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泰的手下提来了一桶水。

“把她浇醒。”曹泰说。折磨一个不会反抗的人可没什么意思，这个女人敢伤害他，他一定会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哗。一桶水都淋在了王雅的身上。她衣物因为之前的折磨已经有了很多破损的地方，在水的浸透下，王雅的身体上的伤痕与血肉都显露了出来。

曹泰忽然觉得身体有些燥热，他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自己干燥的上嘴唇。

“再去打一桶水来。”曹泰对手下说。

手下提着桶退了下去。

“你们去门口守着，曹芳和她那个手下来了再叫我。”曹泰又对其他手下说。

手下们心领神会，纷纷退到了门外。

曹泰有着和正常人不同的性癖，从小在家族的庇荫里肆无忌惮的他，把欺凌别人当作了一种常态。但渐渐地，寻常的欺凌已经无法在身体和心理上满足他。他试着花钱买来一些廉价的女人，用鞭子去折磨她们，看着她们的身体在自己的手底下皮开肉绽，这时他才重新寻回了一点快乐。

但所有的快乐与激情都会消退，他的行动在一点点升级，从廉价的妓/女，到高价买来的模特，再到从地下市场买来的良家女，曹泰施暴的对象一直在变化。但有一点从未变过——他只敢欺凌那些比自己弱小的人，从本质上来说，他是懦弱的，而这残暴的性癖能让他找回一点风光和自我。

只有在欺辱那些无法反抗的可怜女人的时候，曹泰才会忘了自己身份，才会忘记自己只是家族选出来的一条代表门面的狗。曹家有无数子女，随时都可以掐死他，换上另一条狗来取而代之。

曹泰解开了上身的衣衫。

王雅给了他一点新的快感，这个女人闯进来，然后用刀子刺伤了他。他看着这个女人反抗，看着她被制服，又看着她被殴打和欺辱，从咬牙顽抗到昏死不醒，曹泰再次从中找到了征服的快感。

他从办公室里的柜子翻出一个红色的小盒。盒子打开后，一排小小的药丸出现在了曹泰的眼前。

这些药丸是他来到临海后，在酒吧从一个外国人手里得来的，那个外国人告诉他，一次一颗，切忌过量，他将能够体验到飞升的快感。

曹泰还没有试过，他还没有蠢到把什么东西都往自己的嘴里塞。那个外国人把药丸送给了自己，分文不取，这也太可疑了。

放在平常，曹泰绝不会碰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他的命可金贵着呢。这盒药也许就会永远躺在抽屉里，被自己忘记。

但今天曹泰来了点兴致。

他从红色的小盒中捏起了一颗药，他将药丸举到灯光下，静静地凝视着。这颗白色的药丸看上去和普通的药也没什么两样，小小的一颗，不知道会有什么效果。

曹泰张开了嘴，同时松开了手。

药丸落进了他的嘴里。

他的身后，手下提着一桶水走了进来。

而曹泰正闭着眼，感受着药丸带来的冲击——混乱，他的世界变得一片混乱。

“老板，水来了。”提着水的手下看着曹泰的侧脸。

曹泰没有回话，他的耳朵里源源不绝地涌进来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女人在绝望的哀求与呻/吟，不断刺激着曹泰的神经，让他变得兴奋起来。

“老板、老板？”手下察觉到了曹泰的不对劲。

“你也出去吧。”曹泰平静地说。

他的语气从未如何平和过，就像是置身于云端的天堂，现在的他愿意包容一切。

手下把水放在了地上，然后退了出去，并贴心地为曹泰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呼——”曹泰长吁了一口气，他从未有过如此舒畅的感觉，那个外国人没有骗他，这的确是可以让他体验到飞升快感的好药。

他拿起了红色的药盒，看到药盒上印着一个他之前未曾注意到的图案——那是一座塔，一座欧洲古典风格的黑色高塔。

刚才的感觉太舒服了，曹泰很想再来一颗。

但他还记得那个外国人对他说的话：“一次一颗，切忌过量。”他把红色的药盒捏在手里，心中不断地犹豫和挣扎。

这时，他看到了地上的王雅。

曹泰的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容，他伸出一只手，将地上的水桶提起——他并没有注意到，在服药自己自己的力气忽然增加了许多。

哗。

一桶水再次从头淋下。

“啊、啊！”在惊叫声中，王雅醒了过来。

“哈、哈哈！”曹泰笑了出来，他就是这样的人，以欺凌弱小为乐，如果对方能够哭号并发出微弱的反抗，那正是最美妙的时刻。

“哭啊！”曹泰一拳打在了王雅的胸口。

“呜、哇......”王雅的嘴里连续发出干呕的声音，淤血积聚在她的喉头，一时无法吐出。

“还手啊！”又一拳打在了王雅的脸上。

根本没有体力来哀嚎，王雅的身体顺着拳击的方向倒了下去。

嘭、嘭！

曹泰抓起王雅的头，然后重重地砸在地板上。他在大喊：“喂！起来啊！给我起来，然后给我求饶、给我反抗！”在药物的刺激下，他的嘴里胡乱地说着话。

从王雅的脑壳中流出的血液浸湿了曹泰的手掌。

曹泰松开了王雅的头，然后用脚把她踢到了一边。吃了药后，他腿上的伤口似乎也不再疼痛了。

“啊！”曹泰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一拍脑袋，掌心上的血涂在了他的头上，但他没有察觉到，也并不在意。

他拿起装着药丸的红盒子，走到了不知死活的王雅面前。

曹泰要把这药喂给王雅吃，这样王雅或许会回复一点活力，让他能够玩得更爽快些。

疯狂地想法，但现在他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曹泰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药，所以他也不知道这药给男性和女性吃会产生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对于男性，这药会在让他们的身体产生大量的激素，这些激素会让男性的脑内产生幻觉，同时短时间内提升他们的体能。但对于女性，这种药缺少即死的剧毒——它在女性体内的效果比在男性体内要强大无数倍，人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那么强烈的刺激，所以尝到这种药物的女性都会立即死去。

但凡事总有例外。

极少数身体构造不同常人的女性能够承受住这种药物的刺激，她们会因为脑内的幻觉而失去神智，同时体能的成倍增加会让她们的身体变异成可怕的怪物。

这种药被叫做它的发明者称为“红苹果”。

苹果是上帝禁止亚当和夏娃食用的禁果，但亚当和夏娃被蛇所诱惑，吃下了鲜红的苹果，因此招致上帝的惩罚。白色的药丸被藏在红色的盒子里，就像是白色果肉被红色的果皮包裹。

曹泰把药塞进了王雅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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