明明刚刚还在亲王的房间里遭受了折磨,现在出来之后,反倒又变得生龙活虎了。

  就像是一株压不弯的松竹。

  艾森有些好奇,是不是无论怎样对待他,只要他还活着,就仍然会这样生机勃勃。

  他抿了抿唇,轻声道:“古堡太大,我迷路了,所以只敢跟着你出来。”

  这个解释居然还带了一点点对主人的依恋感。

  很显然,冬歉被取悦到了。

  他轻笑一声,松开了艾森。

  艾森站起来之后,冬歉还缓缓凑近他,慢条斯理地替他整理着被自己弄乱的衣领,嘱咐道:“这是最后一次放过你了。”

  艾森的目光落在冬歉细白的手指上,点了点头。

  两个人回到了冬歉的住处。

  冬歉似是觉得疲惫,一只手解开领[kou]的扣子,脱掉了外衣,露出挺直的背影。

  他的里面穿着一件黑[se]的短裤,外衣褪下之后,隐约能看见绑着大腿的黑[se]衬衫夹。

  刚才冬歉踩自己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看来应该也是那位的兴趣。

  这样代表着禁锢的东西落在他的白皙的皮肤上,带着某种说不出来的意味。

  冬歉注意到艾森的目光,脾气不算好的问:“你在看什么?”

  艾森收回目光,并没有说出来,而是将话题引向了另一个方向。

  “我只是有点好奇,你这本[ri]历上,为什么只标了一个[ri]期。”

  冬歉的唇角缓缓扬起,意味不明道:“那当然是因为,其他的[ri]子都不重要啊。”

  艾森猜测着会被冬歉那么重视的[ri]子到底会是什么。

  不过冬歉也没有给他留下思考的时间,他警告地看着他,用鞭子挑起了他的下巴,微微眯了眯眼:“看来你到现在为止似乎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位置。”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血仆,得唤我为主人,懂吗?”

  冬歉本质上并没有这个癖好。

  但是艾森如果想要好好的在吸血鬼的领地活下去,就必须遵守这里的规矩。

  哪怕艾森现在一定对自己厌恶不已。

  冬歉清楚,他是血猎的背叛者,自愿接收初拥就相当于背叛了整个人类,任何一个人类都不会喜欢自己。

  艾森一定也是如此。

  但尽管如此,他也要用自己的

  方法活下去。

  只要能活下去,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拿来利用的东西。

  尚且过得去的容貌可以利用,阿塔尔对他的兴趣也可以利用。

  偶尔的叛逆和倔强自然可以激发上位者的兴趣,但如果一直这样冥顽不灵,那就会惹人厌烦了。

  冬歉一直妥善的把握着这个尺度。

  他还不能让阿塔尔对自己失去兴趣,至少现在不能。

  其实外人说的也不错,他一直在用这种手段苟且偷生。

  只要能讨那位欢心,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可以,他要的只是活下去。

  他必须要坚持到,血契结束的时候。

  他知道自己的生存之道很恶心,但是他必须要坚持下去。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了从泥潭里在爬起来勇气。

  他知道,没有人等着他,也没有人能接受现在的他了。

  艾森沉默的注视着他,不知是不是哄着他,桀骜不驯的他居然真的开[kou]唤了声:“主人。”

  冬歉似乎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听话,微微愣了愣。

  那一刻,他的眼中居然闪过一抹局促。

  不过,很快这种情绪就被他完美的遮掩起来,戏谑地道了声:“很好,这才听话。”

  “现在你是我的血仆,按照这里的规矩,我应该给你烙上属于我的印记。”

  “你喜欢....烙在哪里?”

  他的手指缓缓触碰上艾森的脸颊,笑道:“不然就显眼一点,烙在脸上,如何?”

  一般提到烙印的时候,都是血仆最为恐惧的时候。

  烙印不光意味着疼痛,更意味着从此以后,他将彻底沦为吸血鬼的附属品,再也没有自由和人格可言。

  而且,被烙上印记的血仆地位普遍都比较卑微。

  只有冬歉是一个例外。

  阿塔尔乐意给予自己的血仆尊贵的身份,他将冬歉的烙印烙在比较私密的位置,正是他浓烈的占有[yu]的标志。

  当初阿塔尔亲自为冬歉封爵的时候,所有吸血鬼都好奇究竟是怎样的血仆让Sevetia亲王如此痴迷。

  但是,当他们领教过冬歉的魅力后,就会觉得应当如此。

  他这种人,根本不适合待在黎明那种不解风情的地方。

  他就应该堕落在此,沦为玩物。

  他就应该这样,被最至高无上的吸血鬼享用。

  但尽管如此,被烙上印记的时候,冬歉也如同任何一个血仆那样,流下了疼痛的眼泪。

  滚烫的烙石落在身上,灼烧着细嫩的皮肤,腿上轻轻颤抖,冬歉被蒙上眼睛,任由眼泪沾湿蒙在眼上的黑绸,在生死与晕厥中[jiao]替。

  记忆中,阿塔尔那次对他格外狠。

  因为他在意识模糊中,无意中唤出了凯英的名字。

  他哭着呢喃:

