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少年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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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关系,如果不做好未雨绸缪的准备,就很容易被这段感情拉着走。有时候,阿爵在友情的时候就表现的这样。比如,有太多次,对方以一些方式pua自己。但是那时候pua这个东西并不流行。
她只是记得大概是自己15岁半的时候,被一个男子诱骗,导致她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她只后来发现中国的这方面的教育是非常缺乏的,虽然近几年可能会稍微好些,但是阿爵当时小时候,15岁半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她的第一次初吻也是这个夺走的,她后面哭的很厉害,但是没法求助于同学或者老师或者是父母,因为她只知道,唯一能相信自己的是自己,因为她在其他人身上压根没有得到任何这样的安全感。那就是没有人拯救自己的感觉,感觉整个世界都不安全,且令自己隔绝在错误里面。
第一次的撕裂,她太害怕了,她也没有报警,或许他们也不相信她。只是,她什么都不懂,少年发生的事情,很容易影响到以后的性格,导致性情是会有一些封闭的,她只记得当时那个台湾女作家自杀那位,把自己被强暴的事情说出来,她说痛苦就是痛苦。是的,真的是痛苦。她知道,阿爵知道。
阿爵只记得那个男子是23岁可能快到24岁,实际上肯定有人说15岁半应该有意识了,其实没有。她活在一个很单纯的世界里面,她那时候以为男生女生恋爱就会生下孩子,何况她出身在乡村,所以很多教育知识是完全很闭塞的,她甚至以为跟第一个人睡了的就必须嫁给那个人,那种思想,正在毒害着她。但是那时候还是QQ的时代,微信那时候都没有出现,也没有视频号或者其他东西,也不能在网络上求助太多人。后来,导致阿爵神经其实是非常敏感的。
总而言之,她不想想起这个男子。但是这个人,她大概都快忘记他的样子了,15岁半,现在的她28岁,12年前的事情,但是,这个东西,就好像一根刺一样塞在她喉咙里面,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她曾经的朋友,她曾经的后来的男朋友,以及她的父母,还有她的老师,她只把这个秘密深深的埋葬在自己的内心。她多痛苦啊,那种痛好像死一样的痛过,虽然她没有死过,但是她就是知道自己的内心像死一样痛苦过。所以她很喜欢韩语一首歌,歌手mc梦的《死一样的痛过》,那种感觉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知晓。
她现在也把这个秘密深藏在心里,她不想跟阿布说,也不想跟任何人说。只是她想起那个是下雨的夜晚,她迷迷糊糊的被带去酒店了,但是那个看酒店的人压根不让她掏出身份证,一个没有超过18岁的孩子,他们为了赚钱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未看得出来一个孩子才16岁么,为了钱底线就这样了?她思想是很闭塞的,跟她的乡村有关,也跟她的父母的教育有关。她根本不知道酒店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结构。可能有人不相信,但是在闭塞的地方生长,很多观念还是跟城市教育见识广的孩子非常不同,至少他们很多父母会在他们小的时候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体结构,男女不同等等,保护自己隐私部位等等,但是她的父母不会,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的重要性。这就给坏人埋下了种子的可能性了。
她太痛了。她有时候夜晚睡觉的时候,想起这件事,心里都是钻心口的痛。
谁能懂她的呢,目前生活的环境还是有些封闭的,或者有跟她类似一样经历的女孩子怎么敢把自己这些隐私告诉别人,就算是告诉别人,也不一定有人来跟她说加油,或许有,但是可能少之又少吧。但是很多人会疑问一个16岁的女孩子怎么会被诱骗,就真的那么好骗么?就那么单纯么?说出来其实她们收到的质疑会更多,也未必引起太多人的重视。她就是这样小心翼翼,偶尔在凌晨夜晚里面自己“舔”自己的伤口。而且那时候微信都没有出现的年代,就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么?就算是有了这样世界的网络平台,伤害和被伤害还是存在的。只是有人闭嘴不说,有人说了出来。说了出来的人真的很勇敢,但是闭嘴不说的也不是懦弱,而是保护自己,有时候她们(他们)只是觉得这个世界跟自己有距离。那种不可相信的距离。
她还很喜欢泫雅trouble maker的《没有明天》那首歌,跟那种丧感可能没有未来的感觉,有点迷住了她,但是她还是希望自己的明天是有希望的。她有时候买花,特别是在她21岁到25岁的时候,买的花最多,上次买花的时候买的是桔梗花,有几种颜色,但是有点蔫了,她是在网上买的。
16岁的她,度过了非常漫长的一段岁月,那段时间,感情不顺利,而且学业也非常不顺利。这里的感情多指的是友情,那时候她的爱情是没有的,只是有曾经有一些有一点意思的男生,只是没有表白。
只是有一个她认为是朋友的女生,其实嘲笑她这种无能,对于喜欢另外一个男生的无能,她指责她的无能是无法嚷对方爱上自己,她不知道那其实假朋友的表现。难道,喜欢就一定的在一起么?对于单恋,有时候静静地看着就很好了。虽然后来19岁的时候,她之前开始追求某些男生,当然是颜值比较高的人,她是一个比较有些外貌协会的人。
