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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妃、右相自掘坟墓


这日,侍妾们都在沉香殿,太子妃:“大家要记住,翟氏之事不可外传,但也不要像翟氏一般作茧自缚。”

  “是。”

  罗侧妃:“妾还要多谢娘娘护着妾的性命。”

  太子妃:“说的是哪里话,这是本宫的职责,你只需要安心养胎即可,有什么短的缺的,只管跟本宫说。”

  罗侧妃:“娘娘把妾照顾得很好,妾也定不会辜负殿下与娘娘的期许,定会诞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妾资质平庸,妾希望孩子出生可以养在娘娘膝下,由娘娘悉心教导,妾很放心。”

  太子妃:“本宫怎么能夺人所爱呢,况且本宫连哲儿与琇滢的事都忙不过来,恐怕本宫是要拒绝侧妃的一片好意了。”

  唐侧妃:“妾就是想不明白了,让罗侧妃的孩子养在娘娘膝下,岂不是让那孩子有了嫡出的名分,妾本以为罗侧妃是个安分的,却不想也动了这种心思。”

  罗侧妃:“唐侧妃,你休要胡言。娘娘,妾并无夺嫡之心。”

  太子妃:“本宫知道你并无此心。璐瑶,你也别吓着若微了。兰善,婉翎,璐瑶,箬漓,婼姎,云锦,舒辰,素婷,若馨,千茹,雪滢,芷慧,文洛,你们入了宫,咱们都是姐妹了,若是有点小打小闹也不要真的计较。”

  “是。”

  姚承徽:“妾想问娘娘,温玉姐姐何时才会回来?”

  萧良娣:“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素婷妹妹还关心她做什么?”

  姚承徽:“其实温玉姐姐也有好的一面,妾被内务府的人克扣吃食和月银时,温玉姐姐都帮妾讨回来了。”

  太子妃:“竟还有这种事,那内务府也太放肆了,竟敢克扣主子的东西,就算素婷再不得宠,也轮不到他们欺负。今日就先下去吧。”

  众人走后,太子妃:“文音,把内务府的杨总管传来。”

  “是。”

  杨总管来了:“奴才请太子妃安。”

  太子妃冷声道:“你就给本宫好好地跪着!你竟敢背着本宫克扣姚承徽的吃食和月银,若不是翟夫人,本宫还不知道宫中有你这等刁奴!”

  杨总管:“太子妃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太子妃:“文音,派人将杨总管关入静心堂,再禀告母妃,让母妃重新挑选内务府总管。”

  宁妃听说了这件事十分震惊,因为杨总管是宁妃的亲信,为宁妃做过不少‘得力的事’。

  于是,宁妃来到安阳宫为杨总管求情,宁妃:“请贵妃娘娘饶过杨总管吧,杨总管是妾的亲信,请贵妃娘娘看在妾的面子上,就饶他这一回吧。”

  恭贵妃:“这如何能行?虽然他是你的亲信,但本宫绝不会姑息。来人,将杨总管拖下去杖打三十,再赶出宫,沦为乞丐。”

  “可是……”

  恭贵妃:“好了!本宫决定了,你若是耿耿于怀,本宫可就要查你为什么要护着杨总管了。”

  宁妃:“那妾便先告退了。”

  回到茯苓宫,宁妃气得大拍桌子,骂道:“这个宋泠玥!打断了本宫的计划!”

  冰兰:“娘娘筹备的计划不能就这样打乱了,不如奴婢去解决了杨康吧。”

  宁妃:“好,记得做得干净一些。”

  “是。”

  这日晚上,陛下翻的宁妃的牌子,陛下:“许久不见你,瘦了。”

  宁妃:“陛下许久不来看妾,妾这是担忧陛下的身子才累瘦的。”

  陛下:“瞧你说的,对了,你身边的大宫女冰兰怎么今日没在跟前服侍?”

  宁妃:“是冰兰的母亲病了,妾才准许她出宫去探望,她毕竟从小便跟着妾,妾又怎会因为一点小事就责罚她呢。”

  陛下:“你大度,朕知道,朕今日也是在为一件事所烦忧。”

  宁妃:“恕妾直言,妾身为后妃,不敢妄议朝政。”

  陛下:“朕知道,你就当朕发发牢骚,你提提意见。”

  宁妃:“陛下请讲,妾听着。”

  宁妃边听边为陛下捏着肩,陛下:“今日有朝臣说博平侯舒斌贪赃枉法,私自行收贿赂,但舒斌毕竟是贵妃的外祖家,而且侯府也算是母后的母家,也算是朕的外祖家,朕若处置轻了,朝臣们会觉得朕徇私,朕若处置重了,那母后又会来朕这儿说道说道,你说朕怎么办?”