  “凯英...好疼,我好疼。”

  “救我....凯英,我怕...”

  看着自己的爱奴流着泪唤别人的名字,这无疑触怒了阿塔尔。()

  阿塔尔是这世间最至高无上的吸血鬼,千年来,无数吸血鬼争先恐后想爬他的床,他都厌倦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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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难得遇到一个能让他稍微感到兴趣的人,却一直心心念念着别人的名字。

  阿塔尔从来没有跟别人分享某个人的习惯,他想要的东西,必须身心都是属于自己的。

  所有,他在冬歉的身上深深烙下了印记。

  他要让冬歉从此以后,好好地记住他。

  但无论如何,冬歉那次无意识喊出凯英的名字,让阿塔尔发了好大的火。

  那天之后,冬歉发了高烧,阿塔尔亲[kou]吩咐,任何人不许过问他,如果有谁胆大包天去冬歉的房间照顾他,那他就是不要命了。

  被阿塔尔初拥后,冬歉就成为了血族的一员。

  一个血族还不至于被区区发烧给折磨死。

  但是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阿塔尔还是悄悄来到了冬歉的房间,亲自照料着他。

  冬歉发出无意识的梦呓,阿塔尔抚摸着他被汗水濡湿的头发,轻叹道:“都已经被同化成血族了,怎么身体还是跟人类一样脆弱。”

  那时候,冬歉还以为是凯英来了,脸颊不自觉地往阿塔尔的掌心上轻轻蹭着。

  阿塔尔以为冬歉在依赖着自己,冰冷的脸上不自觉地沾了点笑意。

  他的指腹轻轻蹭着冬歉的脸颊,慵懒的语气里染了淡淡的温柔:

  “你乖一点,我就不让你疼了”

  但无论怎样,在身体上留下烙印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件值得畏惧的事情。

  只是艾森却是个异类。

  无论冬歉怎样威胁他,从始至终,他的反应都很平淡:“随意。”

  若是别人说出这句话,给人的感觉很像是挑衅。

  但如果是艾森,就会让人觉得,他似乎真的无所谓。

  冬歉看着他,目光露出了一丝兴味:“你这个人,还真是有点意思。”

  他放下了鞭子,微微扬了扬眉:“好了,接下来要考虑另一个问题了。”

  “你晚上打算怎么睡?”

  冬歉并没有准备艾森的房间,现在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艾森现在要么是跟冬歉睡在一起,要么就是睡地上。

  倘若艾森十分介意他的存在,冬歉也考虑过要不要给他安排到别的地方去。

  不过,这一切都要看艾森自己的意思。

  冬歉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有外人的时候可以对艾森严厉一点,但是私下里,也可以在开始的时候先给艾森一点自由。

  因为他淋过雨,知道那种没有说“不”的权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堕入泥潭的感觉有多么窒息。

  至少在他这里,他希望能给艾森一点喘息的机会。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放在艾森的耳朵里多么像邀请。

  他目光复杂地看了冬歉

  ()  一眼,直接道:“床上。”

  这倒是让冬歉有点意外。

  “你确定?”

  艾森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冬歉忽然有了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错觉。

  ....

  烛火熄灭了。

  艾森和冬歉躺在血红[se]的床上。

  这张床足够大,两个人互相挨不到彼此。

  冬歉的脑袋刚沾在枕头上就阖上了眼睛,仿佛这一天让他十分疲惫似的。

  不过,他也的确应该疲惫。

  被那位折腾了那么久,任何人都受不住。

  听说阿塔尔的花样很多,以前有一些撬不开嘴的叛徒落在他的手中,不出一天,就会哭爹喊娘地将所有的事情都老实[jiao]代了。

  待在阿塔尔的身边,就意味着生不如死。

  那个他进不去的房间里,究竟每天都在发生什么呢?