她16岁的时候,纵使跑步,也是跑的最慢的,但是她不在乎,她只是觉得体育这种东西很无聊。她每次上课的时候都有气无力的,但是那时候她不是胖的人,当然也不是非常瘦,是匀称的身材。每次做运动,她都有点不开心,觉得没有必要,可是能怎么办呢,不做的话可是会被点名的。有时候其他学生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阿爵和他们一样做起来都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气。
想起来一个人,是老是说阿爵头发太短的男生。阿爵那时候剪很短的头发的女孩子,那个学校刚好是允许她们留很长头发的学校,可是她选择了超短发。她还是有一些稚嫩的气质之外,内心其实有雄性氛围感,比较男孩子气,但是内心还是有脆弱某些部分的女孩子气。虽然,她现在觉得没有什么男女区分,只是性情而已。
她现在长成性情中人,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来自于书籍。那时候她就开始大量的翻开阅读,但是那时候电影也看的很多。不过是韩剧电影居多,或者是国内的抗战片,以及一些泡沫剧,那时候她不是希望自己是富豪失散多年的女儿,而是她想遇到属于自己的男主角。虽然现在遇到了,比如阿布。
这时候阿布发来了一条信息,问:“爵,在干嘛,有没有想我。”阿爵很快把记忆抽回来,回到28岁的自己这里,她告诉阿爵自己很想念他,甚至迫不及待想看到他。阿布说也很想看的阿爵,问了一下阿爵要不要来他家里一起过年,阿爵心想还是挺感动的,还邀请自己来他家过年,虽然恋爱谈的不久。阿爵说可是你的父母在啊,我是不好意思过去的,而且过去给过年也是要买礼物吧。阿布说嚷阿爵不要担心,自己帮阿爵出来回车票还有礼物的钱,只要不告诉他爸妈就行了。
阿爵还是拒绝了。首先第一是毕竟是刚谈没多久的情侣,一下子见父母算个什么事呢,到时候被问候到什么都不敢说,也不知道说什么。第二的情况就是,她害怕婆媳关系,特别害怕男方的父母跟自己合不来,特别是男方的妈妈,现在婆媳关系挺严重的,挺严峻的一个问题,而且到时候吵架起来,男友是站自己还是站自己母亲,还不一定呢,别到时候感情没谈几天,就被这些东西给搅黄了。
他说尊重她的意愿。后,阿爵发来一个表情包过去。阿布发来了一个拥抱的表情包。后,阿爵跟他说了再见,她的时间想放在书里面,但是跟他聊完之后,她不是很想继续看书了,想去看一些综艺节目。
只见综艺见面里面说的是:“只管发光就好,不要管别人看不看得到,有人看得到,有人看不到,自己闪耀着在那里就行了。”当然,阿爵觉得应该还要加一句,比如:“不要吹灭别人的灯,纵使自己过的不怎样,或者过的很好那样。”尊重自己的梦想,也尊重别人的目标。她记得在她16岁的时候,有一个她以为她是自己的朋友,那个女生就嘲笑过阿爵的文笔和文字。她在“熄灭”她的灯光。
她记得有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同学,其实没有人跟她玩,所以她才选择和阿爵结伴而行的。虽然她早知如此,但是她还是真心的对待她,把自己的牛奶豆浆油条或者是零食,都会分给她一半。她的成绩稍微比阿爵的好一点,不如说,好太多。因为阿爵的心思完全不在课本上,如果她的注意力放在课本上,成绩绝对并不是很差的那种类型,她很聪明,但是对于别的教育或者是别的知识,她是完全不懂的。或者说,她会机械的劳动,做饭或者是做菜,包括看书,其他很多东西她都不懂,但是有时候她又很聪明。而且那时候对第一次还是一无所知。所以,最后被人诱骗,是很快的。她不敢再想下去了,不然就好像一种东西,好像有人拿着手术刀,切开她的伤口,但是那个毒瘤还在,所以她痛着,痛苦着。谁能懂呢?除非是和她一样经历过的人吧。
她在听韩流鼻祖李贞贤的歌曲。确实很嗨,当然她不开心的事情有很多,但是有一天也是她最难忘的,那就是看舞台的男生跳机械舞,跟随着音乐她也嗨起来了,她记得散场之后,她自己还留在那里看舞蹈,也有少部分人留下来,各种人在尖叫,阿爵也在其中。她那一刻是为时不多的快乐。
她的字写的很好,所以学校校长太好奇她的作文思想,所以索性把她“请”到办公室,一开始阿爵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坏事,所以被请过去的。其实,只是校长太好奇她为什么写那样的文章,关于学校爆炸的故事,在平行时空的文字,他觉得阿爵这个人有点危险,索性觉得应该是教育这个孩子最佳的时候。
他问了她很多:“为什么这么写。”一开始阿爵什么都不说。她只是说就是随便写写而已。他开始变得严肃,阿爵自觉有点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囧的困境,对于她来说,对于当时的她来说,是个不小的困境,不小的坎。
她有点松软了,说着:“随便写写的。”她把声音说的很小,而后说:“就是想这么写,怎么了嘛。”她不敢说“怎么了”三个字,她怕校长开除自己。就好像现在28岁的她明白《麦田里的守望者》霍尔顿被开除的感觉,被开除那种羞耻感,那种在家里在朋友在学校抬不起头的感觉,实在是刺痛着她。
要是被开除,她在她们村会成为争议话题的人物。她那时候不明白,其实每个人都是村里的争议人物,包括她。
她很晚才从校长室出来。校长告诉她,要重视自己的错误,而不是把错误放大,到时候一错再错,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她记得校长这些话,也意识到自己的思想确实是有一些危险,索性重写了一个文章给校长看看。
等她写好了之后,她把文章塞给了校长室的信封箱子里,至于校长看到什么反应,她不知道,也不想管了。只是,她写完之后,她异常的满足,有一种好想重新做人的快感。
她走在路上,好像风都变得潇洒肆意。而自己的脚步也变得轻松。16岁的她,多的是忧愁和痛苦,但是少有一些的快乐,所以她格外珍惜。有一点像一个一直吃苦瓜的人,后来尝到甜头的东西。只是,希望在她不安全的内心里面,可以成为她理想中的大人。
那,阿爵你又成为了理想的大人没有。阿爵自言自语的想,她的答案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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