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神仙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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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话,众人吓的大气都不敢喘,在一阵顶礼膜拜声中。我收功装北完成。
“国师高徒啊!”
“不愧是关门弟子!是得了真传啊!”
“我看神虚子道长,比国师强的多。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在众人的夸赞声中,我有些飘飘然地晃动着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在他们的搀扶下,我才勉强站稳。
"刚才我施展了仙法,召唤出了真仙降临。现在我需要休息一下,以恢复体力。"实际上,我的虚弱并非伪装,而是因为长时间盘腿打坐导致腿部麻木,难以立刻站起来。
"快点,快将仙长扶到内堂休息!"杨国忠此时表现得极为殷勤,毕竟我刚刚帮了他一个大忙。
"别急,别急。这次灵力消耗太大,短时间内恐怕难以完全恢复。我必须回到府邸运功静养。"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虚弱而坚定。
"哎呀,仙长您这样子怎么能回去呢?我该如何向陛下、娘娘和国师交代啊!您还是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杨国忠不肯轻易罢休,坚持要我留下。
在杨国忠的热情邀请下,最终两名美丽动人的婢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来到一间厢房。尽管心中有所期待,但在杨国忠面前,我必须保持住仙长的威严和庄重,以免形象受损。
不过须臾之间,杨国忠便叩门而入,凝视着我,急切地说道:“仙长,长话短说,可有法门助我铲除安贼?”
我微微摇头,沉声道:“安贼身负重大命数,我亦是无可奈何。”
这岂不是废话连篇?安禄山周遭皆是那长年身披铠甲、嗜杀成性的西北悍卒,我若去招惹他,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哎!”杨国忠叹息着说道:“可怜我大唐的锦绣江山、万里社稷,即将遭受劫难啊!”
我暗自思忖,按照电视剧里的情节,你这狗东西起初不也想给人家安禄山牵马坠蹬,只可惜人家根本不搭理你罢了。
但我嘴上依旧客气地说道:“杨大人,您对朝政了若指掌,能够洞察安贼的反叛之心,着实令人钦佩。”
杨国忠却面露尴尬之色,苦笑着说:“不瞒仙长,我有一宝,名曰游梦仙枕,此乃西域龟兹国进献之物,其制作虽说质朴无华,但其色泽宛如玛瑙,温润如玉。人枕上之后,便可于梦中畅游十洲三岛、五湖四海。陛下特赐名‘游梦仙枕’,赐予了我。一日我即将就寝之际,此枕竟发出绿色光芒,须臾之间,我便坠入梦乡,梦到安禄山率军攻入长安,我与妹妹接连惨死于乱军之中……”说到此处,杨国忠不禁悲从中来,抽泣不止。接着,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便派人调查,竟发现安禄山果真在私自制造兵器铠甲,囤积粮草。其谋逆之心,已然昭然若揭,只可惜陛下置若罔闻,我的妹妹也不以为意。”
我不禁感叹道:“若果真如此,还望杨大人能将那仙枕取来,让贫道一探究竟,看看这是否是真实梦境。若是,也好看看能否找到破解之法。”
我心里正琢磨着这老东西给不给呢,他倒好,直接让我稍等片刻,不一会儿就带着仙枕来了。那游梦仙枕,不过半尺长的一块石头,宛如石英石般,通体粉红,却瞧不出有何高明之处。
打发走了杨国忠,我便开始琢磨如何带走这块石头。这玩意儿说不定带有辐射呢,我可不敢用它来睡觉。
在杨国忠府上住了几日,我忽然心生一计,便告知杨国忠:“仙家显圣告诉我,那安贼的真身乃是北海的恶兽,形如猪却体型庞大,六头八足,乃是北海猪蛟。需用您府上的警恶刀前往北海斩杀其真身,则安贼即便造反,也不过是自取灭亡罢了。况且其真身一旦被毁,不出数日,安贼必定必死无疑……”杨国忠取来警恶刀,此刀虽名为刀,实则是一把单面开刃宝剑,宛如一条蛰伏的毒蛇,散发着丝丝寒意。
我让他稍等片刻,便催动灵体,瞬间幻化成一尊金甲战神,威风凛凛,如同山岳般矗立。我如闪电般迅速将游梦仙枕和警恶刀拿到手后,灵体头顶展开一旋涡,真灵如飞鸟归巢般进入漩涡,然后如流星般回到了我在宫中的住所。藏好宝贝后,我便将真灵悄然隐藏,回归本体。这神奇的法术,就如同我看过的动画片里宇智波的忍术神威一般,令人惊叹不已。
