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伦·索罗(一)
我和克林西离开塞西尔诊所,首先前往克林西在瑞士的落脚点,日内瓦的费尔蒙特大酒店。
路上,克林西提到了RR服装创始人佐伦·索罗也在日内瓦,而且也在费尔蒙特酒店。
我和克林西一道来到日内瓦。
到日内瓦时已经是傍晚,我已经饿了,想先吃饭,但是又不知道这里是什么习惯,于是问克林西:“克林西,日内瓦有什么好餐馆吗?”
克林西想了想,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说:“我是第一次来瑞士,具体的情况并不清楚,你饿的话,我们就到费尔蒙特酒店吃吧,它也不错。”
“嗯。”
我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到酒店,住一晚,明天去见佐伦,这次我是有任务在身的,既然佐伦在这里,那就去找他,如果能早把事情办了也挺好。
到了费尔蒙特酒店,下了车,有人把车停到停车场,我和克林西走进酒店,直接前往餐厅。
在餐厅点了菜,很快上菜,开吃,不是我没出息,实在是饿了,自从出发,我就没正经吃过东西,和陈雪儿一路上也没吃啥,到了瑞士就开始安顿陈雪儿,然后就和克林西一起到日内瓦,今天一天几乎没吃什么,此时看见一桌子吃的,管他好吃不好吃就往嘴里送。
克林西一开始惊讶的看着我,后来干脆不看我了,假装不认识我,一个人在一旁喝起了咖啡。
等我一阵风卷残云,吃的差不多了,喝口水,休息一下,我注意到一个问题,我吃饭用的是筷子,这很奇怪吗?不,以前不奇怪,可这里是欧洲瑞士,我以前习惯了用筷子,而且刚才实在是饿,没注意这么多,此时注意到这一点,看看其他桌的刀叉,心想:这酒店还真是高级,居然还给我上了筷子。
克林西见我吃完了,把咖啡放下,轻轻敲了两下桌子来缓解尴尬,微笑了一下,说:“陈先生,今晚就住在这里吧。”
我本来想的就是这样,于是点头答应,随手拿过早已准备多时的咖啡,喝了一口,我没想到这咖啡会这么苦,一口喝了挺多,差点一下喷出来,还好忍住了。
克林西属于上层社会的人,看着我的动作和表情也这是微微一笑,自己喝了一口咖啡。
我真是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把高等咖啡喝成饮料的感觉,我也算人才了。
吃饱喝足,学着克林西喝了一小口咖啡,问克林西:“克林西,佐伦在几层?”
克林西微笑着回答我:“他在豪华套房,明天我带你去找他,今天太晚了?”
我点了点头,又喝了一口咖啡,感觉还挺好喝。
克林西的房间只有一个大床,所以我需要自己办理一个房间,我对出了汉语以外的语言几乎不懂,只能让克林西带我去办理。
十分钟之后,我躺在费尔蒙特酒店一个大床房的床上,心想:大酒店就是不一样,办理入住这么简单,我本以为要有很多程序,没想到这么快我已经躺在床上了。
这次到欧洲有两个任务,首先就是找到佐伦,本来想玩上几天,然后再去找佐伦,没想到他也在费尔蒙特酒店,这倒是省去了不少事,先去找他,然后再去玩。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想起了其他事情,一阵神游天外以后,思绪到了刘梅,怎么会想起她呢?
我又想到了老万,史静娴,可能是大床太舒服了,渐渐地我沉沉的睡去。
梦里,我站在一个大院子门前,北风呼啸,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院里张灯结彩,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赫然是婚礼的模样。
低头看我身上,一套西服穿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我走进院子,原本热闹的院子突然冷清了下来,人们纷纷让开,人群中间出现了一条路,尽头就是婚礼舞台,主持人已经等在舞台中央,我看看周围,难道是我的婚礼?可是新娘在哪呢?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只手拍在我肩膀上,我转头一看,老万穿着西服笔直的站在我身后,旁边一身白婚纱的新娘还蒙着盖头,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老万的婚礼,看着新娘这不俗不雅的打扮,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主意,白婚纱盖一个红盖头。
我连忙闪到一边,给老万和他的新娘让路,同时拱了拱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个动作。
老万从我身边走过,与新娘一起走向舞台,上舞台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竟有一种愧疚。
他为什么要这样看我一眼呢?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老万两个人已经上了舞台,在主持人的引导下开始进行婚礼仪式,最后一项是男女接吻,已经到了此时了,新娘的红盖头还没取下来,人们也没用起哄的,我这才注意到周围的人都带着诡异的笑容,非常安静,没人说话。
就在快要结束两人即将要接吻时,新娘突然掏出一把小刀,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刀已经插入老万的胸膛,新娘转身就跑,跑到墙面前,没有丝毫犹豫,一个纵身就翻了过去,那动作是如此的优美,又是如此的熟悉,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我赶紧跑到老万身边,老万两眼圆睁,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我在他身边蹲下,“兄弟,你没事吧!”
