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靠我的厨艺、才华，还有那张脸，我总算把邻家姑娘娶进门了，哈哈！"苏夜笑着说道。

  "真是羡慕弟妹，能找到像你这样的好男人。"

  "哎，可惜我比你大那么多，不然……哼哼，说不定会有不同的故事呢！"

  曲婉瑶没把话说完，因为他们已经到达了茶罢楼。两人下车，让司机回家休息，然后一起走进楼内。服务员看到他们，连忙打招呼。打发掉服务员后，苏夜和曲婉瑶朝楼上走去，乘上了电梯。

  苏夜突然问："对了，你今天跟我岳父聊啥了？临走时我看你们俩眼神交流，好像有事瞒着我？"

  "哪有什么瞒你的，你想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天都晚了。"电梯停了，曲婉瑶回答道。见她一脸认真，苏夜摇摇头，或许真的是自己多虑了。于是，他道了声晚安，转身离开。

  曲婉瑶目送苏夜离去的身影，多看了几眼，才收回视线，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准备休息。

  一周过去。此时，在遥远的香江，地产协会会长的办公室里。

  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士坐在霍先生对面："霍先生，我可以跟你合作，但赚来的钱必须用于香江的民生改善和码头维修。我本不想涉足这些，但现在傅家步步紧逼，我只能联手对抗。"

  "希望你遵守协议，否则在香江，我还是有些影响力的。"霍先生看着年轻人说道。

  "霍先生您太谦虚了，您的影响力岂是一般人能比的！"

  "我选择跟您合作，是因为您讲信用，守承诺。因此，在众多合作伙伴中，我选择了您。"

  "请您放心，这次赌牌只有我们三个股东，不会有其他势力插手。"

  "中标后的利润，我同意按你说的，用于香江的建设。我毫无怨言，甚至愿意拿出我百分之一的股份利润，一同投入这些项目。"

  这位被称作何先生的年轻人礼貌地回答。

  "好，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

  "感谢霍先生的信任，我相信我们的合作会很成功。"

  "希望如此。"

  随后，何先生起身告辞。霍先生叫来自己的私人管家坤叔，亲自送他离开。

  半个月后，香江的赌牌竞标开始，经历了一系列波折。最终，傅家失去了赌牌，取而代之的是霍先生、何先生，以及一位神秘人士共同成立的娱乐公司。

  这天，香江的天空似乎变了颜色。当晚，傅小强出去寻欢，试图逃避愤怒的父亲。他又来到阿豪这里，找了新来的女孩玩乐。然而，这一次，他再也没有醒来，永远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香江娱乐新闻的头条赫然写着："赌牌易主，丢掉性命！"下方配着傅小强的尸体照片，死因：死因，即马上风。

  苏夜忙于茶罢楼的事，对香江角色名字的变动毫不知情，就算知道，他也懒得理会。

  这些事情他早就心知肚明，只会感慨一番，其他想法一概没有，因为此刻前往香江并非最佳时机。

  那时的香江混乱不堪，各方势力犬牙交错，复杂难解，稍有不慎就会跌入深渊，永无翻身之日。

  能在最黑暗时期崛起的，只有寥寥四人，除此之外，无人显赫，都只是小角色，不值得苏夜挂怀。

  时光如流水般流逝，茶罢楼步入稳定发展阶段，苏夜有意培养后厨人员接替自己的工作，他想从茶罢楼的厨房解脱出来，回归家庭。

  自从在茶罢楼工作，他的生活规律已被打破，有时拜访师父关老爷子也是来去匆匆，搞得老爷子现在见他就满腹牢骚。

  虽然理解，但终归不悦。

  徒弟韩春明如今与自己亲近不再，反而与老爷子关系日渐亲密，如果不是苏夜提前行动，说不定老爷子会收他为徒，给自己找个师弟。

  时间来到1961年底，苏夜大半年都在忙茶罢楼的事，答应师父的事至今未兑现。聚朋友的珐琅彩小碗在关老爷子手中，另外三个小碗应在侯素娥手里。

  要如何取回，苏夜目前只有一个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

  侯素娥的丈夫体弱多病，家里经济拮据，如果现在上门，只要舍得花钱，肯定能拿下来。

  想到这里，苏夜打算年底分红结束后就去一趟。

  第二天午餐后，苏夜来到曲婉瑶的办公室，敲门进去。

  “婉瑶姐！”