然后,我对杨国忠说道:“你放心,此乃无极战神,他已如离弦之箭般前往北海斩杀恶龙,相信不过几日,杨大人便可高枕无忧了。”
在杨国忠那如雷般的哈哈大笑中,我对自己的演技佩服得五体投地。却不知,正是这一举动,犹如一把火,点燃了杨国忠那肆无忌惮挑战安禄山底线的欲望,并且还摆下了一场鸿门宴,妄图将安禄山置于死地。也不知道这个憨货是如何说动皇帝的,密谋着找个理由把安禄山从范阳召回京城。如果安禄山表现合格,便拜他为相;如果不合格,那就将他除之而后快。这个计划看似无懈可击,安禄山却如同那没脑子的傻瓜,即便在三国时期,再愚笨的人物,也能嗅到其中的危险气息。然而,他却心安理得、高高兴兴地领了封赏,前往京城。等到华清宫拜见了皇帝,安禄山这才如梦初醒,咋所有人都用那种神秘兮兮还带着点儿敌意的眼神瞅着自己呢?他只得用那嗲嗲的语气,哭哭啼啼地跟皇帝说道:“陛下呀,臣本就是个胡人,全仗着您的信任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可杨国忠那家伙容不下我呀,臣怕是小命难保喽!”这番话把那呆萌呆萌的李隆基感动得一塌糊涂。这些年,李隆基年岁渐长,朝中好多人都开始讨好太子,只有安禄山对他死心塌地,这怎能不让他心动呢?安禄山在长安待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里,他可是受尽了皇帝的万般宠爱和优厚待遇。可杨国忠那帮人呢,却三番五次地上奏说安禄山有谋反的念头,可皇帝压根儿就不搭理。安禄山要回范阳的时候,皇帝还特意派高力士给他送行,一直把他送到了长乐坡,安贼来长安时还满心欢喜地以为这次能当上宰相呢,结果因为杨国忠的阻拦泡汤了,还差点嘎了。道别之后,为了避免杨国忠又在皇帝面前嚼舌根,安禄山赶忙出潼关,抄小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河北。
而我呢,由于几次施展法术,名声越来越响亮,皇亲国戚、文武大臣有什么事都喜欢找我帮忙,这就使得我和我那个抠门师傅的关系逐渐变得紧张起来。
也不知经历了多少回,这个阳居上人,要么在背地里,要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冷嘲热讽。甚至还跑到贵妃娘娘那里搬弄是非,不过有杨国忠做靠山,这老家伙也翻不起什么大浪花。
时光如白驹过隙,安禄山也不出所料地造反了,满朝文武竟没有丝毫惊慌失措,整个河北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投降了。然而朝堂上依旧风平浪静,长安城里依旧纸醉金迷。
直至安禄山的兵锋直逼潼关,而此时我的偶像高仙芝还因陛下被杨国忠的花言巧语所迷惑,最终被处斩了。
打这以后,我对这老头子的厌恶之情愈发强烈,毕竟一开始安禄山的反心就昭然若揭,造反只是时间问题,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还像模像样,可是自战争爆发以来,这无耻之徒简直就是安禄山的头号奸细,不仅没帮上忙,还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馊主意。
这不,明明人家哥舒翰守着潼关,拖个几年拖也把叛军拖死了。这狗东西非要人家出兵,还派了监军去控制哥舒翰。导致老将根本调不动自己的兵,一个将军还不如一个太监说话好使。
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可怜一代名将,和大唐二十万将士,就糊里糊涂葬送在潼关以外了。
至此整个长安开始了动荡,迁都,南巡等声音不绝于耳。阳居上人也开始收拾东西了。这老家伙金银细软不少,足足两大车。
杨国忠这几天一直在烦我,问我金甲战神怎么样了,战果如何,安禄山什么时候死。问的我都烦死了。
我只好编个瞎话告诉他,金甲战神还没动手,北海猪蛟,就被他的孩子给吞吃了。这就是说安禄山必然死在自己儿子手里,现在金甲战神正守在猪蛟尸体旁,等待天庭派天兵将其尸身收拢炼丹。你老小子别慌,安禄山没几天蹦头了,他越厉害反而越好,你想当他有势力了,他儿子是当太子还是当皇帝,他自己不会选吗?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跑路!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杨国忠吓的一哆嗦,但是皇帝没走,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走啊。
天宝十五载(756年)六月十三日,随着潼关失守,李隆基匆匆离开长安!