  宁妃邪魅一笑,因为这就是她干的,风轻云淡地说道:“妾觉得,若是博平侯有行贿赂之举,那这贵妃姐姐也逃脱不了疑点,朝臣们肯定会以为这私底下也有贵妃姐姐的授意,陛下若真是要查博平侯,恐怕贵妃姐姐也得去管理六宫之权,而且今日贵妃姐姐也确实行踪有些奇怪。”

  陛下:“呕,有什么事比较奇怪?”

  宁妃:“今日贵妃姐姐执意要革了内务府总管杨康的职,杨总管只是有些不敬东宫的姚承徽,贵妃姐姐却将杨总管杖打了三十大板,然后扔出宫去沦为了乞丐,杨总管是妾的亲信,妾也不忍心看见他被逐出宫去,于是便求贵妃姐姐饶了他,可贵妃姐姐却丝毫不听妾的请求,或许是嫌杨总管碍事才想革了他的职,想把她自己的亲信提拔上去吧,又或许是妾多心了,陛下也不必放在心上。”

  她都这么说了,陛下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第二日,陛下便停了博平侯的职,并禁足于侯府,也一并去了恭贵妃的管理六宫之权,而且还让宁妃来管理后宫,正在此时,博平侯之女远宁郡主:舒姿月被虞宁公主召入宫,本是在一起聊天,听到这个消息,两人都去了太明殿,宁公公:“陛下,二公主与远宁郡主在殿外求见。”

  陛下:“她们一定是来求情的,不见。”

  说完之后,公主与郡主便闯了进去:“儿臣、臣女参见父皇、陛下。”

  陛下:“悠儿,你可知你此举是有多失规矩,竟然带着郡主直接闯进了太明殿,若是换了别人,朕早就拖出去了。”

  虞宁公主:“父皇若想把儿臣拖出去,便动手啊!”

  “放肆!”

  远宁郡主扯了一下虞宁公主的衣裙,虞宁公主:“儿臣就想问父皇一句,纵然是舅父有错,那父皇为何要关着母妃呢?”

  陛下:“国家大事,岂是你一个女儿家能左右的!来人,将远宁郡主送回侯府一并禁足。”

  虞宁公主拿出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道:“本公主看你们谁敢!”

  陛下又气又心疼地说道:“悠儿,快把刀放下,伤着了自己,父皇可怎么向你皇祖母交代啊?”

  虞宁公主:“父皇既然知道不好向皇祖母交代,便让御林军都让开。”

  御林军也不好伤着公主,便只能退让,她们趁机跑了出去,陛下又气又急地说道:“快去跟着,别伤着了。”

  公主与郡主在前面跑,后面宁公公和御林军也不敢追太紧,宁公公:“公主,别伤着自己了。”

  虞宁公主:“你们不追,本公主就不跑。”

  一路跑到顺德宫,一进来,便叫顺德宫的下人把门关了,宁公公:“公主,别伤着自己。还不快把门打开。”

  小关子:“公公恕罪,公主有令,再者,这是太后的寝宫,若是太后怪罪下来,奴才们也承担不起啊。”

  说完便踢了他一脚,说:“若是公主伤着了,你可担待得起!”

  太后正与长公主说着话,看见二公主和远宁郡主跑进来,还看见二公主脖子上有血印的痕迹,心疼地说:“悠儿,你的脖子是怎么了?”

  虞宁公主:“皇祖母,孙儿听说父皇禁了舅父与母妃的足,孙儿不服,便去找了父皇,没想到父皇竟然连孙儿和表妹都要关起来,孙儿情急之下便拿着刀架在脖子上,才跑来皇祖母这儿的。”

  太后:“皇帝也太不像话了。来人……”

  兰萦长公主:“皇祖母息怒,不然,让孙儿去吧。”

  太后:“也好,替哀家好好教训那帮奴才,竟然敢逼主子。”

  此时,宁公公还在与他们争吵,长公主让他们把门打开:“放肆!”

  宁公公:“长公主安。”

  长公主:“大早晨在这儿吵什么!宁公公,你也是父皇身边的老人了,怎的如此失规矩?”