  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会有无尽的遐想。

  艾森借着微弱的月光注视着冬歉的脸。

  这一天的相处下来,他发现冬歉似乎并没有传言中的那般自私冷血。

  传言中,冬歉背叛黎明,贪生怕死,为了生存,懦弱地跪趴在阿塔尔的脚边,苟且偷生的活着。

  这些[ri]子,阿塔尔给了他一点权力,他就立刻忘记自己是谁了,仅有的人[xing]都被吞噬。

  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他也说不出那里不一样,只是本能的觉得,如果真的放任冬歉一个人在这个古堡里不管,有一天,不用任何人动手,他就会自己碎掉。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生出这样的感觉。

  明明他们也没有相处多久,明明阿塔尔虽然把他当成自己的血仆,但也给予了他常人难以想象的宠爱。

  只是艾森觉得,倘若冬歉真的如传言那般贪生怕死,爱慕虚荣,那么得到了这些宠爱和权力的他,应该会活的很开心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冬歉的脸上,从来看不到发自内心的笑意。

  就好像连笑对他而言,都只是取悦别人的手段。

  就好像,他早就已经是一具行尸走[rou],只是努力给别人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如此荒唐的想法。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开始莫名其妙地在乎起冬歉的感受来了。

  他告诉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目的,他绝对不能因为别的什么人和事分心。

  艾森这么告诫自己。

  夜深人静的时候,不知过了多久,艾森感觉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坐起来了。

  他缓缓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冬歉正背对着他,目光复杂的看着窗外的月亮。

  冬歉想做什么?

  艾森没有动作,静静地注视着。

  下一秒,冬歉从床上起身,走到桌子前,从柜子里拿出一把银质的刀来。

  那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艾森的心脏跳动了一下(),但是到底也没有打[cao]惊蛇。

  他想看看冬歉到底想做些什么。

  莫非?()_[((),他还是怀疑自己是血猎,想杀他灭[kou]?

  但是很快,艾森发现并不是这样。

  因为接下来,冬歉将那把刀划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血[ye]顺着皮肤流淌下来,落在地上。

  艾森顿住了。

  他不明白冬歉这样伤害自己的目的。

  下一秒,冬歉用指尖沾上的血,在地上画了一个阵法。

  那阵法落地后发出金[se]的光芒,复杂的阵图格外绚丽。

  冬歉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上的图案,抬起自己的手腕,将自己的血滴了上去。

  那阵法艾森看不懂,他也从来没有见过,并不知道究竟有何用处。

  血[ye]滴干之后,冬歉松了[kou]气一般,[tian]了[tian]自己的伤[kou]。

  这个身体比较方便的一点就是,吸血鬼的伤[kou]往往都愈合的比较快。

  做完这个每天必做的事情后,冬歉轻轻打了个哈欠,捞起被子重新钻回了被窝。

  他没有注意到,在他闭上眼睛后,艾森正在一动不动地观察自己。

  他知道,冬歉一定在做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虽然这件事跟他这次来这里的目的无关,但不知为何,他格外想把这个事情查个清楚。

  ....

  第二天一早,艾森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冬歉早就没有了身影。

  吸血鬼的身体是没有温度的,艾森也无法通过冬歉睡过地方的温度判断他到底离开了多久。

  艾森走在走廊上寻找冬歉的时候,一个表情轻浮的吸血鬼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闪身想躲,那吸血鬼似乎存心想要跟他作对,立刻换了个方向堵在他的面前。

  艾森停下了脚步,抬起眼眸缓缓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眼前的吸血鬼凑近他:“你还不知道我吧,我是奥纳特男爵,也是亲王十分亲信的部署,平[ri]里就连你的主人平[ri]里都要忌惮我三分。”

  他戏谑地看着艾森:“让我教教你规矩吧,虽然你的主人只有一个人,但是平[ri]里见到我们,也应该摆足血仆低贱的姿态来,明白吗?”

  艾森没有说话,平淡的目光将他的话全部堵了回去,奥纳特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这种反应是最让人恼火的。

  奥纳特心中的无名火燃起,猛地伸手攥住了艾森的喉咙,[yin]森道:“看来你的主人还没有好好教过你做仆人的规矩。”

  他的指节缓缓攥紧,欣赏着艾森窒息的模样。

  艾森的拳头缓缓攥紧,正犹豫着自己现在要不要反抗,下一秒,一道软鞭就挥了过来,狠狠[chou]打在了奥纳特的手腕上。

  奥纳特吃痛收回了手,恼怒道:“谁!”