我想把老万抱起来,赶紧去医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重,我居然抱不起他,我想叫人帮忙,抬头看去,却见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并且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我吓得赶紧低头,却看见老万脸上也带着同样的笑容,我正在惊愕和害怕时,老万一下掐住我的脖子,用力的掐,好像是想把我掐死,我挣脱了好一会儿,都快要窒息晕倒了,可就是挣脱不开老万的手。
就在此时,我突然听见有人喊:“陈星,你干什么呢,赶紧给我醒醒!”
“陈先生,陈先生,快醒醒。”
“这么还不醒,你他 妈一会儿把咱们掐死了。”
“陈先生”
... ...
我一下睁开眼睛,感觉不能呼吸,我赶快继续挣扎,突然感觉胳膊很疼,这才发现是自己掐着自己脖子,胳膊发力太猛,酸的疼。
我赶紧把手放开,用力呼吸了几口气,旁边克林西着急的一头汗,看我醒了,终于松了口气,一下瘫坐在床上。
“陈先生,你这是怎么了?”克林西喘着气问。
我依然大口喘着气:“没,没事儿,做噩梦了。”
刚才的梦做的实在奇怪,我一时还缓解不过来。
陈无刚才也非常着急,现在也有点缓不过来,“你小子做的这是什么梦,做梦梦到他们就算了,怎么还自己掐自己。”
我此时已经清醒了,听陈无这意思,难道他知道我做了什么梦?
“你知道我做的梦?”
“这么清晰,而且梦这东西你又不能刻意隐瞒,我当然看得到。”
我不由得感叹真是神奇。
我余光看见克林西,想起他还在一边,但突然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克林西,你怎么进来的?”
克林西还有点惊魂未定,扬了扬手上的东西,说:“这房间有两种房卡,你昨天只拿了一张,我就拿了另外一张。”
我坐起身来,晃了晃脑袋,自己摸着脖子,陈无笑了笑:“哈,你对自己下手可真狠啊。”
我懒得和他拌嘴,起身到卫生间,洗了把脸,照着镜子看脖子上自己掐的红印,问克林西:“有什么事情吗,是要去找佐伦了吗?”
克林西也站起身做到了椅子上,语气已经平静了:“不,佐伦走了。”
“走了?”我吃了一惊。
“是的,昨天晚上我本来准备好今天去找他,但是今天早上去找前台小姐询问,前台小姐说他昨天晚上回来就走了,收拾了东西,而且他的预约时间还有两天,但他说有紧急事务,提前办理了退房。”
这就奇怪了,佐伦提前离开,难道是得知了我们的到来,他担心什么事情,跑了?
陈无突然说话了:“不要先入为主,也许是佐伦真的有事,毕竟他还经营着一个那么大的服装品牌。”
我点点头,确实是这样,但是如果是因为我们,他跑路了,那要想再见到他可就难了。
出发前,黑羽曾说过有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如果这样可就麻烦了,直接找他估计是找不到的,当然,如果像陈无说的,是我想多了,那倒是好说。
这样也好,不用调整我的行程安排了,先在瑞士玩一玩,然后前往巴黎。
我和克林西大概说了我的想法,克林西倒是愿意和我一起出去玩一玩,他是第二次来瑞士,上一次是一个证券的任务,只来了三天,这次能出来玩一玩,克林西也很开心。
我们先去了阿尔卑斯山,徒步上阿尔卑斯,在登山途中见到远处山上有人在滑雪,滑雪是一个刺激又考验技巧的运动,奈何克林西和我都不会滑雪,有没有那么多少时间学习,看了一会儿滑雪运动,继续上山。
本想好好在阿尔卑斯山玩一玩的,但是这山太大了,也可能是我们走的路不对,单单是上山下山就几乎一整天,等回到酒店,克林西直接回房间了,表示需要休息几天,我倒是还好,不过也很累,简单吃了些东西,回房间。
就这样,克林西和我在瑞士玩了六天,期间去看了几次陈雪儿,她倒是疗养的非常好,气色明显好了许多,聊天,开玩笑,看上去挺健康,只是脸上还有一些病容。
最后一天,我和克林西下午去了塞西尔诊所,和陈雪儿聊了会儿天。
从诊所出来后,准备前往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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