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县城生日宴结束后，当晚返回天文山公司时，大家都在议论，今天晚上的酒喝得多，菜都没吃什么，程山阳说：“现在都时兴这种生活方式，大家都要去适应，不但要迎合日新月异高科技，现代化的管理节奏，必须去适应，不是事物来适应你，而是你要去适应事物，努为学习努为追吧”。

  回到公司三人到澡堂洗澡，房顶掉下一块木板，三人被吓了一跳，程山阳说道：“人做事时时都要小心，洗个澡好简单的事，如果掉正了，落在谁头上都是一次事故，明天要安排人翻修一下了。洗了澡，大家休息了。

  早上起来，接到总公司技术老总，肖中文电话，说是给他推荐了一个本县境内的，一个陈姓老板民营企业煤矿要想聘请他，主要是听他这个人名声好愿意出高薪聘请他，程山阳答应他，可以先接触认识一下，肖总叫他要快，陈老板等回话，程山阳说：不会很久，当时他也把情况向贺勤惠说了，贺勤惠问老板开工资多少？程山阳回答面都没见，又是肖总工程师介绍的，跟你说了，你同意了，我才好回答见面的事，贺勤惠同意可以见面，谈事情你会有份量的，立即用电话告知了肖总工程师，约好明天上午在县城见面。因程山阳要到县城会老板，他也把情况向好友钟伟强说了，征询一下钟伟强的意见，钟伟强也建议，好孬可以去接触一下再说，干与不干，主动权还在自己手上的。

  第二天，一大早，程山阳乘车来到县城的金星宾馆，等程山阳到时，肖总与陈老板早就等候起了，到了金星宾馆后，由肖总给程山阳与陈老板介绍后，陈老板首先说道：“你的名字在我们县境内还是相当有名气的，不知你现在国营企业干起的，有想法到我们这种私人企业来干不？”。

  “陈总！我们虽然没见过面，你的大名早有耳闻，只是无缘拜识尊颜，我的情况肖总可能都跟介绍了，我的现在处境是，我们夫妻两人都还属国营企业的全民职工，没有达到退休年龄还要受到企业的约束，没经企业领导同意，私自离开企业，也许就被企业除名，我们夫妻几十年的工龄一旦失去了，这是很可惜的，很不划算的，当然我们还有另一个途径可以想，就是办留职停薪，把工龄保留在企业，到了退休年龄办理退休就是，这也是要企业领导人批准才行，我们企业目前的情况，肖总清楚，明是国营企业，实质上承包给了企业领导人，也等于是私人性质，陈总给你讲多了，把企业内部情况都给你说了，实际上这也是公开的秘密了”。

  “程经理！关键是你有心离开企业没？”。

  “陈总！如果我没心离开企业，肖总给我介绍你的企业，我今天就不会来见你，你认为我刚才说的是不是老实话，我的问题难度确实有点大。假如我到你企业来应聘，我试问一下，我来的责，权，利你是怎样考虑的？”。

  “我知道，这是所有应聘者，尤其是能力强的应聘者关心的事，你到我企业来，责任全矿交你管理，其他人员只能任你的副职，权力，煤矿的安全生产，人事，成本控制，你有主断权，待遇比你目前的待遇高一倍，这个责，权，利你认为如何，能达到你的满意度不？”。

  “陈总！我给你推荐这个程山阳，你绝对放心，只要他来到了你的企业，你用了后，再来回我话，从古至今，人才就是效益就是成功，这是一个不变的真理，一个定律。程山阳假如有一天成了你的矿长了，请你千及为我保密，不能说是我向你推荐的，被王占江知道了，不等于我挖了他祖坟了”。

  “肖总！你没：个必要，把我吹得这么悬乎，我也只是一个人而已，如果我有辛能成为陈总手下的一名干活的干将，陈总可以定一个试用期，试用期的工资，你随意开，试用期达不到你所期盼的效果，你可以委婉的开销我，或者把工资定很低，这样，人都有自知之明，如你这样就很给我面子了，我会很知趣的离开，决不会死皮赖脸的不走”。