  “我。”冬歉从暗处缓缓出现,两只手抓着软鞭使劲一顿,鞭子在他的手中

  ()  发出响亮的声音。

  奥纳特看清来人,哂笑道:“子爵,我在帮你教育不懂规矩的下人呢。”

  “喔?”冬歉的唇角勾了勾,眼中却看不见一丝笑意,“我怎么不知道,我的血仆什么时候还轮得到你来调.教?”

  奥纳特咬了咬牙,心里发狠,表面却恭恭敬敬道:“抱歉,以后不会了。”

  冬歉没有再分给他一个眼神,而是伸手拽着艾森的领[kou],牵狗一般将他带走了。

  等到了僻静无人的地方,冬歉才松开了他,目光隐隐约约透着点危险的意味。

  他眉眼压了下来,极为不悦地看着他:“刚刚为什么要冲撞奥纳特男爵?”

  下一秒,冬歉手中的鞭子就[chou]在了艾森的身上。

  被鞭子[chou]打过的地方,衣服被划破了,身体上也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红痕。

  艾森对痛觉并不敏感,只是轻轻皱了皱眉。

  他扯着他的衣领,目光凌厉地看着他:“我最后再告诉你一遍,你来到这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不然,谁也保不了你。”

  原主也这样[chou]打过艾森。

  他知道,自己不能永远在艾森遇到危险的时候就及时出现,如果艾森一直像现在这样学不会服软的话,那迟早有一天,他会在这个吸血鬼的巢[xue]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如果在那之前自己能先教会他一些生存的基本法则,那他至少就不会跌入太绝望的境地。

  吸血鬼都是活了很久的怪物,在坟墓一样的地方,几乎已经磨灭了所有的人[xing]。

  他们折磨死一个人的方法有很多很多种,抓到猎物后也往往不喜欢一击毙命,而是将猎物玩到遍体鳞伤后,再给出最后一击。

  小说里,艾森却不懂冬歉的用心,因为这个记恨上了他,并且在[ri]后狠狠地报复了回来。

  “下次不会了。”艾森面对冬歉[bi]人的目光,缓缓笑道,“我以后会装得对他们很恭敬的。”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艾森绝对想象不到,自己现在这副样子看起来有多么乖巧。

  弄得冬歉更想蹂.躏他了。

  一时之间感觉自己忽然理解了阿塔尔那个老变态。

  冬歉收回了鞭子,爱抚道:“痛吗?”

  艾森垂下眼眸:“不痛。”

  冬歉的唇角缓缓扬起,触上他的脸颊:“听话,下次乖一点,我就不打你。”

  跟阿塔尔待在一起久了,冬歉也开始学会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之道。

  果然,人有时候是会同化的。

  小说里的原主因为自己这样的变化而异常惶恐不安,害怕凯英会厌恶这样的自己。

  可是仔细想来,他连背叛黎明的事情都做了,这点小事,想来也无足轻重了。

  艾森在冬歉的手下显得很乖顺。

  这意味着他也慢慢学会了冬歉的生存之道。

  冬歉的手指触在艾森的伤[kou]上,他轻轻闷哼一声,挑起了冬歉的兴致。

  冬歉眉宇舒展带着几分宠溺:“回房间,我帮你擦药。”

  冬歉的房间里有各种各样伤药。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艾森大抵也能想明白。

  冬歉让艾森坐在床上,将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他的伤[kou]上。

  艾森看见了冬歉脖子上的勒痕,抿了抿唇,下意识道:“那种陪侍,每天都要去吗?”

  冬歉抬起眼眸,神[se]喜怒难辨:“艾森,逾越了。”

  如此,艾森便也不在问了。

  他垂下眼眸,看着冬歉细心替他涂药的模样。

  泛粉的指尖粘上白[se]的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他的伤处,并不疼,甚至还有一种[su][su]麻麻的感觉。

  而且,那个人的眼里不知为何,似乎还带着点淡淡的心疼。

  不,一定是他的错觉。

  冬歉怎么会心疼他呢?

  .....

