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醒来，他睁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大腿肌肉没有什么酸疼的感觉，也没觉得累。

  嘿嘿，以后可以尝试骑行更远的地方！

  “主人，请签到！”

  “签到！”

  【恭喜您今日份签到，获得帕达帕达牌骑行服一套！】

  【帕达帕达牌春秋骑行服，外表普通，内有玄机，贴身保暖，速干高弹。另外赠送骑行内裤一条。加厚减震软垫，让您的屁股不再受罪！】

  他笑骂道：“亮子，你怎么知道我的屁股疼！”

  骑了来回二百来公里，他腿不疼，但屁股确实硌得疼，这就跟学骑马的人大腿根会摩擦得疼一个道理吧。

  这条内裤，屁股后面有两块厚厚的软垫，穿上后，他的屁股都成翘臀了，不输给美国队长的屁股，性感得很，这以后长途骑自行车肯定不会疼了。

  清明节的时候，路上的绿色更多了，各种树都抽出了绿色，田野里，小麦已经快到小腿肚子那么高。

  星期天阳光好的时候，他骑着车到郊外四处踏青。田地里到处是正在忙碌的农民，这个季节正是种玉米的时候。

  临近去年过年他看杀猪的那个村，几位农民正挑着水从路旁经过。他们挑的水桶很大，把扁担都压弯了，但他们走起路来还是大步流星的，两个水桶跟着他们的步伐也有规律的一晃一晃，但是水却没有撒出来。

  他们挑着水走进路旁的地里，地里早有人刨出了一道道浅沟，他们就提着水桶沿着沟浇水。

  清明节那天，京城下了一场小雨，所以地里不是特别干，不过水浇到土里，也很快就渗下去了，两桶水也浇不了多长一段距离。

  他们前脚浇完水，后面就有一个妇女拿着这个小筐过来，小筐里放着玉米种子，隔二三十公分左右，她就放下两粒种子。

  放种子的人后面还有一个人，她负责把沟两边的土埋进沟里，把沟填平，把玉米种子埋起来。

  这是农业生产的流水线作业啊！

  他正看着起劲呢，地头走来一位大哥，手里拿着个学生本子，冲他呲牙一笑。

  “哎呀，大哥，我没认出是你！你们这是在种玉米啊！”

  去年过年他来这儿看杀猪的，有一家就是这位大哥家，他还从大哥家买了一挂猪大肠。

  “是啊，兄弟，今儿又到我们这儿溜达来了？”

  自己看起来确实挺不务正业的。

  “大哥，咱们村小麦种的不多啊！怎么留这么多地种玉米呢？”

  大哥气恼地切了一声，“别说了，去年秋天弄些个不务正业的运动，都耽误了种地，今年小麦铁定大减产。我就指望现在多种玉米，夏天能多收点玉米，把损失补上。”

  “玉米比小麦高产，再多施点肥，应该能补上损失吧？”

  大哥的表情不是很乐观，“是能高点。不过我们没有那么多肥料，没有肥料，玉米的产量也上不去！”

  他想起胡同里那个总是臭气熏天的厕所，“大哥，我有个好主意，你们可以到城里厕所去拉粪，城里的厕所一到晚上就满了！”

  “兄弟，你们城里的厕所是清洁队掏粪工打扫的，他们掏了粪就把粪送到粪场，再由城里统一规划分到下面的这些村。我们村每年也能发几张粪票，可以到粪场拉尿或者粪，不过这周围的村子太多，城里的粪不够分啊！”

  他挠挠头，竟然还有粪票这种东西。以前只知道有个词叫僧多粥少，现在又知道了地多粪少。

  可是厕所也不是非得掏粪工打扫，四合院胡同的厕所现在还是秦淮茹和易中海打扫呢。打扫厕所是掏粪工的工作，要是有人替他们做工作，他们求之不得吧。

  “大哥，您是这个村负责的吗？”

  看大哥拿着个本子，还能和他在地头闲扯，应该是个队长什么的吧？

  大哥憨憨一笑，“我是这个村的村长！”