  “肖总！谢谢你帮我推荐这种人才，听程经理说话的思维，气质，一般的人达不到。程经理！但愿我们有这个缘分，能够走到一起，能合作成功”。

  “陈总！我现在还没机会来帮你服务，不知你现在的管理人员用了多少人？”。

  “你现在同我的合作，八字还没一撇，你关心这个干什么？”。

  “陈总！你从我这样问你，你都就清楚我今天是不是来，问来耍了”。

  “你既然这样说了，我可以简单的给你介绍一下我的规模，和现在人员布置”。

  "陈总！听你刚才介绍的情况，我感到你的人员用多了，你不像我们王老板，用人精减了再精城，一个天文山公司，井下地面的安全生产管理人员，包括技术老总，就是三个人，你认为他用人精不精，多用一个人多开工资，还有儿歌唱的三个和尚没水喝，这个儿歌的意思是和尚多了反尔没水喝的道理，说到底就是人浮以事，人用多了，相反起了反作用，当然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没在你矿上干，你用的人我分析你是减不下来的，你的管理人员，甚至可以说，哪个能干叫他来干，假如这样就没法整了，假如是我来操作，不用任何人来督我，我就只安排这点人，在我们总公司的青年煤厂，曾有人我叫他与我这个厂长换位置，我说你干不好，我来干跟你看，我在我们矿是出了名的严要求的当官的，陈总你听过这句话吧，强将手下无弱兵，你一个马货将官，怎能带出。强兵来，陈总！你一定记这句话，责任到位，收入到位，一份工作量，绝对有一份的收入，你没这个本事，你拿不下这份钱。陈总！今天我“班门弄斧”吹多了”没其它事我要准备赶回去了，我会尽量尽量争取来为你服务的，肖总谢谢你的帮忙！”。

  “程经理！你今天来了，我们三人无论如何，你也得陪我吃顿便饭，有句话说的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今天与你谈了一席话，我感觉很投绿”。

  “陈总！我不是瞧不起你，你是老总，我现在还是一个替人拉套的牛，有句话说的是无功不受禄，只要我们有缘，又何在乎朝朝暮暮，陈总我们后会有期”。

  分别时两人互相留下了电话号码，以便今后便于联系。

  程山阳离去后，陈总对肖工程师说道：”这个人放在你们公司真正的埋没了人才”。

  “陈总！这个人脾气大得很，我们的党委书记，矿长跟他说话都是小心翼翼，公司再不好干的单位，再多麻烦的部门他都捡得顺，我们公司的社会上的烂账都怕他其实他是共产党员，每年出席各级先进优秀党员都是他，我估计王占江不会放他走，很有可能会给他涨工资，如你把他争取到你手里为你所用就好了，事情也难说，这个人说话傲气得很，你应该感觉到了，也许王占江被他气不过，要放他走，也难说，这个人也许有一天要吃这个傲气的亏。陈总这个忙，我也只有帮到如此了，你也要理解”。

  程山阳匆匆忙忙，在一个面馆吃了一碗商条赶回天文山公司，急忙的下井去检查罗中全的工程质量，因明天是验收进尺的时间了，结果工程质量还是免强也达标收了尺，他说要求严，并不是希望罗中全过不了关，罗中全的掘进队工人也清楚，因为上次工程质量不合格，几个公司领导也自罚了款的，有人还说罚不罚款，他们是当官的，谁又晓得罚没罚？。

  下午从井下升井后，又到澡堂查看上次掉木板的房子的检修情况，检修情况基本上达到了要求，回到办公室，钟伟强询问程山阳到县城会见老板的情况，也向好友说了一下，钟伟强说道：“要说我和李工要走，有难度，但始终没你这么大，干煤炭，，尤其是在我们本县境内的煤矿，都应该是大差不差的，关键是王老板不放你走，主要是你太肯干了，你这个人喊你装懒，你：装不像，总的说来这件事情，对你来说难度太大，但你还是得试一下，万一他又同意了呢”。

  “我也是这样想的，其实肖总也考虑到了这一点”。

  “他这个人有病吗？他都考虑到了这一点，又何必找事干”。

  “总的来说他也是好意，也是想帮一下我的忙，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万一走不了，也只有在这里干起了慢慢整，总比哪些工人好一些吧”

  晚上回到家里，山阳也将去县城的情况向勤惠说了一下，也将肖总，钟伟强分析的情况也说了出来。贺勤惠听了后说道：“实际这些情况，喊谁分析都是这个道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王老板他不会放你走，就是所谓的留职停薪，也不是等于同意你走了，这点费用，如你去帮陈老板在试用期间，都达到了老板想要的效果，老板是肯定要替你出的，这个事，我认为，我们还是要跟王老板说，正常的事实提出来，他们老板之间不会去互相打听的，换成是你，打听到了起什么作用，不过你跟王老板谈，千及不能把肖总说出来”。

  几天后，王老板到天文山有事，程山阳把陈老板想聘用他的情况，加了一些虚构内容向王老板提了出来，王老板说：“你在公司工作生活上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可以跟我提出来，我可以尽力跟解决，你提出要离开，就还是有点不讲情份了吧？”。

