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

  冉秋叶告诉何雨柱，棒梗那小子的电影院工作没了。才过了一天，昨天他还和许大茂一起揍人，现在两人就翻脸了，真是够热闹的。

  何雨柱摇头：“挺好，他们俩互相斗，就像狗咬狗，最后都是一身毛。”

  冉秋叶一听，忍不住笑了，这比喻太形象了。

  “对了，”何雨柱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

  既然棒梗失业了，他可以借机整治这小子，让他去扫大街！棒梗那小子心高气傲，刚成年，让他扫大街，肯定能给他点教训，肯定有趣。他跟街道办事处的人很熟，安排棒梗扫大街、倒垃圾的工作应该不难，看他能不能胜任。

  不过这事他晚了点知道，只能等明天了。

  之后，何雨柱和冉秋叶安睡。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做好早餐，吃完后，带着于海棠出了四合院。骑上自行车，带着于海棠来到街道办事处。

  “何师傅！”看到何雨柱，街道办事处主任惊喜地迎上来，“您怎么来了？”

  他知道何雨柱坐过军用吉普，是轧钢厂出名的厨师，手艺好，周围的人都知道，所以看到何雨柱，立刻殷勤上前。

  “有点小事想请你帮忙。”何雨柱微笑道，主任忙说：“您尽管说，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他知道何雨柱是大有来头的，能为他做事是荣幸。

  “四合院的那个棒梗，你知道吧，就是刚被电影院开除的。”

  何雨柱笑道：“给他安排扫大街、倒垃圾的工作。”

  “没问题，没问题。”

  主任连连点头，然后犹豫了一下：“何师傅，您和他关系怎么样？”

  他得了解清楚何雨柱和棒梗的关系。

  “他小时候没少偷我家东西，我一直想教训他。”何雨柱笑着说，“但我不能欺负未成年人，对吧？不管怎样，说出来也不光彩。但他现在刚出劳改所，成年了，整治他是可以的。”

  “没问题，我明白了。”

  主任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何雨柱告别主任，带着于海棠离开。主任目送他们离开，赶紧骑车朝四合院赶去。

  到了四合院门口，他停好车走进去。

  前院，一位大娘正在晾被子，看到街道办事处主任进来，感到惊讶。

  刘主任怎么来了？她认识刘主任，因为她老伴经常去街道办事处开会，她也就认识了。

  “大娘您好。”主任笑着过来问：“您知道棒梗家在哪吗？”

  “是刘主任啊。”大娘笑着指了指后院，“往后院走，左边就是。”

  “好的，谢谢。”

  主任笑着过去，大娘则回家了。

  屋里，大娘的老伴正在吃早餐，小酌几杯，看到大娘回来，惊讶道：“你不是晒被子去了吗，怎么这么快。”

  “街道办事处的刘主任来了，特意问棒梗家的事，不知啥情况。”

  “刘主任来了？找棒梗家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回来告诉你一声。”

  “我去看看。”

  易忠海起身出门。此时，刘主任已经到了棒梗家。

  棒梗家里，秦淮如和贾张氏愁容满面，都没心思吃饭。棒梗则大口喝粥，啃馒头。

  刘主任一来，秦淮如一愣，连忙起身：“刘主任，您怎么来了。”

  这里住的居民没人不认识街道办事处主任，因为街道办事处的人会定期上门走访。有困难也可以找他们，秦淮如自然认识。

  “您家棒梗不是被电影院辞退了吗，我这里刚好有个扫大街的工作，每天早上扫扫大街，倒倒垃圾，你家棒梗愿不愿意！”

  主任直截了当，现在知青返程，工作多得做不过来，他不怕秦淮如家不接受。

  “扫大街的工作啊。”

  听到这话，秦淮如脸上露出惊喜。

  棒梗刚丢工作，昨天还和许大茂闹翻，现在就有工作了，她忙说：“愿意，当然愿意。”

  “我不愿意！”

  旁边的棒梗把粥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开什么玩笑，扫大街那么丢脸的工作，他才不去。

  “你这孩子，你在说什么傻话。”贾张氏见棒梗不同意，连忙站起，“扫大街轻松，还有工资，不然你怎么找工作，你找工作都找不到，这是机会，小子。”

  要知道，现在棒梗当不了放映员，连检票员都做不了。找工作也没人要，因为他进过劳改所！

  “是啊，你不能一直不找工作。”

  秦淮如也急忙说：“那个刘主任，我替棒梗答应了，你看棒梗什么时候能上班。”

  “如果同意，今天就能上班，现在就可以去报到。”

  见秦淮如答应，刘主任转身离开，边走边说：“既然如此，就这么定了，别反悔。”

  “我知道，您放心！”

  棒梗一脸怒气，对贾张氏抱怨：“我不想去扫街，太丢人了！”

  贾张氏耐心地说：“你告诉我，不去扫街，你打算干嘛？在家靠父母养活吗？”