  这更好了！

  “大哥，我帮你联系，我帮你联系厕所，看看能不能让你们去拉几车粪。大哥，要是行的话，你们能早晨到城里去拉粪？”

  大哥有点将信将疑，“兄弟，那肯定能。你要是能给我们联系好了，我给你磕个头都成！”

  “大哥，磕头就算了，不过我要是给你们联系成了，我是有条件的。”

  大哥听到何雨柱谈条件，认真了起来，本来他还以为何雨柱是在说笑呢。

  “兄弟，什么条件？只要我们能办到的，什么都行！”

  何雨柱把手里的介绍信拿出来，“大哥，我今天没带工作证，你看这是我两个星期前刚出差的介绍信，我是厂里的采购员。你能不能给我们种一亩各种青菜，然后西红柿黄瓜茄子的再给我们种一亩，到时候我们按照市价买。”

  大哥松了一口气，“兄弟，这个简单，要是有肥料，我们什么种不出来？”

  “好，大哥，你等我的好消息！”

  “兄弟，我们村是通州大运村，我叫高永强！你还记得我家不？”

  “高村长，我记得！有消息我就去你家找你！”

  高村长瞅何雨柱的眼神已经要拉丝了，何雨柱在他火辣辣恋恋不舍的眼光中离开了。

  给高村长联系轧钢厂的厕所，他觉得问题应该不大，最主要的是到时候还能从他们这儿买到一大堆蔬菜存储到冬天吃。

  去年他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份了，而且他也大意了，没有储存别的蔬菜。所以整个冬天吃了一冬天的白菜萝卜还有土豆。

  人们不是都说要广结善缘吗，他也是在摸索着成熟，帮高村长也是帮了自己。他和傻柱都是属于野蛮生长，没有父亲母亲给予人生指导的一类人，不知道怎么应对人情世故，自己摸索着来吧。

  到轧钢厂的厕所拉粪，他还是要找李怀德。星期一早晨，他提着一个麻袋走进李怀德办公室，麻袋里面有铺着碎冰的四只对虾还有半麻袋扇贝。

  “主任！”

  李怀德和颜悦色地抬头，“傻柱啊！”

  李怀德最近看谁都是和颜悦色如沐春风。现在家里的母老虎对他很满意，老丈人对他多有提携，轧钢厂里刘岚和秦淮茹左拥右抱，小日子再美不过。

  何玉柱把麻袋打开，“主任，我今天是来给你送礼的。”

  “哎吆，这虾可新鲜！”

  “主任，听说这些虾是从天津那边过来的。”

  李怀德满意地点点头，“从天津那边过来，这得用冰冰着，连夜送过来！”

  “主任，我想求您点事！”

  李怀德收下麻袋，问道：“什么事？”

  “我想每天早晨到咱厂的厕所打扫厕所，拉几桶粪。”

  李怀德正想喝一口茶呢，恶心地把茶杯又放下。

  “傻柱，叫你傻柱你还真傻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来送我礼就为了几车屎粪？”

  何雨柱嘿嘿笑了一下，显得更傻了。

  “主任，我星期天到农村那儿去，他们正开始种玉米，但没有肥料。我寻思咱们厂厕所有那么多肥，让他们每天早晨来打扫卫生，顺便把粪拉走呗。让他们拉两个月的粪行不行，你给批个条儿，让保卫科把他们放进来行不行？让他们早晨早来，绝对不影响咱厂的形象！”

  李怀德对何雨柱真是刮目相看，“傻柱，真没想到你这个人真是个好人，义气！我给你批条，工人农民是一家，咱们工人老大哥支持他们！你让他们六点之前把粪拉走就行，厕所有人打扫！”

  “好嘞！谢谢主任，还得是主任您大义！”

  看他这又送礼又求人的，不知情的说不定还以为他协调的是什么高端大气的产品，没想到他协调的是屎尿粪，不过批好了条子，他还是高兴得很。

  等到高村长收到条子，看他的眼神更得火辣辣了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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