  宁公公:“奴才是怕二公主伤到自己,公主金枝玉叶,若是伤着了,陛下会怪罪奴才的。”

  长公主:“不让她伤着也已经伤着了。小关子,传太医。你回去吧,二公主在太后这儿很好,若再闹下去,恐怕本公主也息不了太后的怒气了。”

  宁公公:“奴才告退。”

  一溜烟跑了。

  回到太明殿,陛下:“如何?”

  宁公公:“按长公主的话,应该是伤着了,已经传了太医。”

  “大胆!”

  宁公公:“奴才知错了,奴才该死。”

  在顺德宫,远宁郡主:“求太后救救舒家,爹爹真的没有收贿赂,爹爹一直为官清廉,求太后怜悯。”

  太后:“哀家知道了,哀家会想办法的,你今日就住在哀家这儿吧,没人敢动你。悠儿,你也先回去休息吧,你这脖子落了疤就不好看了。”

  虞宁公主:“皇祖母,就让孙儿住在这儿吧,万一父皇再把孙儿关起来怎么办?”

  太后:“有哀家在,皇帝不敢。”

  没想到虞宁公主一回到祈月殿便被关起来了,结果二公主也不让太医看伤势,便独自爬到了祈月殿的屋顶上,淑墨(虞宁公主贴身侍女):“公主,您快下来,您要是有个闪失,陛下会处死奴婢的。”

  虞宁公主:“你去告诉父皇,不把本公主放出去,本公主就从这儿跳下去!”

  淑墨:“公主不要啊!奴婢这就去请陛下。”

  淑墨来到太明殿,陛下与太子、诚国公正在议政,淑墨:“奴婢参见陛下、太子殿下、国公。陛下,不好了,公主在祈月殿的屋顶上,说是陛下不放她出去,她就从屋顶上跳下去。”

  陛下:“真是胡闹!走。”

  二公主在屋顶上走过来走过去的思考,下面的下人也一会儿走过来走过去,生怕她掉下去。

  陛下与太子以及诚国公赶来了祈月殿,太子:“悠儿,你快下来,你又是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父皇有多担心你!”

  虞宁公主:“他担心我,又怎会将我关在祈月殿!”

  太后闻讯赶了来,远宁郡主与长公主扶着太后来到祈月殿,太后:“悠儿,你快下来,你要什么,皇祖母都可以答应你,别伤着自己了。”

  兰萦长公主:“悠儿,你身为公主怎的如此不成体统!不然皇姐我就要上去逮你了!皇祖母听闻你出了事,急急忙忙地就过来了,路上若不是我扶着,皇祖母差点就摔倒了,你如此胡闹,你可有想过我们这些担心你的人!”

  虞宁公主:“皇祖母真的什么都答应?儿臣想让太子皇兄去查舅父贿赂一事,并且恢复母妃的管理六宫之权,而且将宁妃每日掌嘴十下,父皇可能答应?”

  太后推了一下陛下,说:“你怎的如此不近人情!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皇祖母同意,悠儿,你快下来,皇祖母这就着人去调查。”

  二公主一高兴,脚一滑便从屋顶上摔了下来,太后当场吓晕过去:“皇祖母!母后!太后!悠儿!公主!”

  情急之下,诚国公用轻功救下了虞宁公主,虞宁公主也被吓晕了,陛下:“快传太医!把太后和公主扶进殿内。”

  过了一会儿,陛下:“徐太医,太后如何了?”

  徐太医:“回陛下,太后娘娘心悸受惊,微臣会买一副汤药,太后服用两月便可。”

  陛下:“两月!怎会如此之久?”

  徐太医:“太后娘娘年岁渐大,也是需要慢慢调理,微臣先去配药了。”

  陛下:“去吧,一定要尽力救治。”

  “是。”

  陛下:“张太医,公主如何了?”

  张太医:“公主年纪轻,并无大碍,只需喝些安神汤便好。”

  陛下:“你先下去吧。墨卿,你今日救了悠儿,实乃立了大功,说吧,要什么,朕都可以赏你。”

  诚国公:“救公主是臣的本分,陛下随意便是。”

  陛下:“那朕将悠儿赐婚给你,如何?”