  “王总！我的情况，你从矿务局调到矿上这么多年，根根底底你都清楚，现在又出现了一个问题，儿子读大学，今后就业等等一列的事都需要用钱，我现在感觉自己还年轻，还可以拼几年，加上这次陈老板出的聘金还可以，不信你可以去了解”。

  “小程！我不知道是谁向你介绍的陈老板，大家都知道你在我这里挂起职的，为啥想起挖我的墙脚”。

  “王总！我们县只有这么大一个地盘，煤矿也只有这几个，干煤矿也不是好神秘的事，要打听一个人，一件事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还有你不要把我看得太高太重，其实公司比我能干的人，大有人在。我们共事这么多年，你给我个机会，让我出去见见世面”。

  “你说的，不只你一人，这个事倒有可能，这样你提出的问题，我会尽快考虑，在没离开前，你还必须履职尽责，不要有闪失”。

  “王总！你要相信我的人格，我会顾及我的声誉的”。

  “好吧！我会尽快答复你”。

  王老板离开后，在一个无人的空余时间，程山阳又同钟伟强谈起与王老板说的话，钟伟强说道：“程书记！你处理事情，分析问题都这么透彻的人，你在这个问题上怎么就分析不到呢？你这个人这么傲气，肯定王老板内心还是有很多对你不满意的地方，他对你不满，又在用你，很多人肯定会认为这是怪现象，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人性问题，因为他要利用你为他创造财富，他如果找得同你一样的人，甚至比你次一点的人，早都换了你了，我倒早都看出了这个问题，你还蒙在鼓里，你信不信，我可以跟你打赌，他不会放你，倒有跟你私下涨工资的可能，其他人是不可能涨的，他知道我两个这样好，知道你不会跟我保密，看我能不能赶到你这班船”。

  “钟兄！我还真服了你了，你分析问题好有些道理”。

  “程书记！加上青年煤厂，我们一起结交十多年了，再笨的人都应该学到东西了，就是一个小学生可能都学会了，你对我有事也毫不保留的跟我说，今天我说的话会印证的”。

  “谈点工作上的事，这次罗中全的工程质量还是扭转过来了，我们采取这个措施还是收到了效果，这个罗中全新组建的这个掘进碛头，终于还是过渡过来了，上次受伤这个人不知出院没？”。

  “受伤这个人，姓王，家里条件有点差，听说有个孩子在读重点大学，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为了盘女儿读大学，在拼搏，已经出了院了，听跟他挨着住的人说，他还准备上班了”。

  “现在的农村人，要供一个孩子上大学，确实难度大，他受了伤出院应该还是有点工资吧？具体怎样操作的，要郑主任与算工资的兰长新才清楚，估计有都不是很多，我们的全民职工休工伤的待遇都不是很高”。

  “我们过问一下，有些事，我们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时外面办公楼有人吵起了，两人出办公室来看，原来是村民闹事，说是公司排出去污水影响了庄稼生长，使村民欠收，叫天文山公司赔偿损失，问题来了还的应付，程山阳出办公室来，见办公室郑主任招呼不住了，一个村民叫郑三发，好像是带头闹事的：“我们要找最大的，说话做得到数的，其他的不想见”。

  程山阳一见这个场面知道又是无理取闹，他只得站出来说道：“你们是来解决问题的，我们就依理依节的派出代表来谈，今天公司没最大的，说话做数也：”。

  “说话做数也不在，我们只有把井口堵了，他们的说话做数可能才会出来”。

  “你这位师兄不要冲动，我们现在是法制国家，是法制社会，遇到事情要讲法，你去堵井口，这里是个正规企业，是合法的，是在按国家的法规在组织生产，你去堵井口是叫破坏生产，是违法行为”。

  “那我们的问题又该怎么解决”。

  “是问题总有解决的办法，我建议你们把你们的问题反映给你们当地政府，由当地政府出面解决，天文山公司，它还得受当地政府管。然后我们再和我们就是这位师兄说的，说话做的到数的人反映一下，看他又怎么解决，你们大家说，这样好不好？”。

  “好吗！看你这个样子，你说话也做不到数，我们就照你说的，找政府，我就不相信问题就没人管了”。

  等这批闹事的人走了，程山阳用手机将情况向王老板做了汇报，把钟伟强，郑主任叫到一起，去巡查一下这些村民反应的问题，一直看了也找不出一点异样的地方。回到家，贺勤惠问村民闹什么事？程山阳说，叫无理取闹，无理就是没有理由。程山阳把钟伟强分析的王老板答复的，同县城陈老板联系的回应一并说了出来，贺勤惠也说钟伟强分析的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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