  她继续劝说：“你要明白，你已经长大成人，饭量渐长，不能总待在家里。因为四合院那些人的原因，你找不到正经工作，处处受限。”

  “现在有个公家的工作，哪怕扫街，也有工资拿。一旦转正，就是稳定工作，不用担心失业。”

  “如果你不愿意扫街，那你去找个工作看看。不然，就乖乖去扫街吧。你知道吗，这种工作还有很多人抢着做呢！”

  “如果奶奶能做，我肯定去做，但奶奶做不了啊。刘主任让你去，这是你的机会。”

  “现在冬天，扫街也轻松，你可以慢慢干，拿着扫把在大路上晃一天，明目张胆地偷懒也没人管！”

  贾张氏不停地劝说，棒梗从最初的愤怒、不满到渐渐无奈接受。

  是啊，他出狱后找工作，没人愿意收他。

  如果不扫街，他就只能待在家里。

  长期待在家里，就算妈妈能接受，他自己也无法接受啃老的生活。

  但扫街又丢脸，如果被儿时的伙伴看见，怎么办呢？

  到时候，他还怎么面对自己？

  “棒梗，听妈妈的，去扫街吧。”

  秦淮如匆忙回来，劝道：“现在找工作不容易，很多知青还没找到呢。你能分到扫街的工作，已经很好了，吃的是公家饭，拿的是公家钱。只要你努力，转正后就不愁没工作，能做一辈子。”

  “你要知道，你有前科，找工作不容易啊，孩子。”

  “妈妈现在的工资不高，也不能一直养你在家。”

  秦淮如也苦口婆心地劝说，棒梗只能点头，满脸不快。

  虽然他不愿意，但他也知道，如果不做，就没工作。

  自己出去找工作也找不到。

  没办法，只能先做着再说。

  看到棒梗点头同意，秦淮如松了口气，同意就好。

  她连忙说：“你吃完饭，休息一会儿，马上去街道办报到。我怕你拖太久，刘主任不高兴，到时候其他知青来了，你的工作就被顶替了。”

  “我知道了。”

  棒梗听到秦淮如的话，点头应允。

  在家吃饱喝足后，他去了街道办。

  到了那里，棒梗报了名，领了扫把，然后被人带到一条马路上扫雪。

  路两边堆满了雪。

  他需要做的就是扫雪，捡垃圾，晚上清理附近的垃圾桶。

  因为是扫街工作，棒梗怕被熟人看到丢脸，就戴上了口罩。

  想起奶奶说可以偷懒，他拿着扫把随意挥舞。

  扫一会儿，就站在原地休息。

  干到中午，他突然觉得这工作其实挺轻松的。

  偷懒的话，站一天就能下班回家，还能拿工资，不错啊。

  “叮铃铃。”

  棒梗正这么想着，偷懒时，忽然一串铃声响起。

  一辆自行车骑过来，直接压在他的扫把上。

  “你瞎了吗？”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棒梗猛地抬头，目光凶狠。

  看到是街道办的刘主任，他愣住了，眼中的凶光瞬间消失，惊讶地说：“队长。”

  “这就是你的工作？”

  骑车的刘主任一边用自行车压着棒梗的扫把，一边冷冷地说：“把口罩摘下来。”

  听到刘主任的呵斥，棒梗只好摘下口罩，不满地看着刘主任。

  “我知道你不喜欢当清洁工，不想扫街。”

  看到棒梗摘下口罩，刘主任冷冷地说：“但这份工作有很多插队回来的知青排队等着。说实话，如果不是看你妈妈和街道办的关系，我根本不会给你这份工作。”

  “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偷懒，你就别再来上班了。你要是不满意，现在就放下扫把走人，我说的，现在就可以走。”

  “哼。”

  说完，刘主任冷哼一声，骑车离开。

  他知道，棒梗不可能放弃这份工作。

  看着离去的刘主任，棒梗气得把扫帚扔向刘主任的背影。

  耻辱！

  他感到无尽的愤怒，但又无法发泄，只能憋在心里。

  棒梗憋屈的时候，何雨柱已经在轧钢厂来看养殖场的猪怎么样了。

  他来到养殖场，负责养猪的两人立即迎上来，急切地说：“何师傅，您来了。”

  “嗯，不错。”

  看到猪圈里肥肥胖胖的猪，何雨柱很满意，拍拍两人的肩膀说：“好好养，养好了，我可以调你们去厨房当助手。”

  “谢谢何师傅！”

  听到何雨柱的话，两人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急忙表示感谢。

  他们知道，轧钢厂食堂的厨房助手是个美差。

  至少，不用担心吃喝，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还能带东西回去，油水很多。

  无数人想进食堂厨房当助手，但这个位置几乎都是熟人、家人或亲戚朋友占据。

  没有一般渠道，一般人真的进不去。

  现在何雨柱说，他们把猪养好就能进去，这让他们高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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