  在场的人都十分震惊,虞宁公主差点从床上滚下来,还好长公主扶住了她,虞宁公主:“父皇,儿臣不想嫁,您也看见了儿臣今日的情状,若是嫁入了国公府,岂不是会鸡犬不宁,您这不是害人家呢嘛。”

  陛下:“你还好意思说!你看你今日把你皇祖母吓的,若是你皇祖母有个什么闪失,朕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说着便走过来离她越来越近,虞宁公主也把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长公主也护住她:“父皇,悠儿已经知道错了,您就不要再责怪她了。”

  陛下也只好作罢。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各位大臣也是有所耳闻。

  第二日上朝,虞宁公主知道自己的事会被疯传,所以跟淑墨躲在殿外悄悄地听,淑墨:“公主,咱们在这儿偷听是不是不好呀?”

  虞宁公主:“这如何能算偷听啊?本公主只是在听他们有没有传本公主的丑闻。”

  淑墨也只好听着。

  朝堂上,右相(大虞右丞相:郑书白):“陛下,臣昨日听闻贵妃娘娘所生的皇次女虞宁公主大闹皇宫,听说太后娘娘被吓的心悸发作,陛下难道就不惩罚一下吗?”

  陛下:“这是朕的家事。”

  右相:“可臣还听闻,虞宁公主是因博平侯和贵妃娘娘被禁足一事才如此,这博平侯是因私收贿赂,而贵妃娘娘则是被牵连,公主此举可有不妥?”

  虞宁公主实在忍不住了,走上殿,淑墨本是想拉住她的,见她上前,自己也只好跟在后面,虞宁公主:“右相好大的口气!按辈分,本公主当称你一声叔伯,但如今这声郑伯父本公主实在叫不出口。”

  朝臣:“参见公主。”

  虞宁公主:“儿臣拜见父皇。”

  太子本想拉着她往殿外走,但她却十分倔强,右相:“后宫之人,又怎可来朝堂议政的地方?”

  虞宁公主:“右相方才也说了本公主乃后宫之人,后宫的事便是父皇的家事,本公主在自己的家里做什么还需要你来置喙!”

  右相:“公主也太强词夺理了!陛下,公主如此无礼,置国法为无物,请陛下惩戒公主。”

  诚国公:“方才确实是右相出言不逊,妄议陛下的家事,如今倒还怪在了公主头上了。”

  左相(舒谦)附和道:“正是,陛下不该罚公主,该罚右相才是。”

  陛下:“那朕便罚右相俸禄三个月。”

  下了朝,虞宁公主还不依不饶,追着右相,太子本是想拦着,可怎么也拦不住。

  虞宁公主:“右相方才那岂不是故意诬陷本公主,故意抹黑皇室,若父皇真要罚,恐怕今日您的右相之位便要易主了。”

  右相:“公主,方才是臣言语不当,但陛下已经罚了臣了,您为何还不依不饶,请您让开,臣要出宫回府。”

  虞宁公主:“你就狡辩吧,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你的那些不堪之事,若是不想本公主把事情捅出去,你就给本公主安安分分的做人。”

  听了这话,右相不禁愣住了,心想:难道她知道那件事了?

  太子疑惑道:“悠儿,你手上有右相的什么把柄?”

  虞宁公主悄悄地告诉了太子:“宁妃与右相有私情。”

  太子听完一惊,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这宁妃也太不守妇道了。

  右相今日听到虞宁公主一语十分不安,于是便叫来暗卫:“林枫。”

  “属下在。”

  右相:“找个机会把虞宁公主杀了。”

  林枫:“主子恕罪,自从出了虞宁公主跳楼那件事,陛下增派了人手在祈月殿保护二公主,属下们也近不了身,请主子恕罪。”

  右相:“一群废物!本相养着你们是干什么的!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正用你们的时候,一点用处都没有!”

  林枫:“主子息怒,主子,再过几日便是二公主的及笄礼了,咱们可以那日下手。”

  右相:“一定要得手,也要小心,别被抓住了把柄。”

  “是。”

  在太明殿,陛下:“晏儿,七日后便是悠儿及笄的日子了,当日可是大日子,守卫一定要多派一些,这可是你皇妹一生的大日子,对了,你觉得由谁来做悠儿的赞者呢?”

  太子:“儿臣以为,由皇祖母来最为合适,毕竟皇祖母是皇室的长辈,但前几日皇祖母心悸有损,恐怕……”

  陛下:“那如今又有何人能胜任赞者之职呢?”

