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一会雨水放学我还要回家做饭了！”王小明没有忘记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哥哥了，这一世自己不会挨饿，我的妹妹也不会让她挨一次饿的，王小明速度的拔地他手上的吊针，整理好床上的东西正准备离开病房，这时旁边的一位大婶说话了。

  “哎，小伙子你急什么哪，听说你昨天渴酒醉晕过了，今天才想起来有什么急事吧，看把你着急的？别着急嘛，你那一杯药水还刚才换，开始还没多久，大家都叫我李婶，听护士说你是红星钢厂的？”

  “李婶，我叫何雨柱，是红星钢厂的九级炊事员，昨晚院子里的一个大爷心情不好，硬要拉我陪他喝酒，我就没多想，结果就这样了……”王小明当然把锅甩给老贾，总不能说自己爱喝酒吧？

  “哎呀不得了啊小伙子，看不出你还是八大员呢，八大员你知道吧？就是售货员、驾驶员、邮递员、保育员、理发员、放映员、炊事员、文工团员，九级炊事员，工资都不少了嘛？还没结婚吧，李婶我爱人也是八大员之一的邮递员，有时他的东西多了我还经常帮他到附近的村子下乡送东西，我帮你介绍一个好姑娘你看怎么样？”

  “那真谢谢您了，李婶，我，我真是太高兴了，要是我娶上了媳妇，这样我的妹妹就有人帮忙照顾了，我爸常说家里没有一个女在持家真的是太难了。”

  “那你方便说一下你家里的情况吗？”李婶不愧是专业的，还在床边的抽屉里找出了一个笔记本和笔。

  “我妈她生病去世得早，  我爸是厨师前些日子出差了，我目前进厂还没多久，工资只是31元，家里还有一个上初中的妹妹，我有两间屋子，一间屋子是我住的有两个房间，我妹妹住在另一间屋子。”

  “哎哟你这家庭还真不错啊，放心李婶我会帮你找一个好姑娘的。”

  “那太谢谢你了，这一块钱跑步费你婶你拿着，我这大侄子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我还要回去做饭了，一会我妹妹放学了，我家住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再见啦李婶。”现在是1950年，猪肉才五毛二分钱一斤，大米一毛二分一斤，食用油四毛三分一斤，这一块钱应该可以了吧。

  “这孩子还懂得关心妹妹，人情世故还懂得不少，唉，要是我女儿还没结婚我就让她嫁给这小伙子了，看面相应该有二十了吧？”王小明在场一定会说他才16岁呢，只是看起来老成一点。

  王小明急忙的回到了四合院，看到一大爷还在操持着场面，看来大家都吃完席散了，贾大妈看起来也不是很悲上的样子，而老贾的儿子贾东旭似乎吃得还挺饱的，“这一大爷请的厨子还行，虽然没有何大清的好吃。”贾东旭，和印象中上一个世界棒梗吃他席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难道这就是百因必有果？

  “傻柱，你回来了，昨晚你干嘛要和老贾喝那么多酒？”一大爷上来就是先给王小明定性，“我哪知道，我刚下班回来贾大爷就把我拉上喝酒，他一边喝一边还说他这些年一直帮人养……”好吧，易中海你拉我下水是吧，我就把你们这些人全拖下水，我觉得院子里的人，啊，不是，整个东直门，北桥和厂里的人也想知道这贾东旭是谁的种吧？一大爷易中海果断用手捂住了王小明的嘴，“大家别怪傻柱了，当时我和张美丽看得很明白，是老贾拉傻柱去喝酒的，傻柱他什么也不知道。他今年才17岁，这孩子什么都不懂呢。”贾张氏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老贾明明就是想报复何大清，用酒来灌死他的儿子，可是这傻柱当时不是没气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儿子那天晚上偷听了她和老贾的话，已经知道傻柱是他的大哥了，算了，改天找个机会告诉傻柱，让他在厂里多关照一下他的弟弟，毕竟也是同一个爹嘛。

  “一大爷，我头还有点不舒服，我当时也不知道贾大爷给我喝的是什么酒，我爹不辞而别我心里面也有点不舒服，我回家休息去了，贾大妈你也节哀吧……”说完王小明回家把门关上，在空间里面好好找了一些食材，好好做了一些菜，用塑料袋子封好，不让香味传出去，等妹妹何雨水回来再打开餐桌盖菜罩。

