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政妹麻溜的挂了电话，15分钟就到了，估计住的很近，不过碗碗也没打听。看到厨房一地的碎片，和破烂的铁器。皱皱眉啥也不问，照例10分钟干完活，还很仔细的角落冰箱后面都自己搜了一遍碎片。家政妹两人报价150，碗碗看着觉着干活不偷懒，直接转了200，两女照例没说啥平淡走人

  碗碗觉得这态度也就自己会给小费。这就是碗碗特别不敢去流水线实习的原因，没有自己的思考时间，日子一久人就变得麻木了，总觉得吃熟练度的行业，熟练度越高人越缺乏灵性。当然，碗总是不会提自己懒是主要原因的。

  碗碗看着焕然一新的，但又缺点厨具的厨房，想想打了个电话给房东女儿，开口就是送一百套碗碟过来，来五套厨具，尺长的50钢管来个20根，顺带带10个瓷实的大水缸过来，顺带弄几捆全客厅两公分厚的垫子——防止扰民。上午搞好，价钱照旧，到付，关键是时间要快，速度快的话明天接着做她生意。

  电话里的房东女儿听到有大买卖，从有气无力的半梦半醒状态立马转到社会精英模式，干练的答应。上午8点半就四个安排搬运的师傅把一千五百多个碗碟整整齐齐码在客厅，其他什么的厨具水缸都摆的整整齐齐的。

  工人师傅放好东西就走人了。房东女儿以为碗碗有渠道准备干厨具碗碟的买卖，熟练的给碗碗安利了一波做自己下线的返点比例，问碗碗要不要加入自己的团队。碗碗表示自己就是脾气暴躁，心情不好摔着玩，多买点备着。人房东女儿立马贴心的从卖岗位模式转成卖产品模式。卖啥不是卖，在精英姐姐手里，只有卖不出去的东西，没有不能卖的。

  然后在业务熟练的精英姐姐一通安利下，碗碗觉得买花盆划算，明天预定了2000个花盆，以及摔碗酒的那种酒碟3000个，临走前还划走了碗碗钱包里的四万多，以及明天预定货物定金5千，人家还给了各种收据，还问要不要走公司账，能开票，得加钱。

  碗碗觉得精英姐姐就该催她提高办事效率，要不然体现不出钱包干瘪速度。当然在这片属于自己的领域里面，放飞自我状态下的碗总，内心其实不是特别看重钱不钱的。账面一下只剩下两万多了，花钱还真是快。要不说穷文富武呢，练武功不要花钱的么，要不然怎么刷熟练度。碗总一想，人家玩游戏出一个新版本土豪玩家还充值几万几十万呢。我百亿霸总玩个真人武侠版本更新了摧心掌不得氪金个几万，回头这么一想也就通透了。不过这么一通乱七八糟的花下来估计明天尾款不够，索性先不练武功了，先去给自己的钱包充个值，也顺带着见见那谁。

  不过带上东西开了门刚跨入楼道被冷风一吹，瞬间清醒。总裁附体碗立马清醒转职端庄稳重怂逼碗，心里觉得不保险，冷静分分析了一波。昨天的遭遇觉得一套《摧心掌》怎么都给不了自己足够安全感。碗碗估计，也就只值昨天那种10万的安全感。今天是谈的百万的买卖，怂逼碗觉得必须得整一套武侠版凯夫拉防弹背心才稳。

  想到这掏出钥匙开门回到了房子里，打开倚天看了一下找了找防具栏里有五个东西，白丝长衫100两，中年成功武林人士款外套；天蚕软甲150两，马甲类，最像防弹衣，这东西各版本武侠都有名；金缕玉衣200两，试过，内衣，不膈，灯光下太炫了；《金刚不坏体》250两，这个是书籍插件，碗碗衣服内口袋里藏了一本，好使；还有最具威力的雷火霹雳弹8000两，果然古人早就知道只有死人才能给自己安全的道理。不过碗碗不去打仗，没敢揣。不过过段时间去丈母娘家那边的没人养的野河炸鱼，倒是可以拿出来试试。

  碗碗本来是想外面套个白丝长衫，中间一件天蚕马甲，里面金缕玉衣内衣，还身怀金刚不坏体，美滋滋。不是我碗碗吹，这身纯肉装，基本上顶着三五十个山贼能顶半个小时，顶到警察叔叔过来救援。但是结果满现实的，穿上白丝长衫，再穿天蚕宝甲，前面的长衫就消失了，估计吃了这款游戏设定，防具只能一件，后面的装备会把前面的装备顶掉。然后机智地碗碗，关掉手机和电脑游戏。再试了一次，穿上长衫之后，手就无法碰宝甲，碰到就像游戏换皮肤一样，长衫外套没了，身上套了马甲。总之这个漏洞没有钻到。碗碗最后换上自己的棉袄，内兜里多揣了本书型插件《金刚不坏体》，反正书也不厚，三五十页纸。

  想了想手伸到内兜里发现还有空间，索性所有武功一步到位得了。一通搜索，碗碗出门装是一本《太极拳》250两替换了70两的《摧心掌》，游戏里贵就是好，明码标价。另一个《摧心掌》太凶。别到时候真乌鸦嘴出事了，拍人身上一掌《催心掌》把人拍废了出事，《太极拳》多温和啊，以控制为主。

