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律师行送去钱后，第二天的剩余时间他在百货公司继续给何兵何雪买玩具，又买了四台电风扇，可以交给李怀德完任务。到海味店买了些桂圆干，鲍鱼干，干贝，鱼翅，花胶等干货。

  没有别的事，他也就不想再在香江待一晚了，直接就退房启程。

  渡过海到了白云机场后，发现有一趟最快起飞的飞机是到上海，他就想法蹭着上去了。

  大名鼎鼎的舟山渔场他还一直没去过呢，这几年每年在报纸上都能看到舟山渔场捕捞大丰收，正好从上海可以去舟山附近转转。

  他也趁机去多买点鱼存着，再过几年，到七十年代末大黄花鱼可就断崖式减少了！

  两个小时后，飞机已经在虹桥机场的上空盘旋，上海的夜空星光点点，灯光灿烂。何雨柱一看表，已经是夜里八点了。大上海不愧是东方的明珠，即使在七十年代也亮化如此，真是一所不夜城啊。

  从上海到舟山是要坐轮渡的，第二天唯恐挤不上轮船，一大早他就排队去乘船。当船经过一个岛屿又一个岛屿最终停靠在舟山定海的时候，他马上就有了熟悉的感觉，舟山就是一个巨大的羊毛岛啊，他老家羊毛岛和外界还有一条被填高的小路连接，而舟山就是一个孤立的岛屿，被包围在海水中央。

  在沈家门渔港，那股久违的混合着海水味的鱼腥味直冲脑门。渔港里的船比羊毛岛的船多很多倍，又大，机器船也很多，都是可以出几天近海的船，真不愧是四大渔场之一。

  好家伙，海岸上密密麻麻堆着黄花鱼，墨鱼，还有各种鱼，鱼山鱼海！

  而且黄花鱼只要五分钱一斤！

  他这一次一定要把他的储物格子装满，正好他的储物格子里存货也不是很多了，大约七十个格子是空的。

  在舟山他待了两天，因为舟山到上海的轮渡是两天一班的。

  当他返回京城的时候，他的储物格子里满满的是十多万斤的黄花鱼和墨鱼！

  在外九天，最后几天他非常想家，想江蕙，想孩子们。和江蕙没结婚以前觉得在哪里都无所谓，在外面待多长时间也可以。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牵挂的人，家对他来说有了具体的意义。

  他迫不及待地推开樟树胡同自己家的木头门，江蕙正抱着何雪领着何兵坐在堂屋门口乘凉。何雨柱把大包小包扔在地上石桌上，把冲上来的何兵托着屁股紧紧抱在怀里，闻着何兵满头的汗味，真是好闻极了！

  “儿子，想我了吗？”

  “想了，爸爸！我昨天做梦还梦到你了！”

  “蕙蕙，我这次出差真想你，想孩子们！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江蕙说：“你这一出差这么多天，我还真有点想你了呢！看你这满身的汗，快去洗洗去！”

  江蕙妈妈满脸是汗的从东厢房出来了，这个天做饭可不是个好活。“柱子回来了？”

  “妈，我回来了！我这不在家，多亏了有你帮着江蕙！”

  江蕙妈妈高兴极了，“看着两个孩子我什么烦心事也没有了！柱子，一会儿晚饭就好，今天晚上西红柿鸡蛋汤还有面条！”

  “谢谢妈，我就爱吃这口！”

  何雨柱把何兵放下，把何雪接过来，谁知道何雪小嘴一瘪，竟然吓哭了，不让他抱。唉，出去时间久了，女儿竟然不认识自己了，得赶紧哄哄！

  等何雨柱去洗了把脸，就把扔在地上的几个大件拆开了。

  何兵跟着他每样东西都想戳，“爸爸，这是什么？”

  “电风扇！”

  “蕙蕙，妈，一会儿让你们凉快凉快啊！”

  这个房子他搬进来之前收拾的时候预留了插座，插上电，电风扇就转了起来！”

  “太凉快了！”

  何兵围着电风扇转。

  “何兵，千万不能把手戳进风扇里，会把手切掉的！知道吗？”

  何雨柱很严厉的和何兵说。

  何雪太小，不能直吹风扇，江蕙把她放到地上的摇篮里。

  堂屋放一个，东厢房餐厅放一个。

  “妈，还有一台给您！”

  “柱子，我还有一台啊！这个电风扇太贵了！”

  江蕙对妈妈说：“妈，柱子孝敬你的，你就拿着吧，咱们家夏天更热！妈，你可千万别不舍得用啊，咱家没有插座，让我爸找人给安上一个。”

  “我不舍得用，不过你爸他肯定喜欢，你爸最不耐热了，每天下班回家衣服上都是一身盐粒子。等邻居们都知道咱家有风扇了，程英她妈肯定又得生闷气了！”

  “我爸他们每天都得往外跑，天天在公交车上抓小偷，能不热吗？”

  娘俩正说着呢，院子里传来何兵兴奋的哇哇叫声。何雨柱打开一个包，里面全都是玩具！

  何兵拿着一支玩具枪，砰砰砰地比划！

  江蕙说：“柱子，你也太惯何兵了，怎么给他买这么多玩具啊！”

  何雨柱给她拿过一摞布料，“蕙蕙，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啊！”

  “你！瞎说！”

  江蕙红着脸拿着布料进屋子里了。

  何雪扯着洋娃娃的头发，和何雨柱又熟悉起来。何雨柱终于抱上闺女了！何雪四个月，已经很硬实，小腿蹬的很欢快。

  吃完饭后，江蕙在那比划布料，“你说你一下子怎么买这么多啊，怎么穿得了！”

  “南边的布料好看，多买点，你多做几件衣服轮换着穿！”

  “这些挺贵吧？”

  “不便宜。便宜的不好看，配不你！”

  “呸！”

  天色暗下来，何雪睡着了，江蕙妈妈要回家了。

  何雨柱把电风扇绑在自行车后座去送丈母娘。何兵也要跟着去，那就带着小尾巴吧。

  从姥姥家出来，何兵还是很兴奋，数着那些玩具，“爸爸，我给刘向东一个吧！”

  “给啊！那是你哥哥。”

  翻来覆去何兵兴奋得想着那些玩具，何雨柱心想，这晚上得几点才能睡觉啊？影响他和江蕙交流沟通，带着他转圈吧，多转几圈转晕了就困了。

  到家的时候，江蕙抱过何兵把他放到床上，“今天兵兵怎么睡得这么早！”

  “嗯，儿子懂事了，知道我今天刚回家！”

  “你呀！”

  “我去冲个澡，很快的！”

  躺到自家的床上，搂着江蕙。

  “蕙蕙，还是我们家好。”

  “嗯，你回来，家里也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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