  “妈，那傻柱真的是我哥？”吃完席的贾东旭没有悲伤，也没有流泪，而是关上门和亲妈贾张氏面对面，他自从偷听着老贾和他妈之间的夜间谈话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的，上班也经常出错，虽然工友们对他这种不认真工作的行为已经是习以为常，但是他的师傅也就是一心以为可能是他的亲爹的厂八级工易中海，就有点担心了，（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么不着调，真让人太不省心了，都怪张美丽，早点说是我儿子不就好了？这时候树都长歪了，三岁看老，也罢，我看看能不能找一下厂长，帮他调去其他的部门，唉，人啊就是不能喝酒，一喝就误事，虽然我是有儿子了，可是东旭这性子，指望他养老不靠谱啊，当初老贾让他儿子认我作师傅我看就有问题，说不定这张美丽没说实话，我的种哪有这么蠢的？这蠢儿子还不如不要，傻柱只是名字这样叫，他人机灵着呢，人也老实，又孝顺，聋老太太认了她的下人当女儿，然后嫁给了何大清，这么算傻柱是她孙子，我和桂花现天天照顾老太太，算是已经在给太太养老，他的孙子以后给我养老看来没毛病，傻柱也不能放弃！）

  “都是同一个爸，你怎么还想不明白，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贾张氏也怒了，莫非不是何大清，当年的何大清帅气又会做菜，嘴皮子可溜了，聋龙太太都帮他找了一个媳妇，可惜身子不好一生病，要不她怎么会被何大清发生那事？易中海是八级工虽然有点水份，是聋老太太走的人情，但是五级工也很厉害了，这个厂有几千人也才只有十几个五级和六级的工人，东旭认了易中海当师傅学了几年还是一级工，这孩子有点蠢啊，刘海中的徒弟同一个时期的最差的都是三级工了，难不是东旭真正的爹是石头他爹？那个朽木脑子的木匠？还是……那个只会干苦力的……唉，随他去吧，那几个家伙没一个比得上咱院子里的男人，工资太低了！”

  “哼！我睡不着我要出去走走……”贾东旭找个借口又出去外面玩了，这一点和老贾这好玩又爱抽大烟的习性差不多，贾张错还在点钱，“吃个席还好意思给这么少，这个阎老三，易中海五块是最多的了，不对，好像这傻柱没有给我钱，可恶！今天还没过，我出门找他要去。”

  “喂，傻柱！今天吃席你还没有级帛金呢！你在装什么睡呢？快出来，也不怪你，小时没了妈，现在又没了爹，哎，易中海你怎么来了？想帮傻柱出钱啊，好啊，那就拿来吧。”二块钱到手了，美滋滋的贾张氏回屋了。

  王小明出门慢了，但手上的钱及时的还给了一大爷易中海，“谢谢你一大爷，这一大妈平时老要看病吃药，这钱我不能欠的，刚才雨水她一直在房间里面哭我一直在哄她，一大爷我先带她回屋让她好好休息，说不定明天她就不闹了，这女孩子嘛，日子慢慢过去她以后就会习惯了，没准我爹就会回来了呢。”王小明知道何大清没过十几年是不会回来的，一大爷在想什么他当然是知道的，这人情能不欠就不欠，反正他空间有的是钱和物资。一大爷收好钱也回去了，可能是桂花受了今天吃席的影响心情很不好，他回去也安慰了很久，“没事的桂花，你没听说一句俗语嘛，病人久卧床，你别怪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说你会很长寿的，老贾说不定有什么病，一发作就走了呢，好啦，别多想，早点睡觉休息吧……”

  “哥，你刚才说爸还会回来吧，哥，你今天怎么会给我做菜了，以前你从来不理我的。”十二岁的何雨水有点好奇的看着王小明，“可能是爸走了我觉得自己应该有所改变了，对不起！妹妹，以前都是哥不好，从来没有关心过你，从今后开始我不会让你挨饿的！就算哥工作忙照顾不到你，也会尽快娶上一个媳妇回来照顾你的，这个家里没有一女主人在家不行，以前妈走得早，咱爹也是不着调，我们兄妹俩……”，“哥，别说了，你也早点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对了听说你喝醉了，现在身体还……”，“哥早上就没事了，睡吧，明天都会好起来的。”，“嗯。”

  过了几天，王小明下班回来的时候，在东直门附近的胡同巷子路口看到了李婶站在那，好像是专门等他的，“哎呀，我这不是听说你那院子前些天有人吃席，我怕有些晦气就不打算进去找你了，我在昌平那看到一个姑娘，那可是乡里第一俊俏的啊，她啊，今年才十八岁，叫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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