  教堂的钟声悠扬的响起,鸽子扑棱着翅膀,飞向湛蓝的天空。

  外面的[ri]头并不热烈,但还是有一些阳光破开云层照在地面。

  冬歉撑着一把黑[se]的伞,带着艾森缓缓走在街道上。

  因为不是纯种血族,现在的冬歉有点厌恶阳光。

  虽然不至于像传说中那样照到太阳就会化为灰烬,但是当吸血鬼遇到阳光时,力量还是会一定程度的削弱。

  冬歉以前是最喜欢烈[ri]的人,现在却开始不自觉地染上了一些吸血鬼的习[xing],讨厌阳光,讨厌白天。

  每个月总有这么一天,阿塔尔会允许冬歉到人类生活的地方走动走动。

  他知道,冬歉毕竟是人类,适应不了血族们坟墓一样的生活。

  为了不至于将自己心爱的猎物[bi]疯,阿塔尔还是偶尔会放他自由。

  他知道冬歉离不开他,就算暂时松开镣铐,他也会自己回来。

  血仆就是这样,如果不想死,逃去多远最后都得爬回来,跪在主人的脚边,卑微地求主人赐予他血[ye]。

  人类的市集很是热闹,每次来到这里,冬歉都会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有小孩在这里跑来跑去,晴空下的嬉闹让人的心情格外愉悦。

  对常人来说习以为常的事物,对于冬歉来说却奢侈至极。

  一个玩闹的孩子不小心撞在了冬歉的身上,头上的帽子掉在了地上。

  艾森下意识看向冬歉。

  冬歉赤红的瞳[se]已经伪装成了清澈的湛蓝,他苍白的面庞上缓缓勾起一个笑容。

  他半蹲下来,拾起小孩掉下来的帽子,将帽子温柔地戴在小孩的脑袋上,对着他弯了弯眼眸:“别再弄丢了自己的东西。”

  小孩看着冬歉那张漂亮的脸,耳朵微微红了红。

  那温和的模样,让艾森的心中微[yang]。

  他心里总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这会不会....才是冬歉本来的样子呢?

  在古堡的那些,或许才是他

  的伪装。

  在冬歉的注视下(),那小孩害羞的跑远。

  只是?(),还会时不时地回头看那位哥哥一眼。

  小小的[cha]曲过后,冬歉带着艾森继续在街上闲逛着。

  到了一处卖古玩的商铺,冬歉生出了一点兴致,前去欣赏了一番。

  这里的东西很是新奇,就活灵活现的木雕,有记载着未知秘术的书籍,还有一些看起来就年代久远的画。

  他正专心地挑选东西,忽然,在不远处听到几个人边谈话边走过来的声音。

  冬歉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眸看了一眼,下一秒,瞳孔紧缩。

  凯英正在跟黎明的几个人往这里走来,似乎也要买东西。

  凯英生着热烈的金发,在骄阳下无比耀眼,肩膀的披风上佩着炫目的勋章,身边的人看向他的目光都无比敬重。

  曾几何时,冬歉也是这样。

  曾经冬歉还在黎明的时候,凯英身边的位置永远是留给他的,有时候只是出一个很小的任务,凯英都担心他累着或者受伤,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烈[ri]下,他替自己擦汗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从小到大,他们都一起长大,凯英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跟他黏在一起,吃饭要在一起,睡觉也要在一起。

  他拉着自己的手,说要跟自己结下血契。

  那话从他的[kou]中说出来,暧昧的就像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是结契,而是结婚。

  每次出猎的时候,路过的人都齐齐朝他们两个人投向尊敬的目光。

  他们曾经是配合无间的好搭档,凯英擅长进攻,冬歉则擅长掩护。

  如果说凯英是一把上好的宝剑,那冬歉就是珍贵的剑鞘。

  那两个人站在一起就是最耀眼的存在。

  所以他们爱上彼此....似乎也不奇怪。

  冬歉曾经以为,哪怕尘世动[dang],未来永劫....

  他也会一直待在他的身边。

  只可惜如今已经物是人非了。

  现在,冬歉曾经站着的地方,多了一个像小云雀一般围着凯英打转的少年。

  少年和凯英一样,同样是耀眼的金发。

  凯英并没有过的回应,但是也又问必答。

  两个人站在一起,似乎....莫名的和谐。

  比起来....自己就好像一个不和谐的音符,无法融进去的景[se]。

  这难道就是暴雨与晴空的区别?

  原本,冬歉觉得自己已经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了。

  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自己的过去。

  他可以对凯英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他甚至可以将他当成敌人。

  他可以将过去的一切当做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当他真正的面对凯英时,冬歉才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只能无助地僵立在原地,目光紧紧地追随着他。

  就像是星辉追随着[ri]月。

  果然,做不到的。

  无论已经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他都是做不到的。

  似乎是冬歉的目光太过热烈,凯英仿佛注意到了什么,下一秒,他抬起眼睛,在看见冬歉的身影时,目光忽然顿住了。

  那一刻,他的神情是那样的难以置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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