在逃亡前,他还下令保留长安钱库给叛军,只为百姓免受掠夺。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脑回路,导致杨国忠想从国库提款的想法也破灭了。
为了迷惑叛军,同时也为了撤离顺利,得知潼关失守,李隆基来到兴庆宫中的勤政楼,向百官宣布亲征!但百姓看到的却是既无“百官”,更无“亲征”。更讽刺的,就在宣布亲征的当天夜里,李隆基特命龙武大将军陈玄礼秘密整顿禁军,厚赐钱帛,挑选了良马九百余匹,做好了弃长安的一切准备。
其实并非唐军无力,叛军兵力有限,长安兵力充沛;河北战场叛军受阻,郭子仪、李光弼屡建奇功;安禄山志不在长安,若非李隆基,尤其是杨国忠这样的坑货,但凡唐军死守潼关,结局或许都不一样,狗东西杨国忠,一个劲的劝皇帝到蜀地避难,说巴蜀之地富甲天下,蜀道难,飞鸟不可逾越,易守难攻,其实巴蜀是杨国忠的地盘,他在蜀地经营多年,到时候皇帝去了,这家伙要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也未尝可知啊,所以陈玄礼一直紧紧的盯着杨国忠,这家伙要是有什么反迹,估计陈大头上去就是一刀子。
不过眼下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和后悔药了。我和国师也在随行人员名单里。
只是这一路变数太多,我也没想到,这逃亡之路,竟成了生死之路。
是夜,皇帝陛下还有随行百官在禁军的护卫下离开了这世界第一都市,长安!
不过我的心,却不在这些事上,早在安禄山离开鸿门宴的时候,我就开始准备逃亡了,哟打造了两辆马车,轴承全部精钢锻造。车轮单独打造,轮面有凹槽,内嵌皮革树胶,算是能达到一些减震的作用。防止逃亡路上车辆出现意外,车上备足了干粮,还有满满的几十个水囊。马匹是高价买来的蒙古马,耐力好不挑食。车上除了我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小梅姐,另一个就是小蒂。我说不带这丫头了,哪知道小梅姐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带上,如今我看她一脸麻子就浑身发抖,吃不下饭。
一路上路过的城池,官员早就先皇驾一步逃的不知道哪去了,百姓也乱哄哄的,府库也被掠夺一空。根本没人接待。只能众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皇帝和贵妃还好,那身龙袍一出现,就不愁吃喝。随行的百官和禁军就苦了,高力士都饿的经常出现幻觉了。
我还好,梅姐亲手做的干粮,好吃顶饱。而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载进史册的马嵬坡兵变,起因竟然是一口吃的。
那天夜里众军实在走不动了,在马嵬坡休整,大家实在饿的受不了,有士兵提议杀马煮肉吃,肉汤是水也能顶饱啊。
挑来挑去居然挑到了我的马上,因为我的马矮小,我又没什么官职,几个大胆的士兵,拿着刀就过来了。
我一看这还了得,站在马车上,对领头的兵士说“你们饿了,可以跟我说,本尊有的是法力让大家吃饱,可是你们居然也不跟我打招呼,就打我马匹的主意,实在太放肆了。”
领头的禁军恶狠狠的说“爷杀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撒尿和泥呢,话多了爷连你一块煮了。识相的滚一边去”
我微微皱眉,看样子乱军之中,不出点力是稳不住这群人了,要不我身后的梅姐可遭殃了,还有车上的口粮,因为我发现,那些军官,将军明明看到这边的事情,却一言不发似乎默认了,百官和陛下似乎也没有出手制止的意思。
想到这我大吼一声“尔等以为人多势众就可以欺我不成?你们以为陛下只带你们几个臭番薯烂鸟蛋,就安心去巴蜀了?今天让你们见识一下道爷的手段!”
