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呐，为母则刚本没有错，但你错就错在没有德，你不应该以坑害他人的一生为代价换取别自己的幸福生活，你应该自立自强，自强不息，通过自身的努力，改变家庭的状况。”

    “我们与伱断绝关系，不是在害你，而是在帮你，德不配位，必有灾祸啊。前些年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你没有底蕴，骤然身居高位，必须会出事的啊。”

    “这一点你得向大茂多学习，大茂比你强了不止一星半点，为什么他不借助我们的力量往上爬，因为他深知德不配位，必有灾祸的道理，而且大茂能够很好地认清自己，清楚自己的定位，知道该干什么，知道什么不该干。”李老摇了摇头说道。

    “多谢李老教诲，我知道错了。”秦淮茹尽可能地使自己表现的很真诚。

    秦淮茹并没有施展自己白莲花那一套，因为，秦淮茹知道，自己施展那一套没用，不但没用，反而会惹那些老领导不快。

    “知错就好，你去忙吧。”李老说道。

    这就由不得李怀德多想了，李怀德沉默了片刻，问道：“我去合适吗？”

    更何况，许大茂还打算以后上机器来切羊肉卷，更无法把羊肉卷做到薄如蝉翼；单论味道，许大茂自信不会差东来顺太多，许大茂研究酱料研究了这么多年，又加入十三香、味精等物，以后还会加入科技与狠活，自然不会差太多。

    “呼啦~”一声，围观的人们纷纷进来品尝品尝大领导们吃的火锅，有些有钱的直接要了雅间，那些大领导在哪屋吃饭，他们就去哪屋。

    秦淮茹一离开雅间后，脸色就变了，心中暗想：“狗屁的德不配位，还不是看老娘没有了利用价值便被撇在一旁。还说为了我好，你们这么做跟易中海那一套有什么区别？”

    “进来。”杨厂长遂开口说道。

    许大茂估计，自己的火锅店能够领先个小二十年，别的地界不敢说，单说，鼓楼街道，交道口街道，这两区域内，甭想再开第二家火锅店。

    秦淮茹这么做也不是找不自在，而就是为了露个面，秦淮茹的目标始终是李怀德，包括秦淮茹对槐花的安排，也是计划在走李怀德这条路，希望李怀德能给槐花介绍个权贵人家。

    许大茂的势力范围不止鼓楼街道和交道口街道，轧钢厂所辐射的街道，一机部所在的街道，疗养院所在的街道，都属于许大茂的势力范围，这也是上面默许的。

    “老李，我们要不要去一趟？如果我们不知道他们来了，我们不去说的过去，现在，我们知道他们来了，还不过去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杨厂长问道。

    秦淮茹立即进门。

    李怀德最初的目的或者说梦想就是成为轧钢厂的厂长，彻底压杨厂长一头，现在，李怀德的目的已经达到，李怀德觉得，没有必要再跪舔那些老领导。

    由于许大茂已经制定好了模式和各种规章制度，新开的店铺，只需要复制原来的模式，再让人员经过系统的培训即可顺利开业。

    杨厂长显然也听到了秦淮茹的话，也不由得开始脑补，并开始思考以后以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秦淮茹。

    秦淮茹不是没找过厨师界的人，只是，厨师界的人对这种事情忌讳莫深，不会明言。

    “老杨，算了吧，你就经营你家大领导那条线就好了，做多了，容易让人多想。”李怀德忽然笑道。

    秦淮茹的话是错的吗？没错，秦淮茹确实是跟他们聊了几句，但聊的是什么，只能任由李怀德脑补。

    许大茂要求也不高，只要守住自己的基本盘就行，许大茂的基本盘就是鼓楼街道和交道口街道。

    许大茂也能接受。事实就是如此，别的不说，单从刀工来讲，东来顺的师傅们能把羊肉切的薄如蝉翼，薄如纸片，许大茂这里就做不到。

    杨厂长蓦然醒悟过来，上面的人最担心的不是下属的能力问题，而是下属的忠心。

    许大茂这边则是一句话的事，有任何不合理或者不正确的行事方式，要改就是一句话的事。

    许大茂跟这些老领导也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之所以来给许大茂捧场，更多的还是正治与利益的诉求。

