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开始，傻柱觊觎贾家媳妇，想给贾家拉帮套的说法不胫而走，都不知道怎么就传遍了整条南锣鼓巷。

  王鸿涛刚下班，还没回家门就被傻柱给拦住了。

  王鸿涛眉头一皱：“傻柱你想干嘛？”

  傻柱怒气冲冲地冲过来想揪王鸿涛衣领，却被王鸿涛一把拍开。

  傻柱疼的甩甩手，倒没有再动手：“你做的好事你问我干嘛？”

  王鸿涛一脸懵：“我做什么了我？要不是你抖勺保卫科的能来逮你？再说拉帮套也是你自个儿说的！”

  傻柱脸色先黑后红：“不是那次，我是说后来。当时在场就没几个咱院里的，消息是怎么传回到咱南锣鼓巷的？”

  “说！是不是你传的？！”

  这时刘光齐正下班回来，听到吆喝赶忙低下头，快步走回到家里。

  王鸿涛眼睛眯了眯：“傻柱，认识我这么久，你觉得我是那种私底下说人坏话的人吗？”

  “我这人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

  这话一出，傻柱总算冷静了下，再看王鸿涛冷峻的眼神不死作伪：“真不是你干的？”

  “我干什么了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王鸿涛再次询问，他是真不知道眼前这傻子怎么又突然抽上疯。

  傻柱喘着粗气解释了起来：

  原来他趁下午有空跑了趟东直门有名的媒婆赛金花，想让她帮忙寻摸个对象来着。

  结果赛金花一听是傻柱直接就给拒绝了，说她不做这种缺德事。

  傻柱一听急了，牵线搭桥促人姻缘怎么就成缺德事了呢？忙追问怎么回事。

  “你的事整条南锣鼓巷都知道了，说有个叫傻柱的整天接济隔壁家媳妇，就等着她男人死了好接盘拉帮套呢！”

  “你说说，把姑娘介绍给你是不是害人？”

  傻柱一听当时就急了，梗直了脖子跟赛金花争辩，但是赛金花就一句话：对人没心思你凭什么接济人家？

  傻柱没办法解释，只能怒气冲冲地回来。

  当时在场的熟人就三个，王鸿涛、一大爷和二大爷，傻柱自然是把账算在了王鸿涛头上，于是就有了先前的那一幕。

  王鸿涛听了无语极了：“傻柱，你觉得那事是我传出去的吗？先不说咱俩并没什么深仇大恨，我一新来的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想传我也没地方传啊！”

  傻柱打量了王鸿涛一番，总算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骂骂咧咧地走了。

  “TM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被我知道了饶不了他！”

  转过头傻柱正打算回家，却看到贾张氏正坐门口看着他，本来还想打个招呼问候下东旭哥怎么样了的，不过看到贾张氏仇恨的眼神想想还是算了。

  贾张氏心里不停咒骂：傻柱这狗东西怎么敢的呀？居然敢当众说他想拉帮套！

  稍顷间棒梗哭哭啼啼地回来了，贾张氏抱住一问，棒梗是被人气哭的，原来胡同里的孩子给棒梗编了顺口溜：

  棒梗棒梗真奇葩，白天一个爸、晚上一个爸。

  白天的爸爸尿了一裤衩，晚上的爸爸在家骑大马。

  棒梗当时就急了，拽着他们理论。

  结果呢？打打不过，骂又骂不赢，只能哭着回来了。

  “走，哪几个人骂得？奶奶带你找人算账去！”

  说完贾张氏牵着棒梗手就往外走。

  可那些孩子们也不傻啊，看到棒梗带大人出来扮了个鬼脸就跑没影了，根本不带犹豫的。

  然后贾张氏只能骂骂咧咧地回去。

  “都是些烂口疮的小混蛋，居然敢造谣我们贾家，还欺负棒梗，别被我逮住了！”

  贾张氏一路走一路骂，95号院的住户们早就习以为常、该干嘛干嘛，根本不带搭理的。

  回到家，贾张氏目光阴冷地盯着秦淮茹，出奇地没有发作。

  不是她心善或者相信秦淮茹，而是贾张氏知道现如今的情况贾家离不了秦淮茹，也离不了傻柱的帮扶。

  贾张氏不说秦淮茹自然不会提这茬，安慰了棒梗几句上院里准备洗菜做饭，正好碰上三大妈。

  三大妈看了看四周没人，装作帮秦淮茹捡菜坐在了她边上。

  “淮茹我有话要跟你说，不过你千万不能说出去是我告诉你的。”

  秦淮茹认真地点点头。

  “今天后院刘光齐他对象过来咱们院了，想找街坊们了解下刘家的品行。”

  “聊了几句后她突然问起我们院是不是有个叫傻柱的厨子，馋别人家媳妇，等着拉帮套。”

  “我故意跟她多说了几句，总算把话套出来，她说这些都是刘光齐跟她说的。”

  “我看你跟傻柱的流言多半是从这开始传出去的。”

  秦淮茹听完握起了拳头：总算是找到根源了！

  “谢谢您了三大妈！”秦淮茹感激道。

  “我也是看秦淮茹你人不错才跟你说这个，哎，苦了你了。”

  秦淮茹倒是大方：“没事，我一农村姑娘能嫁进城里就不错了，苦点累点总比饿肚子要好受！”

  三大妈微笑着点头：“是这个理没错，你可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说了我也不认。”

  说完三大妈甩甩手离开，秦淮茹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后院，然后继续埋头洗菜。

  洗完菜后秦淮茹提着篮子回家。

  一夜无事。

  第二天秦淮茹早早就起来了，看到准备出门的刘光齐她如往常一样打招呼。

  “嫂….嫂子早，东旭哥他没事吧？”

  刘光齐打招呼时候有些心虚，傻柱和贾家的事真不是他有意传出去的。

  当时情况是这样的，两人谈房子的时候正好说到正房，刘光齐来了句：“房子好有个屁用，还不是给人拉帮套的命？”

  姑娘好奇，刘光齐顺势把刘海中跟他说过的场景又描述了一遍呢。

  姑娘：“傻柱真说了想拉帮套？”

  刘光齐：“可不咋滴？！当时那么多人看着呢！”

  姑娘：“那这人可真够…真够心急的。贾家的男人还没走就惦记上了。”

  ……

  刘光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消息就这么传开来了，所以昨天看到傻柱找上王鸿涛时他才会心虚。

  今天看到秦淮茹过来找他心里更紧张了。

  秦淮茹多精明的人啊，看到刘光齐如此紧张哪还不确定事情就是他传的？

  不过她倒也没表现出来，而是跟平常人一样寒暄了几句：“对了光齐，你那对象处怎么样了？”

  刘光齐看秦淮茹好像并不知道怎么回事，总算松了口气：“就那样呗，主要还是家里房子不够、住不下。”

  “呵，姑娘家条件不错吧？你看我们家和三大爷家，不都是一大家子挤一起？”

  “这倒是，我那对象家里啊，是……”

  两人边走边谈，没到门口秦淮茹就已经把姑娘家信息套了出来。

  送走刘光齐后秦淮茹又回到中院等傻柱。

  傻柱看到秦淮茹下意识就想绕开，实在是有些难为情，想避避。

  “傻柱，姐把散布谣言的人给找出来了，你打算怎么谢姐？”

  秦淮茹伺候家里人吃完晚饭，到院子里打水洗碗，却碰上二大妈过来跟她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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