说完我从腰间口袋摸出一把黄豆,朝着天空撒去,同时掏出一张黄符,一个手诀将符咒点燃,口中默念咒语,只见黄符燃烧的点点火星全部飞起,沾染到一颗颗黄豆上,瞬间黄豆爆开一阵烟雾,烟雾过后,那一粒一粒黄豆变成了一个一个鬼兵鬼将,这些鬼兵鬼将,身上铠甲破烂不堪,各个面部狰狞,手中钢刀寒光闪闪,发出恐怖的嘶吼,一名鬼将发出恐怖的吼声,瞬间鬼兵们结成阵型,看着眼前的唐军,仿佛看见了美味佳肴。
刚才还蠢蠢欲动的禁军,此刻吓的全部缩在一起,不过唐军就是唐军真不是盖的,只片刻,就有一军官大吼一声“列阵”,刚才还如丐帮集会的士兵们,纷纷拿起武器,似乎并不畏惧阴兵鬼将,就这样人鬼两军对峙起来,谁也没有先出手的意思。
我知道现在就差点火候,是时候一锤定音了!于是大笑着说“你们以为贫道只有如此手段?”说完我拿出一张符咒,攒在手心里,符咒只一瞬间就成飞灰,忽然大地开始震动,在唐军的背后,不知何时,从地底下破土而出无数尸骸。原来这马嵬坡竟原是一座古战场,此刻破土而出的尸骸正是不知哪朝哪代的军队,他们也是各个手持兵刃,盾牌,迅速包围了禁军!
此刻,事态危机,就在关键时刻还是他么的高力士鸡贼!他先是安抚众军“大家放下武器,怎可对国师高徒无礼,还有这些上古兵魂,你们怎敢对祖先无礼!”
一句话唐军收起了兵器,此刻我却尴尬了,因为是第一次实际运用唤魂术!我操作起来还有一些生疏,一时间忘了怎么解咒。
禁军们看着我,不由得将手中的兵器重新举了起来,我一时也没办法,只好将尸兵和阴兵分做两队,一队守住车头,一队守住车位。
高力士此刻又说“道长先前说,可以喂饱众军不知是真是假?”
我心想完了,装杯过头了于是说“以我的法力若是百人,尚有余力,可如今禁军人数少说也有三千,我也无能为力。”
高力士赶忙作揖拜我“求道长开恩,否则兵变起,陛下和娘娘危矣”
我摇了摇头说“能吃饱几个算几个吧”
然后大喊“摆锅灶”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五口大锅被抬了出来。
这几口锅,还是路过别的城池顺手牵羊的,本来杨国忠是打算用这几口锅,给贵妃娘娘烧水解乏,给陛下煮茶烹肉用的,眼下也不敢阻拦众军,随着锅的水沸腾起来,我回到另一个车厢里,从车顶上,取下来二十多条腊肉,这腊肉可是逃难的宝贝,有盐!有肉!再把所有的干粮取出来,这些干粮都是梅姐做的面饼,味道好极了。
接着我大喊“众军面向川蜀,口念求太上玄元皇帝赐我开恩显圣!”
太上玄元皇帝就是老子,老子据说就是四川人,还是唐太宗认祖归宗的太上太上皇。四川人吃腊肉,不过分吧。
众军高声叩拜时,我运用灵体带着口粮飞到空中,将腊肉全部丢在锅里,又把干粮从天上撒下去。众军一时欢呼雀跃。看着天上下起的腊肉雨,和面饼雨,高声大喊“神仙显灵啦”
我心想那是老子显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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