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会儿，刘文又开始处理公务，大多都是礼节性的批阅，各地的事情都还不错，学堂的推行也很顺利，现在就看明年的情况了。

  秋试科举的人才也开始陆续送往平郡和源郡试用了，大多的人都是各家选送的，这也是无奈，只能盼着学堂制度推行二十年以后，能够有一批平民子弟站出来，证明他的决定了。

  想着，刘文又有些不舒服了。

  “去沐浴吧，让张姜子来布置药浴。”刘文说完，便起身去了汤阁。

  张昭仪点点头，立马让人去传了。

  侍医署知道刘文需要药浴，所以一直也备着药材，很快也就送到了汤阁，只有张姜子来得慢。

  刘文已经下了汤池，张姜子才赶过来，看着刘文，脸色微红，“陛下……”

  “怎么了？进来，放药材吧，她们不知道顺序，你来指挥。”刘文闭着眼，让自己在汤池里面可以稍微舒服一些的躺着。

  但画面少儿不宜……

  张姜子一直清心养性，见着这个场面，一时有些大脑短路。

  “怎么了？还不开始？”刘文正累着，还指望着这药浴能够舒服一些呢。

  张姜子一激灵，赶紧说道：“诺！”

  随后一边的宫女开始按照张姜子的嘱咐，一一加入药材，药香渐起，刘文也舒服了一些，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

  放完药材了，刘文轻声说道：“你们退下去吧，张氏留着，一会儿给我把脉一下，最近是有些不太舒服。”

  侍医署那边也能传人，但刘文现在只想让脑子放松一些，干脆就近找一个会的。

  张姜子就学过，也不算是难为人。

  但他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张姜子是医女……

  刘文泡着药浴，忽然就感觉有人到了他身后，正犹豫着，一只手就轻轻摸了一下他的胸口。

  刘文立马伸手握住了张姜子的手，“怎么了？”

  “没、没……”张姜子脸色羞红，想要抽手离开，但已经来不及了。

  刘文这时候已经清醒了很多，眼睛一转，张姜子的身体就控制不住身形，直接跌进了汤池里面。

  张姜子勉强站在汤池里面，“陛下……”

  “嗯，身上都湿了，换一身衣服吧？”

  张姜子一愣，但左右也没有衣服啊！

  刘文笑呵呵地说道：“衣服脱了，先泡一会儿吧，我一个人泡着，倒也是浪费。”

  “不、不、不不行……”张姜子也知道自己全身都湿了，但还是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拒绝刘文的提议。

  刘文这个样子明显就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张姜子的心境也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刘文伸手摸向她的腰间，张姜子想要脱身，但脚下一滑，直接跌到了刘文的怀里。

  “这么主动？”

  但张姜子只是看了一眼，知道刘文就是故意绊了她一下，“陛下，你……”

  趁着她愣神的时候，刘文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封，“反正你也要泡药浴的，一会儿回去就说，沐浴了，事情也不大。”

  正说，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雨，刘文隔着窗户看了一眼，“这下好了，声音多大也没事了。”

  这么大的雨声，外面只怕什么都听不到了。

  张姜子的脸紧紧贴着刘文的胸口，身上的衣服紧紧贴着，她还想着凭借衣服抵挡一些，但等到衣服都被解开了，她才发觉已经来不及了。

  借着风雨声，刘文也不就不客气了。

  ……

  张姜子换了一身衣服，看着一边的刘文，原本崩碎的心境忽然又平和了下来。

  刘文则看着笑眯眯地看着张姜子，“回去晚一些，没事，等你兄长出宫了，记得时常到白虎观。”

  一想到刘文说的白虎观，张姜子脸色更红了，“陛下，妾先回去了，回去晚了，兄长该怀疑了。”

  “怀疑了怕什么？你就直接说就好了。”刘文看着她穿好了衣服，又有些蠢蠢欲动。

  但张姜子这次学乖了，立马离了三步远，“陛下，妾服侍完了，该回去了。”

  外面的雨依旧还有些大，张姜子去找宫女要了一把雨伞匆匆就离开了。

  刘文只是笑了笑，看着落荒而逃的张姜子，只是摇摇头。

  逃？能逃得掉吗？

  张姜子回到金马殿的偏殿，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刘文也还挺温柔的，想到刚才借着雨声疯狂了半个时辰，脸色立马就红了，身子还有些痛，但也都还好。

  那边张济和张绣也都已经睡下了。

  雨声也小了许多，张姜子勉强平复了一下心情，刚睡下，窗户外闪过一个人影，张姜子刚要起身喊人，但一见来人立马不说话了。

  “不不……不行！”

  “乖！”

  “唔！”

  ……

  次日，张姜子撑着疲倦的脸色，出来用早膳，罪魁祸首已经坐在那边了。

  张济也坐在这边，已经吃了起来，倒是一向早起的张绣这次居然跟她一个时辰起来了，脸色也像是不太好。

  “陛下，大伯，姑姑。”张绣打着哈欠，坐张济的身边，“陛下，宫里面好多的猫，昨晚上一直唧唧呜呜的。”

  要是那几声猫叫，他都还以为是人叫呢。

  不过，半夜人叫的话，还有些吓人。

  金马殿靠近朱雀门，而这一段基本都是空旷的，金马殿显得就很清冷，要是半夜莫名其妙来点人声，还真有些吓人。

  刘文咳嗽了一声，笑了笑，“猫是个好物件，抓老鼠还是不错的，我原来在常山那边就喜欢养。”

  “哦。”张绣有些累，被猫叫吵得半夜有些睡不太好，他只要被吵醒了，短时间都很难入睡的。

  张姜子沉默不言，脸色通红。

  谁让刘文动作太大了，要不然，哪里还需要猫来背锅？

  张绣也笑了起来，“陛下爱猫，这宫里面少说也有百来只吧？”

  “嗯，最近西域又送来几只白猫，但看着没啥战斗力，我不喜欢，我喜欢战斗力强的野猫。”说着，刘文还不忘看了一眼张姜子。

  战斗力强！

  野猫！

  张姜子的脸都能煎鸡蛋了！

  正吃着，刘文还想隐晦一下张姜子，许定就匆匆到了殿门外，“陛下，高句丽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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