  “弟弟，你来了，快进来！”

  “告诉你，今年只过了大半年，你猜猜我们赚了多少？”

  曲婉瑶一见到苏夜就兴奋地说。

  “多少？”

  “你猜猜看！”“自茶罢楼开业以来，我们酒店的客流量就没断过，后来更是越来越多，餐厅流水肯定很可观。

  按照开业前几天你说的数字，到现在大约九个月，一个月按三万五到四万算，那就是三十一万五到三十六万。

  再按我们的股份分配，不算公家的，我们俩大概能分到八九万左右。”苏夜念叨着说出一个数字。听完他的话，曲婉瑶脸上洋溢出开心的笑容。

  “错了，整整十万！这还是我扣了一万块分红作为酒店运营资金，也就是说，我们只用了九个月，每人就赚了十一万！”

  听到曲婉瑶激动的声音，苏夜也很高兴。没想到在1961年，他有机会一年赚这么多钱。

  按在轧钢厂的工资，就算每月赚一百元，一年也就一千二，想赚十一万几乎要十年。

  这听起来不可思议，却又合乎情理。

  一方面是因为曲婉瑶人脉广，舍得投资酒店装修和服务；另一方面是时代的限制，私人餐饮企业太少。

  所以全四九城有规模的酒店屈指可数，要招待客人只能去那几家。

  只要有点特色，生意就能火爆，这是时代的产物，不具备普遍性，所以赚钱容易。

  若放到后世，别说这样的酒店，就是百年老店也常倒闭消失。

  “怎么样，跟着姐姐干没亏待你吧？”曲婉瑶看着苏夜，得意地说。

  “嘿嘿，当然，我第一眼见婉瑶姐就知道你是干大事的人，不然我为何选你合作，不选那位呢！”

  苏夜也奉承道。

  其实曲婉瑶真在乎这点钱吗？

  想想她第一次去娄家就开口要三百万外汇额度，这是一般人能想到的吗？三万元对普通人来说都难以想象，何况三百万，还是外汇。“算你有眼光，会说话！”

  “告诉你，以后离她远点，别跟她走太近，否则姐姐我不带你玩了！”

  曲婉瑶听了苏夜的话，迷人地笑道。

  “那是一定的。”

  “坚决服从组织命令，远离敌特，紧跟组织步伐。”

  苏夜立刻保证。

  “组织，下午我想请假出去办事。”“什么事？”“该完成师父的心愿了，现在手里有钱，可以实现。”

  苏夜坦诚地说。

  “行，组织批准，下午你自由了！”“对了，有机会带回来让我看看，我也想看看承载四人友情的小碗有多珍贵。”

  “行，到时候一定跟师父说。”“妥了，这是存折，你拿着去办事吧！”

  接过存折，苏夜直接离开茶罢楼，坐公交直奔师父正阳门的小院，手里提着早已打包好的酒店饭菜和两瓶好酒。

  一路上，所有人看到苏夜手中的东西都不禁吞咽口水，正值午餐时间，都是下班回家的人，本来就饿，闻到饭菜香气，看到好酒，忍不住吞咽起来。

  一时之间，公交车上全是吞咽声。

  苏夜听到这动静也无奈，现在有些害怕，怕这些人忍不住一拥而上抢了他。

  到站后，他急忙拿着东西跑下车，想起那些眼睛都红了的乘客，不禁打了个寒颤。

  “真是吓人啊！”

