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干咳了一声才继续解释道:“老太太，说实话我也想狠狠揍阎埠贵这混蛋，可是他毕竟还是咱九十五号四合院的管事三大爷，这个时候我身为管事一大爷，不管怎么说也得维护管事大爷的威望，否则以后在这个四合院里谁还会把我们这几个管事大爷看在眼里？”

  聋老太太微眯着双眸紧紧盯着易中海，嘴里不屑地冷笑道:“易中海，别以为你整天摆出一副老实忠厚的模样就能蒙骗过我老太太，虽然我不知道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可是以我老太太的经验，你易中海的手上绝对有人命，而且还不仅仅只是一条人命。你就是一个骨子里绝对自私自利的货色，别整天说些道貌岸然的话，把自己都糊弄相信了。别以为你练过几天庄稼把式就觉得自己挺厉害，告诉你，这儿是四九城，是藏龙卧虎的四九城，就你那两下子可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现在你老老实实的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想干什么？”

  易中海的脑门上顿时布满了汗珠，他还以为自己隐藏地很深，可是却没有想到眼前的老太太早就看透了自己，易中海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那天晚上自己看到聋老太太擦拭黄金的一幕，忍不住叫出了声:“老太太，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故意在屋里摆弄那些黄金？”

  聋老太太不屑地冷笑道:“你易中海倒还没有蠢到家，如果那天晚上你敢有丝毫的异动，现在你坟头草早三丈高了。你以为自己偷偷躲在门外我就没发现？告诉你吧，门口早就撒下了一层面粉，你易中海的脚印清清楚楚地留在门口。好了老太太没空跟你翻旧账，说吧到底打算干什么？我可警告你，如果想要欺瞒我老太太，后果自负。”

  易中海如同斗败了的公鸡，原原本本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现在只有聋老太太能拉自己一把了，否则等明天这些事传播开了，自己不光多年维持的好名声会毁于一旦，甚至就连以后的工作也要受到影响，今天轧钢厂宣传科广播了，今后职工技能等级考核，不光考技术、还要调查个人思想品德，如果思想品德有问题，就算是技术再高厂里也不会提升工级。

  讲完了自己跟贾张氏包饺子的事情后，易中海垂头丧气地说道:“老太太如果今天晚上不能把这件事妥善处理好，等明天传播到轧钢厂的话，现在轧钢厂正在大力整顿、进行思想品德教育，在这个时候我十有八九会被开除，到时候轧钢厂肯定要收回我现在住的房子，以后我和秀芹也只能搬出这个四合院了。”显然易中海最后一句话也是在提醒聋老太太，如果自己被轧钢厂开除了，他们两口子只能搬出九十五号四合院，那以后秀芹就不能继续照顾聋老太太了。

  聋老太太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易中海话里的意思，她冷笑着说:“易中海，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跟老太太耍小聪明。你光说了跟贾张氏的混账事，怎么一个字也不提你跟你那个好徒弟媳妇儿干的好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和秦淮如那个骚狐狸深更半夜钻菜窖就没有被人发现？如果不是老太太给你压了下来，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

  易中海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他绝对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土埋到脖子的老太太竟然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苦涩地摇了摇头，干脆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跟秦淮如的事交代地一清二楚。

  聋老太太听完眼眸微眯，冷笑道:“易中海你自诩聪明，可是你就没有怀疑过，那个棒埂其实根本就不是你的儿子？甚至就连那个叫小当的丫头，也不是你的骨肉？”

  易中海虽然心里一直在猜测，可是现在他可不能承认，于是他就把自己给贾东旭服用了断子绝孙汤的事说了出来，甚至就连为了证明药效，他偷偷给许富贵和刘海忠两人用药的事也说了，还提到如果不是何大清一直没有再娶媳妇的意思，他就差点给何大清使用断子绝孙汤了。

  聋老太太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家伙，心里暗叹一声好狠毒的心肠，看来以后不能轻易放过这个家伙，否则养虎为患呀，如果等自己真得到了躺在床上那一天，以柱子的性子又怎么可能是易中海这条饿狼的对手？

  易中海用满是希冀地眼神注视着这位神秘的老太太。

  聋老太太轻轻叹了口气，开口道:“本来有些事情我也不想多说，可是既然你今天提到了，那我老太太也就不好再瞒着你了。你应该记得当你们两口子住进这个四合院的第三年，我曾经带着你们两人去找过一位从宫里出来的老御医看病的事吧？”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易中海的心头不由一紧，一股莫名的恐惧感顿时涌上心头，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继续仔细听着聋老太太说的每一个字。

  聋老太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才继续说道:“经过老御医的诊断，秀芹确实是小产时受了风寒，多少会对今后的生育有点影响，不过吃上一段时间的中药调理一下就能恢复；其实有问题的人是你，你由于下面受到了冻伤，以后基本上没有希望生孩子了，为了保住你的颜面，老太太才故意在人前说是秀芹身体有问题，一时半会儿很难怀上孩子，易中海你现在都知道了吧？秦淮如那个骚狐狸就是在骗你，她根本不可能怀上你的孩子，既然贾东旭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那就是说秦淮如肯定在外面有野男人，我估计恐怕就连当初你喝醉了酒跟秦淮如睡在一起的事，也是她们家和那个野男人一起设计好的仙人跳。”

  易中海听后如丧考妣，无力地瘫坐在了椅子上，下意识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哆哆嗦嗦地点上，然后狠狠吸了一口。

  易中海没有注意到的是，坐在旁边的聋老太太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的笑意，她当然不会实话实说，其实易中海的下体虽然受过冻伤，也不是无药可治，只不过聋老太太给他在药汤里额外下了一副“绝子散”，这可是当初从皇宫里流传出来的秘药，功效绝对万无一失，为了自己有人伺候，聋老太太绝对不会让秀芹怀上孩子，于是她就干脆给易中海服用了“绝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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