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信息，张森迅速再次拨通了刘命的电话。刘成接听时带着一丝困惑：“张森，你又找到新线索了？”

  张森沉吟片刻：“嗯，你们拿到刘天福在圣安整形医院的病历了吗？”

  刘成不假思索地回应：“有的，可能刘天福自己对身体美学有追求，所以他全身都动了手脚。”

  张森追问：“他的整形计划具体是怎么样的？我记得这些都会记录在病历里。”

  刘成答道：“这部分资料我们确实有，不过好像跟我们现在调查的方向不太相关吧？毕竟我们还没找到刘天福的尸体。”

  张森回答：“没事，先把这些发给我，我感觉刘天福的整形方向可能有问题。”

  刘成应声：“好，明白了，我马上发给你。”

  挂断电话，刘成立即着手准备资料，很快通过传真发送至张森的邮箱。资料一到，张森立即打开，看着内容，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是碳基生物能想象的整形方式吗？

  “高美薇，你过来看看，你觉得什么样的人会有这样的整形计划和需求？”张森转向身边的高美薇问道。

  此时的高美薇一头雾水，听到张森叫她，走过去一看，差点晕倒。

  高美薇看到资料上的整形计划和要求，忍不住咒骂：“这家伙疯了吗？谁能想到这样的整形方案？”

  张森摇头，然后靠在椅背上说：“这些另类艺术家的审美观和常人有异吗？”

  高美薇回答：“我想，会不会是张凯做了这个手术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才催生出那种变态人格？”

  张森回忆起刚才对张凯的分析，回应道：“如果真是那样，可能性确实很大，只是……”尽管他冥思苦想，也无法找出哪里出了错，最后只好叹了口气，摇头道：“算了，具体情况等会儿自然明朗。”

  此刻，张森已无心深究其他，既然掌握了刘天福的整容计划，下一步只需找到刘天福本人，就能理清整个事件的脉络。如此离奇的整容方案，要说张凯和刘天福之间毫无瓜葛，谁都不会相信！

  见张森不再追问，反而开始收拾东西，高美薇问：“张森，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刘天福家，案情的关键就在那里。”张森说着起身向外走去，高美薇紧跟其后。

  不久，他们抵达了刘天福的工作室门前。这是一栋独立的红砖小楼，夹在周围的高楼之间，虽小却十分显眼。此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工作室前，下车的是刘成，他的脸色略显疲惫。

  “刘成，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其他人呢？”张森疑惑地看着他。

  刘成苦笑回应：“刘天福的生死未定，警方不便大规模搜查，只能派我一个人过来，而且是以私人身份。”

  张森点点头，嘴角微撇。看来警方有了新嫌疑人，对张凯的怀疑已减轻，不会再全力协助他。然而张森并未表现失望，因为他深知，只要有关键证据，张凯逃不过法网。

  想到这里，他对刘成说：“我明白了，那就一起过去吧。”说完，张森和高美薇步入红砖房。

  “张森，我得先说一声，我非常信任你的判断，但刘天福生死未卜，我们不能贸然闯入。”刘成提醒道。

  张森点头保证：“嗯，放心，我懂。”

  三人随即朝工作室走去。

  很快，他们来到庭院中。

  “张森，或许刘天福还活着。”刚进庭院，刘成就对张森说。

  张森瞥了他一眼，轻轻摇头：“我知道，你看到庭院被打扫过。但这不一定意味着他还活着，也许有其他人住在这里。”

  听到张森的话，刘成陷入沉思，环顾四周，仿佛在寻找什么线索。

  "这个地方打扫得很干净，不会有足迹的。"  张森转头对他说。

  刘成回答：

  "这不只是职业习惯，可能能发现些新的线索。现在看来，确实没什么新发现。"

  高美薇蹲在庭院的围墙旁，注视着那些盆栽，说：

  "外面的庭院是被打扫了，但这些盆栽都没人照料。我觉得打扫庭院的人并非不重视院子，而是有特定的目的。"

  张森也跟着蹲下，仔细审视眼前的花草，说：

  "你说得对，刘成。如果一会儿敲门无人应答，我们就采取强硬手段。"

  "啊？"

  刘成闻言瞪大了眼睛，有些忧虑地问：

  "真的要这么做吗？"

  张森坚定地点点头：

  "就这样吧。一会儿破门而入的事，我来。如果有麻烦，我担着。"

  说完，张森径直走向工作室，伸手轻轻敲了敲门，大声喊道：

  "刘天福先生，请开门，我们有急事需要拜访您。"

  等了几分钟后，工作室里依然没有回应，张森又叫了几声，依然无声无息。

  "刘成，一会儿记得保护好锁体。"

  张森回头对刘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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