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秦啊，你瞧你这话说的，好歹我也曾经是你们家的师父，这终归还是要有几分香火情的，我还能骗你不成。再说了，这人啊要将眼光放长远，不要光看一时，这马还有失前蹄的时候，谁又能保证谁会不改变呢？”

  “我说这话你明白吧，都是一个院的，这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况我又是长辈，你作为小辈做事情要有分寸，不要人云亦云，跟着瞎人是不会走路的。行了，言尽于此，我走了，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吧。”

  “淮如，这就是你们以前的一大爷，你云里雾里地说些什么，你听明白了吗”

  “爸，咱们不管他说什么，总之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以后在这里要当心他，尽量不跟他来往。”

  “我们倒是无所谓，住几天就回去了，但是你在这里要是惹恼了他会有麻烦的”。

  “妈，你们不打算在我这里住吗，你们要是回去了，就我自己怎么又带着孩子又上班啊？”

  “淮如，我和你妈的意思是等你安顿下来，我和你妈先把孩子带回老家给你看着，等到老家不忙了，我和你妈再过来”

  “哦，那这样也行”

  秦淮茹家里一边整理房屋一边喜气洋洋地说着家长里短，仿佛看到了美好生活的到来。贾家可就是陷入一片可怕的宁静，母子俩各自躺在床上，直到全院都没有了声音，贾张氏才爬了起来，仿佛在安慰自己的似的安慰儿子说：

  “东旭啊，不要发愁，妈这里还有你爸留下的不少钱，以前不敢拿出来食品秦淮茹那个小娼妇狮子大口地要彩礼，现在啊，妈拿出来，咱们再找一个城里的大姑娘，这乡下的野丫头终究是上不了台面，不能要。”

  也许是对他妈有着不满，无论贾张氏怎么说话，贾东旭就是不开口，贾张氏无奈，母子俩就这样也没吃晚饭地过了一夜。

  就在四合院为了秦淮茹搬入新房的事情沸沸扬扬的时候，云飞带着治安科的人员对发生在厂院墙外凶杀案进行现场勘查。还有几天就是元旦了，从这个时期开始，从上到下就有了在节日期间要保持社会稳定，杜绝大要案发生的要求。

  如今是元旦将至，春节也为期不远，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轧钢厂新车间、新设备即将开始生产，其中有两个车间将进行军工产品的配件生产，所以接到报告的云飞立即亲临现场进行勘察。

  轧钢厂的北面是一片荒杂之地，没有人烟，只有一条沿着轧钢厂院墙自然形成的小路，这多数是保卫处巡逻人员走动所形成的，一般是没人过来的。今天巡逻人员在距离院墙3米外的地方发现了一具尸体，头部被重物打击致死，明显是被他人所杀。

  云飞来到现场时，发现尸体面向下地趴倒在地上，头部所在地上留下一摊已经凝固的血迹。治安科长王大海现场汇报说，经过仔细的检查，现场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云飞也对四周进行了现场查看，只是看到在尸体倒伏的后方荒草丛中发现有不是十分明显的脚印，经过目测与尸体脚印的大小有明显差异，证明是曾经经过现场的人员所留。

  再次确认没有什么其他线索后，云飞示意保卫人员将尸体搬走。在保卫人员将尸体搬到担架上的时候，云飞发现尸体头部明显下垂，立即察觉不对劲，叫停队员的动作后，云飞用手在尸体颈部进行了探查，发现致命的原因不是头部被打击，而是颈部被扭断，这种方法只能说明凶手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云飞据此判断，凶手必然与敌特有联系，因为只有在对轧钢厂新车间感兴趣的人才会在此逗留，也只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杀人动作。根据现场血迹凝固程度来看，此人应该是死于下午2、3点钟，因为保卫人员白天的最后一次巡逻时间是下午5点钟，巡逻时间是间隔两个小时，发现尸体时间是下午的5点多一点，上一次巡逻时尚未发现，因此死亡时间是可以确定的，现在关键是确认死亡人员是谁。

  安排好后续工作之后，云飞就下班回家。对于发生在厂里的治安问题，一般都是由治安科进行调查处理，云飞也就是督导和签字，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考察，王大海还是极有经验的，对此云飞极为放心。

  回到师父家，师娘看到他回来，立即开口问道：

  “小飞，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是厂里有什么事情吗”。

  不想让家人担心厂里出了人命，云飞撒了一个善意的谎：

  “师娘，今天开了个会，所以有点晚了”。

  “什么会还要开这么晚，害得我们还等你吃饭，等了那么长时间都没等来，以后不等你吃饭了，我都饿坏了。还把我侄子也饿着了”。小丫头的一句话把众人都惹笑了。

  “慧儿，你怎么知道是侄子而不是侄女？”，王云坐在那儿吃着苹果逗慧儿。

  “我就知道是侄子，就没想过是侄女”。小丫头倒是跟着感觉走。

  “我猜啊应该是个男孩子，你看你到现在都还这么利落，要是女孩，你现在应该是很笨重了”。师娘在那里说道，也不知从哪儿得到的这个说法。

  “对吧，我就说是侄子吗，我妈也这样说了，少数服从多数，就是侄子。”

  一句话把正在吃饭的云飞差点笑得喷了出来，这生男孩那女孩还是投票表决的。师傅在那边说话了：

  “小飞，有个客户需要一点苹果，你看你能不能弄到？”

  “师父，需要多少，太多了弄不了，弄个几千斤还是可以的？”

  “那就先弄2000斤吧，你要尽快弄来，他可能有大用处。”

  “好的。哎，师傅，你问问有没有客户需要肉之类的，我这边可以提供一些猪肉和牛肉”.

  “怎么没有，你尽管弄来，多少都行，现在肉食卖得很好，也要快过年了，你可以多弄一些。”

  “飞儿，想着拿点牛肉来家里，这个时候，给王云多吃点牛肉和鸡肉比较好”。

  “我知道了，师娘，明天我就弄些牛肉和鸡肉过来。”

  “鸡肉先不要了，家里还有好几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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