  太子:“如今便只有宁娘娘了,可悠儿知道是因为宁娘娘,父皇您才将母妃关起来的,想必她也是不服气的,不如让舒夫人来吧,舒夫人是悠儿的外祖母,而且还是皇祖母的堂姐,儿臣觉得舒夫人便是最佳人选了。”

  陛下:“那朕便下旨了。”

  宁公公来到宋府:“舒老夫人,陛下口谕,请您七日后去宫中虞宁公主及笄,为虞宁公主之赞者。”

  舒夫人:“臣妇领旨。”

  宁公公:“舒老夫人,太后也有话,让您行过礼后在顺德宫小住几日。”

  “是,臣妇遵旨。”

  及笄那日,舒夫人站在上方,虞宁公主有礼地缓缓走来,正要戴上冠时,就有黑衣人来刺杀,太子大声道:“护驾!”

  诚国公第一个挡在她前面:“公主快走!”

  虞宁公主正在逃时,一个刺客正要刺到虞宁公主时,诚国公为虞宁公主挡下了那一剑,正当刺客要再刺时,韩统领及时出现拦下了,韩统领:“保护公主。”

  虞宁公主和淑墨把诚国公拖到安全的地方,虞宁公主:“来人!快传太医!”

  御林军将所有刺客都被擒下了,陛下来到承恩殿询问诚国公的伤势:“拜见父皇、陛下。”

  陛下:“都起来吧。悠儿,你没事吧?”

  虞宁公主:“父皇,儿臣没事,只是诚国公为救儿臣受了重伤。”

  陛下:“徐太医,诚国公如何了?”

  徐太医:“回陛下,诚国公伤势过重,若是那刺客的剑再偏一点,恐怕国公性命难保啊。”

  陛下:“一定要全力救治诚国公。”

  虞宁公主:“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无论日后诚国公如何,儿臣都请下嫁诚国公。”

  陛下:“好,朕允了,不愧是我皇家子女,如此忠贞。晏儿,日后再多派两倍的侍卫守在祈月殿,不能再让悠儿有任何的不适。”

  “儿臣领旨。”

  虞宁公主:“父皇,请借一步说话。”

  来到暖阁,陛下:“悠儿,你有何事可说?”

  虞宁公主:“儿臣以为,今日刺杀一事是右相所为。”

  “为何?”

  虞宁公主:“父皇可能不知道,儿臣知道右相的把柄,那日儿臣大闹早朝,儿臣便警告过他,儿臣有他的把柄,本以为可以牵制住他,没想到他要杀儿臣灭口。”

  陛下:“你到底知道右相什么把柄?”

  虞宁公主:“这件事与父皇有关,而且还会让父皇受辱。”

  陛下:“与朕有关?说吧。”

  虞宁公主:“右相与宁妃有染,父皇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前有宁妃给父皇吹枕边风,后又有右相编排儿臣,为的就是扳倒舅父和母妃,说不定就是右相私收贿赂栽赃到舅父头上的,而且宁妃说母妃为了排除异己本要革了杨康的职,分明是杨康在为宁妃做事,母妃革了杨康的职,后脚杨康就死了,岂不是杀人灭口。”

  陛下:“放肆!这两人如此大胆!真是连前朝后宫都不放过!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虞宁公主:“舅父与母妃出事后,儿臣第一个查的就是宁妃,因为儿臣想,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前一日母妃革了宁妃亲信的职,后一日舅父和母妃就出事了,请父皇一定要查清此事,还母妃与舅父一个清白。”

  陛下:“朕知道了,朕会让你二皇兄去查的。”

  “谢父皇。”

  诚国公还在昏迷,虞宁公主便不眠不休地照顾他。

  淑墨:“公主,您都已经三日没合眼了,您去休息吧,奴婢来照顾国公吧。”

  虞宁公主:“不用了,本公主自己来,他救了本公主,本公主怎能弃他于不顾,你若是困了就去睡吧。”

  淑墨:“不,奴婢陪着公主。”

  第二日早晨,诚国公醒了,虞宁公主抓着诚国公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淑墨趴着桌子睡着了,诚国公又不忍心叫醒她,过了一会儿,他的手麻了,动了动,虞宁公主醒了,看见他正盯着自己,立马起身转过身,虞宁公主:“国公你醒了,那本公主就先走了。淑墨,淑墨。”

  见叫不醒她,便拍了她两下,这才清醒了,与虞宁公主慌张地走了,诚国公见她如此可爱的举动也不禁笑了。

  过了一会儿,太子与虞宁公主带着太医来给诚国公诊脉,徐太医把了脉说:“国公身体强健,恢复得也快,只需两月便可痊愈,但是微臣的汤药不能断。”

  太子:“如此便好了,。悠儿,你也照顾了煜辰三天三夜了,下去休息吧。”

  虞宁公主:“皇妹告退。”

  公主走后,诚国公开口说道:“殿下,公主真的照顾了臣三天三夜吗?”