    这就是许大茂和何雨水身份和职位的重要性，这也是地头蛇的重要性。

    第二天还没到中午，火锅店外便乌央乌央地围满了人，等待着开门。

    由于这个时期的特殊性，一些观念和管理模式，不是你想改就能改的，要改，会有很大的阻力。

    这就导致许大茂的海底捞月火锅店异常的火爆。

    “李部长，那些老领导也来了，我刚刚进去和他们聊了几句，您要不要去见见他们？”秦淮茹说道。

    虽然这些服务员经历了培训，但培训和实战是两回事，实战起来难免手忙脚乱。好在，今天开业试营业来的都是自己人，稍微出点差子也没问题，更何况，许大茂还特意请来了许父、许母以及何大清在后厨盯着，总算没有出什么差池。

    许大茂要做的就是平价，让老百姓都吃的起火锅。

    “同饮，咱们说好了，今天不谈公务，不提职位，你我相交数十年，咱们就以朋友的身份痛痛快快地喝一场。”李怀德说道。

    李怀德话音刚落，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随着杨厂长一声“请进”，一座铜炉火锅端了上来，随后，各种肉啊菜啊都端了上来，紧接着，便是上酒。

    不是说做不到，确切地说无法普及，也就胖子、刘岚、秦京茹的刀工勉强能够达到，其他的人根本达不到。

    秦淮茹再忿忿不平也没有用，因为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确切地说，秦淮茹这么想也没有什么大错。

    “那是。”杨厂长笑道。

    同时，秦淮茹也是给许大茂找麻烦。如果李怀德不想跟这些老领导见面那还罢了，如果李怀德想与这些老领导见面，势必会让许大茂左右为难。

    李怀德之所以能够升任副部长，一是他有那能力，二是在那段岁月，李怀德间接救了这些人的命。

    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大茂的火锅店愈发地火爆，许大茂遂趁势在交道口街区最繁华的地界，买下一连排二层的商铺，开设分店。

    相比于那些老领导，还是李怀德这样的人好打交道，秦淮茹要做的就是狐假虎威。

    其三，服务好，服务员都是微笑服务，让客人感觉到很亲切，让客人感觉到宾至如归，不像东来顺等其他饭店，店里还挂着不得无故殴打客户的标语。

    这就是秦淮茹的狐假虎威。

    所以，与其上去跪舔，不如各安其事，李怀德也明白，这已经令李怀德很满意了。

    许大茂所在的系统，都会给许大茂几分薄面。

    酒饱饭足之后，许大茂得到意见反馈是，不管是在刀工还是环境以及细节等方面，均不如东来顺，但也不会相差太多；

    “多谢老李提醒，一会儿我先自干三杯。”杨厂长说道。

    这一犹豫，又是大半年的时间。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秦淮茹几乎天天都往许大茂的火锅店跑，终于发现，别的东西都可以一比一地完全复制许大茂的操作模式，唯一无法复制的就是底料。