  感慨一声，直奔关老爷子的小院而去。

  苏夜匆匆走进小院，就听见薛红梅在厨房里炒菜的声音。他连忙喊道：“别忙活了，中午吃我带来的！”

  “哟，你可好久没来了。今天什么情况，想到我这老头子了？”薛红梅听到苏夜的声音，带着一丝开玩笑的语气回应。

  “嘿嘿，今天是分红利的日子，我正好休息一天，回来看看老爷子。”

  “快拿过来，倒到盘子里，我和老爷子今天要好好喝两杯。”

  “行，你先进去，我马上就好！”薛红梅接过苏夜手里的饭菜和酒，笑着说道。每次苏夜来，小院总是肉香四溢，酒香飘荡，这才是神仙般的生活啊！

  很多家庭的孩子想吃口肉，都得在地上滚几圈，大人可能才会舍得买点肉回家。

  “师父！”

  “徒弟来看您了！”苏夜笑着鞠躬，进了老爷子的屋子。

  “稀客啊！”

  “我们大老板居然还记得我这老头子，难得啊！”坐在炕上的老爷子调侃道。

  “师父，您这不是打我脸嘛。最近实在太忙，年底了，事儿多。您也知道，吃饭的人都爱凑热闹。”

  “一看哪家饭店人多，就一窝蜂全涌进去了。今天正好是年终分红的日子，您猜猜，我这徒弟九个月赚了多少钱？”苏夜得意地向老爷子解释，最后问道。

  “嗯，分红了？”

  “对！”

  “钱不少？”

  “不少！”

  “有想法了？”

  “有，我今天就是为此来的！”

  “行，只要你弄来，我就把这个送你！”

  “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您英明！”

  苏夜听到老爷子的最后一句话，满意地笑了。这时，薛红梅端着饭菜走进来。

  “你们爷俩又在说啥谜语呢？”

  “我进来就听见了，每个字都懂，但整句意思不明白。”薛红梅一脸困惑。

  “嘿嘿，以后你就知道了。今天我要和师父好好喝一杯！”苏夜接过薛红梅手里的酒瓶，打开后给每人倒了一杯。

  “师父，尝尝菜，这是我特意为您做的！”说着，苏夜用筷子夹了些放到老爷子的盘子里。薛红梅和孩子当然也没落下，一起拿起碗筷吃饭。

  午饭过后，苏夜脸上微微泛红，但没喝醉，只是笑得更可爱了。在老爷子屋里聊了一会儿，他起身向外走去，和老爷子相视一笑，离开了。

  看着苏夜和老爷子神秘的样子，薛红梅一脸茫然，不知他们在说什么，谁也不告诉，一头雾水。

  或许这就是收藏家的古怪脾气吧，都喜欢保密，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目的，以免捡漏或引来麻烦。总之，他们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被人天天惦记着。

  离开小院后，苏夜走向一条胡同，那是上次遇到侯素娥的地方。他依稀记得方向，便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在四九城的胡同里漫步。

  将来这些地方的土地价值会寸土寸金，尤其是完整的四合院更是稀少。几乎不存在，仅有的几个也被知名人士握在手中。每个四合院的价值增长难以想象。

  十几分钟后，苏夜终于找到侯素娥的家。看见她仍倚在门外织毛衣。

  “大姐，还记得我吗？”苏夜笑着走近，问道。

  侯素娥听到他的话，认真打量起来。片刻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但一时又说不出来。

  见她有印象，苏夜笑着说：“那个伸缩杆烟袋锅，还记得吗？”

  “对对，就是那个。上次我卖了之后，我老公还抱怨我卖得太便宜了。”侯素娥连忙点头。

  “大姐，我叫苏夜。今天来找你是想商量点事，不知道方便吗？”苏夜直接问。

  “哦，你找我有什么事？”侯素娥好奇地问。

  “是这样的，听说你有三个非常漂亮的碗，不知道卖不卖，或者能不能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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