  太子:“是啊,她还不准别人来,都是她自己亲手照顾的你。”

  诚国公:“臣只是怕累着公主,公主金枝玉叶怎么能照顾臣呢?”

  业主:“你也不必谦虚,悠儿特意求了父皇,说你日后无论怎样,她都要下嫁于你。”

  “什么!”

  太子:“怎么?悠儿她没告诉你吗?那这什么表情,本殿的妹妹下嫁给你还委屈你了。”

  诚国公:“臣不敢,臣只是觉得臣配不上公主。”

  太子:“你也不用自卑,这是悠儿亲自求父皇的恩典,可能是因为你救了她,她心存感激,同时也对你有好感,所以才找父皇求的恩典吧,你且好生休养,待你痊愈,父皇便会亲自筹备婚礼的。”

  诚国公:“谢过殿下,殿下一定还有事吧,臣便不耽误殿下了,有太医照料臣便好。”

  太子:“好吧,本殿确实还有事,那日的刺客还等着本殿审问呢。”

  后又来到天牢,太子:“说!你们到底是谁的死士!”

  那些刺客还是嘴硬不肯说,继续说道:“你们不说,本殿也知道你们是谁的死士。右相!是吧?”

  死士们纷纷露出惊讶地表情,太子看着他们的表情便说:“看来是本殿说对了。来人,给他们画押。”

  随后来到太明殿:“父皇,他们已经签了认罪书,也确实吐出是右相所为,但是,还没有线索说右相与宁娘娘有染。”

  陛下:“吐出来便好,至于有染这事,再另想办法吧。”

  太子:“父皇,儿臣有一计,父皇先恢复母妃的管理六宫之权,并去宁娘娘的协理六宫之权,还要将宁娘娘贬为昭仪,到时候,宁娘娘一定会在宫中与右相见一面,儿臣也会派人盯着宁娘娘的。”

  陛下:“好计策,那就这样办吧。”

  果然不出太子所料,三日后便露出了破绽,右相一进了茯苓宫,太子的人就立马禀报了太子与陛下,景昭仪与右相谈着时,陛下与太子已经在门外听着了,景昭仪:“书白,本宫没做错什么,陛下就降了本宫的位分,你说,陛下是不是知道我们的事了?”

  右相:“我也在担心这个,我派出去的死士都被太子抓了,应该不会捅出我们吧。”

  说完,殿门就打开了,两人都惶恐极了:“臣、妾参见陛下。”

  陛下:“朕想着来看看昭仪,没想到已经有人来替朕看了,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背着朕私通,还敢行刺皇室公主。来人,将他们二人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是。”

  “陛下饶命!”

  陛下:“晏儿,这件事情交给你处理吧。”

  “是。”

  随后来到安阳宫诉苦:“妾参见陛下。”

  陛下:“起来吧。泠玥,你说佳慧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来呢?”

  恭贵妃:“陛下,应了那句老话了,人心难测啊。”

  陛下:“这件事朕交给晏儿处理了,而且悠儿主动求朕要下嫁给诚国公,朕会让国师看个好日子的。”

  恭贵妃:“妾可算是放心了,悠儿有了好的归宿,妾心里的石头也算放下了,也证明了表兄的清白。”

  陛下:“只是朕怎么也没想到,佳慧当初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如今怎会如此的恶毒?朕实在想不通。”

  恭贵妃:“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人之初性本善,后面也是会改变的,只是陛下,您打算如何处置佳慧和右相呢?”

  陛下:“宁公公,传旨:景昭仪因与朝臣私通,行为不端,不能为天下女子之典范。今废去昭仪之位,打入冷宫,不得出宫门。”

  “遵旨。”

  陛下:“还有,右相与后妃私通,并刺杀皇室公主,今被查实,朕甚恼怒。特赐满门抄斩。”

  “是。”

  “陛下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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