    李怀德闻言，双眼中的瞳孔不禁一缩，重新仔细地上下打量了秦淮茹一番，只见秦淮茹一脸笑意，任何人都看得出秦淮茹很是得意。

    人都是有虚荣心的，人都喜欢听好话，被人捧着。许大茂这边的服务让人如沐春风，其他的地方则是不得无故殴打客户，这一对比，差距立显。

    “这种挖坑不管埋的感觉就是爽。”秦淮茹离开了包间后暗道，然后，秦淮茹又回到轧钢厂一众高层所在的雅间，老老实实地在那里充当起了服务员的角色。

    其二，也是许大茂火锅店最大的优势就是价钱便宜，亲民，在东来顺吃一顿的钱，足够在这里吃两顿。

    李怀德做了抉择，感觉到一身轻松，这次轮到杨厂长做难了，杨厂长不可能越过李怀德跟那些人见面，再说，即使想去见面，也得有中间人在其中牵线。

    之所以这么轰动，是从众效果的原因，昨天许大茂开业，来了一排排的小轿车，这些小轿车都是大领导们坐的。

    秦淮茹不眼红是不可能的，秦淮茹也有些跃跃欲试。这个时候，秦淮茹大处理大事时优柔寡断的本性，让她犹豫不绝。

    李怀德拿钱办事，童叟无欺，也懂利益交换。

    秦淮茹随即敲了敲李怀德和杨厂长所在雅间的门。

    连大领导们都来这里吃饭，再加上许大茂刻意宣传，人们一听价格这么便宜，便奔着试一试的态度来试吃。

    他们想开，也会事先跟许大茂通声气，在经得许大茂同意后，在离许大茂势力所辐射辖区之外的地方，开个火锅店，每天还必须得从许大茂这里买底料。

    许大茂日进斗金的场面，不是没有人眼红，单说许大茂所在系统的上层，就有其家属想想仿照许大茂的模式开火锅店。

    事没有成之前，所有人都在观望；等事情成了，摘桃子的人自然大有人在。

    这就是许大茂身为所长的威慑力。

    “二位领导，你们忙着，有什么需要，尽管打招呼。”秦淮茹看着沉思中的李怀德，不由得轻笑一声，然后扬长而去。

    秦淮茹明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自己与这些老领导最后一次见面了，秦淮茹遂很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一旦开业，就代表着钱财滚滚而来。

    李怀德并没有回答杨厂长的话，而是掏出一包烟，扔给杨厂长一支，自己抽了一支，当烟快抽尽的时候，李怀德狠狠地摁死了烟屁。

    到了李怀德这种地步，想要改换门庭，那是痴人说梦。

    比如，东来顺想改，先得上报，上方审批下来，才能改，而且改起来不是一句话的事。这个时候，东来顺还是公家单位，其改变的难度可想而知。

    许大茂走的是平民路线，上面的人看不上许大茂这点小买卖，即使看上，看在疗养院那些老领导的面子上，也不会跟许大茂过不去，更不会刻意找许大茂的麻烦；

    对于下层乃至三教九流，许大茂所长的身份就很有威慑力，更何况许大茂在警界也算个名人，能写出四大名捕一系列的小说，怎么可能不是名人。

    第一天是捧场，无法计算盈利与否，能不能成还得看以后。

    秦淮茹知道，李怀德在这方面还是很讲信誉的，总比边上的杨厂长要好的多。

    总体下来，皆大欢喜，人们彻底爱上了这里。最主要的原因有二，其一，平价！平价！平价！

    其二就是热情周到的服务，让这些人体会到一把当领导的感觉。

    秦淮茹说话的声音并不低，不止是说给李怀德听，也是说给杨厂长听的，秦淮茹这也算把狐假虎威之势发挥至最大。

    “哟~居然是茅台，以许大茂的层次，能拿出这种酒来的确是用心了，也是他最大的诚意了，老杨，你那里以后要多多照顾照顾许大茂的生意。”李怀德笑道。

    李怀德明白，秦淮茹这是讨要好处了。

    胖子、刘岚等人一大早就备好了货，中午十点半一到，便开门营业。

    许大茂仍然是区别招待，李怀德和杨厂长这一桌喝的是茅台，他们俩喝能喝多少？

    老领导这一桌也是茅台，这些老领导不能多喝，他们也喝不了多少。

    李怀德想明白了，不去！因为，没有意义。李怀德跟那些老领导压根就不是一条线上的人，别说去了敬酒。

    轧钢厂一众高层喝的是汾酒，其他雅间喝的都是汾酒，大堂的众人喝的则是莲花白。

    君子之交淡如水，如果碰面了，该打招呼地打招呼，没有必要刻意强求。

    “我明白了，多谢。”李怀德说道。

    至于那些老领导说的，要帮许大茂把火锅店开遍四九城，开遍全国，听听就行了，别太当真，当真你就输了。

    李怀德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便开始思考要不要与这些老领导见面。

    “大茂的火锅店今天开业，我不管是做为街坊也好，还是做为同事也罢，理应前来帮忙。”秦淮茹笑着说完，顺势来到李怀德身边。

    许大茂的火锅店也不是没有优势，其一，味道方面与东来顺相差不多，可以说是各有特色，都符合大众口味；

    “老杨，你想去你就去吧，我就不去了。”李怀德如释重负地说道。

    “秦淮茹啊，你也在这里。”杨厂长惊讶地说道。

    “这你得问许大茂了，我可是为了通知您才离开的那间雅间。要不，一会儿等上菜时，我让服务员找许大茂问问。”秦淮茹笑眯眯地说道。

    许大茂也没想到上面会默认将其他几处街道也划归给自己，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大茂，我也想开个火锅店。”秦淮茹终于找上了许大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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