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羽的计划落空，此刻的他别提有多狼狈，每走一步，裤腿之中便会流淌而出滚烫的黄汤，将沿路都染上属于他的颜色与气味。

  “哎，要不是系统给的功法太过邪性，我又何至于从？”

  牧羽现在别提有多懊恼，自从系统上次给他的《圣魔经》后。之后的功法更是一个比一个邪性，牧羽不得已下，只能选择低调行事，以免被宗门发现。

  “要不，我牧羽直接当反派得了。”

  牧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虽然他毁坏他人之墓，但却从未伤害过他人，最多是损点阴德。但？如此下去，真的能长久吗？牧羽不得不犹豫了起来。

  牧羽就这么带着思绪回到了住处，他打算先清洗一下身体，然后再换一身干净的衣物。但在他在清洗身体时，却发现身后还夹着那肮脏之物。不得已下，他只能拿一个长木毛刷清洗一下。

  但就在牧羽手拿长木毛刷清洗身体时，却因为疏忽，未关上浴室门，导致被误闯进来的师妹好巧不巧地看到了这一幕。

  “牧师兄，你！”

  看到牧羽握着一根长棍正在做那种事情，师妹顿时慌了心神，因为她不知道牧羽还有这种癖好，她的脸颊以及脖颈瞬间变得羞红。

  “师妹，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任凭牧羽如何绞尽脑汁、搜肠刮肚，他的解释依旧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此刻，牧羽的心中更是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师妹则慌忙关上了浴门，随后背靠在浴门外。她此时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要跳出胸腔。她眼神里充满了震惊，一时竟无法接受。她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很是混乱。

  “牧师兄，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师妹站在浴门外冷静了半晌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她本只是想来安慰牧羽师兄的，没想到却阴差阳错看到这一幕，实在是令人难以启齿。

  “不！”

  牧羽发出了振聋发聩的破喉声，他快要崩溃了，他自认为一世英名，如今却毁于一旦，这和当众拉粑粑又有什么区别。

  模糊的泪水混杂在清水中，顺着牧羽的脸颊顺流而下，就连他，此刻也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清水了。

  “叮！”

  “检测到宿主形象全无，阴德值不变，积分加一千。”

  “我去，这也可以。”

  牧羽顿时喜从悲来，什么形象不形象的，这很重要吗？大丈夫能屈能伸，岂能好大喜功，为了区区名誉，就放弃了前程似锦的大好未来？

  “哼，我牧羽何许人也！乃大丈夫也！今朝受辱且笑去，他日雏羽终成凤！”

  ......

  经过一场激烈的角逐后，擂台由八变四，比试也正式进入了白热化。

  “接下来，四号擂台，方少岳，对战，李道几！”

  “怎么可能！”

  叶菀顿时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么多参赛者，怎么偏偏就和方少岳对战？难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暗箱操作了这一切？

  “李师弟，你要小心了，这方少岳虽然根基全毁，再无玄气的可能。但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强行将境界提高到了凡体境界巅峰。”

  反观李道几，却是表现的一脸平静，别说是凡体境界巅峰，就算他是玄气境界又能如何？对方想和他一战，他又何尝不是？前日因，今日果，也是时候该清算了。

  “叶师姐你放心，他方少岳不是我的对手。”

  李道几很自信的走到了擂台上，这一个月除了休养生息以外，他还将镇天大手印修炼到了小成，对付一个方少岳，想来是绰绰有余。

  “你终于来了。”

  此刻的方少岳，已不似先前俊朗的模样。他双眼布满血丝，犹如两颗血红的宝石，闪烁着妖冶的光芒；脸色阴沉，宛如一池死水，平静得让人感到恐惧；嘴唇发紫，恰似一朵枯萎的花朵，失去了生机与活力。黑色脉络若隐若现，仿佛中毒了一般，让他看起来不似人样，更像是一个行尸走肉。

  “哦？”

  听到方少岳人不人，鬼不鬼般的声音，李道几嗤笑的嘲讽道。

  “怎么？不做男人了，把下面也割掉了？”

  出奇的，方少岳却并未生气，甚至在他死气沉沉的脸上，都未曾流露出一丝的情绪。这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不禁令李道几警觉了起来。

  “如你所见，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李道几所赐。所以，我方少岳，不做人了。”

  “是吗？那倒是让我看看，你不做人又能变得有多强，方公公！”

  “你说的话，和你的嘴一样臭。”

  两人的口舌之利，不逞多让，再这么争执下去，也是无济于事，终究还是要手底下见真章。

  李道几率先动了，他知道方少岳想要杀死他，而他亦是如此。故而，也就没有留手的必要了。

  就在李道几距离方少岳只有几步之遥时，方少岳却依旧不为所动。这种反常的举动，不禁令李道几生出了疑惑。

  而正当李道几疑惑时，方少岳却出手了，更准确的来说，是出口了。

  “荷，忒！”

  升痰、聚痰，再到吐痰。就这么随意的三步骤，却打得李道几一个措手不及。

  “不好！”

  李道几顿感不妙，但因为距离太近，已无躲闪的可能。仓促间，只能用手去抵挡。而当手臂碰触到黑痰的一瞬间，李道双手上的肌肤顷刻间尽数发黑、溃散，血肉更是因为腐蚀，逐渐掉落到了地上。

  看到李道几受伤，方少岳笑了，从他那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中发出的笑声，如同夜枭的嘶鸣，又似鬼魂的低语，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这只是开始，我要你将我的痛苦，如数奉还。”

  方少岳的身形如同鬼魅般捉摸不定，他的动作如一阵妖风，急促而妖异，让人无法捕捉。他的身体似乎没有重量，像是一阵轻烟，随时可以飘散。

  李道几拼尽全力地想要拉开与方少岳之间的距离，但方少岳却如同黏土一般，始终紧追不舍。李道几从未遇见过如此劣势的局面，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方少岳的纠缠。

  方少岳的眼神充满了疯狂般肆虐的享受。他只是紧紧地盯着李道几，仿佛在看待一只待宰的羔羊，被他一点一点的啃食，玩弄。

  李道几感受到了方少岳的杀意，他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方少岳的手指如钩，朝他的左眼袭来。

  此时的他，已经来到了擂台的边缘处。他的脚踩在了擂台四周的防御大阵上，感受到了一阵微弱的震动。他知道，这是防御大阵被触发的迹象。但是，他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了。

  方少岳的手指越来越近，仿佛已经碰到了他的眼珠。李道几想要躲避，但是他的身体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无法动弹。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方少岳的手指挖掉了他的左眼，鲜血止不住地从他的眼眶中流出。

  李道几感受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起来。但战斗还在继续，容不得他片刻停留。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再次拉开了距离。

  方少岳看着李道几痛苦的表情，心中充满了快感。他想要看到李道几更加痛苦的样子，想要听到他的求饶声，看到他跪倒在地上，像一条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祈求自己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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