  还有一套针盒，《子午针灸经》，也是考虑到到时候扎穴位控场。最后就是《金刚不坏体》了。武器类，武学类，攻击类，三件套都有了。绝对不会有人想到《太极拳》是归类为刀矛一类的。买的时候碗碗都觉得买了假秘籍。结果放内兜里，稳稳的仙风道骨气质就起来了。虽然贴牌《太极拳》，但好歹是A货，毕竟一分价钱一分货。

  一通瞎折腾看表快饭点了，瞅瞅离自己这50米的单位，不管是看距离还是作为优秀员工都该把单位的自助吃了，再办事。半小时之后，碗碗站到了金店门口，心里发毛，犹豫要不要换家店，眼尖的离门最近的柜员姐姐看到昨天经理接待的客户，直接就耳麦喊里面的经理。

  妖精经理姐姐快步走到门口，似嗔似怨的说道：“赵先生，你可太厚道了，不仅自己来照顾生意，还介绍朋友过来。”碗碗一愣，反应过来，昨晚好像是把名片给金三胖，和蒋百人斩这两个禽兽推土机了。这么快就下手了？跟我碗总有啥关系。今天的碗总已经不是昨天的碗总了，今天是全副武装的武侠碗，是站起来的碗。就算昨天对她跑过马，今天也不会吃她昨天那套，圣斗士是不会输在同一招式下两次的。

  碗碗立马很随意的笑道：“给你介绍两有钱的，先养着客户呗，还里面。”也没多说啥，先妖精姐姐一步走进会客室。妖精姐姐一愣，转瞬回神跟上。

  碗碗坐定，抬头已不似昨天魂不守舍。等茶的功夫一样细看，不同的服饰，不同的香水味，要不是颜值一样高，都认不出是同一个人。盯人家胸口看了三秒，都快把人盯翻脸才遗憾的挪开眼神。终于知道妖精姐姐铭牌上叫啥名字，至于瞧的有点久那是因为碗总为人比较严谨。“柳凝眉”，反正碗碗觉得挺软挺加分的一个名字，和自己名字赵铁碗比较的话档次不差分毫。

  估计今天不出太阳，妖精姐姐换了个热茶风格给碗碗，会来事。碗碗直接进入正题，背包一开，拿出一个编织购物袋，咣当一下放茶几上：“270个金贝，查查，同一个账号转账。”

  妖精姐姐惊讶一秒安排手下拿走，空闲的功夫重新打量了一下，碗碗也端茶喝了起来，顺带也对视观察着盛世美颜，空气宁静了了半分钟。妖精姐姐先打破局面：“赵先生，咱不谈金子，我很好奇，你和昨天简直换了一个人。能说说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么？”

  “哦，因为我昨天来过一趟了，见过了，就习惯了。不知道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么！”碗碗很老实回答这问题，把妖精姐姐答得一愣，答案太简单，一点没有套路在里面，噶得很——俗称聊天聊死了。碗碗也没抬杠也没像蒋百人斩昨天传授的使用蒋家祖传渣技。因为碗碗就想看看这么漂亮的脸闻闻香水味，看还能不能魅惑自己。事实上，撇开惊艳的第一眼，冷静下来，真的就没有昨天的魅惑感。当然兜里还开着封神榜百货栏六神丸随时待命——碗总其实内心虚得一逼。

  想到魅惑，碗碗直接就问了出来：“对了，柳姐，昨天你用的什么香水，把我闻得跟个鹌鹑一样，魂不守舍的，有魅惑效果么？”妖精姐姐觉得话题聊死了拽都拽不回来，很有素养的没有把内心里对碗碗万年单身狗的评价表现出来。也很无欲无求的聊开了：“是有那么点成份，怎么想买啊，也不是什么限量版。上点档次的一般都带点这个东西的。”

  “哦，哪买的，给带一瓶呗，到时候我来拿了转账，我想送给我媳妇，到了微信上@我。”碗碗带节奏能力一上来，画风一下子变成了菜场买卖风。

  “好啊，下回我叫我闺蜜给我多捎一瓶，到了喊你，看你每次过来都微喘，走路过来的，离得很近？”妖精姐姐算是看出来了，人家真是实在人，估计昨天出洋相也就第一回，本质上还是邻家弟弟型，跟都市职场风一点关系都没有。

  索性聊开了，也就不整聊斋了：“对了，小赵弟弟，你家干嘛的，三百个金贝拿出来，家里人不知道吧，别回头被查出来，家里不好交代吧！”

  “没事，我爷爷传给我的，家里人不知道。”

  “那就放心了，对了姐姐这边毕竟做黄金珠宝买卖的，认识拍卖行，还有藏家，你那要是有出货的老物件，姐姐也可以给你掌掌眼，叫专业的帮衬着点，也比你一个人瞎撞，碰坏人被黑了，里边水深着呢！”聊开了之后，妖精姐姐反而觉得一点都不需要自己用精英模式那么累。就跟弟弟聊一样，倒是蛮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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