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顾五把程诩送回了他的住处。

路上，程诩一直看着顾五，一言不发。

到了程诩的别墅，顾五停好车，转头看着程诩说：“到了。”

“扶我进去，可以吗？”程诩问。

顾五没说话，只用行动回答了他。

她下车，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把程诩扶了下去。

一路把程诩扶到房间，顾五把他丢在床上，正打算离开，却被程诩拉住了手。

他一用力，顾五整个人就扑到他身上。

“昭昭…原来这么等不及了吗……”程诩轻笑着说。

顾五脸色有些微红，双手撑在床上想起来，又被程诩拉了一下，再一次跌到他身上。

她的脸，贴着程诩胸前，听到了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顾五有了瞬间的愣神。

也就是这一愣神的工夫，程诩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顾五回过神，瞪着程诩：“你起来！”

“不要！”程诩的语气，就像一个耍赖的孩子一般，“我就不起！”

顾五有些微恼，打不过这狗男人，怎么办？

她看着程诩，问：“你想干嘛？”

“昭昭。”程诩看了顾五好一会，才开口道。

“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

顾五别开脸，不去看程诩。

程诩一只手抚着顾五的脸，眼神有些迷离：“我原以为，只要我一直坚持下去，不放弃，总有一天，你会答应我的。”

“可是昭昭，九年多了，已经九年多了……小雪妹妹都长大了，开始恋爱了，阿源都把小雪妹妹拿下了……”

“昭昭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接受我呢？”

顾五垂下眼眸，只说了一句：“我叫顾五，不叫昭昭。”

“我不管你叫什么，你都是我的昭昭。”

程诩的手，从顾五的脸上，移到她心口处。

突然，程诩一个用力，扯开了顾五的外套。

顾五只穿了一件外套和一件里衣，倒也方便了程诩。

他大手一撕，“刺啦”一声，顾五的里衣被撕裂。

“你！”顾五怒视着程诩，抬手朝他挥去，却被程诩轻而易举地握住，举到了头顶。

程诩的双腿压着顾五，让她动弹不得。他的手，一只握着顾五的双手，一只在顾五心口处轻轻点了点，而后开口道：“你这里，明明是有我的，为什么不承认？”

顾五别开脸，咬着唇。现在的姿势，让她觉得羞愤，她不想去看程诩。

“昭昭。”程诩继续说道，“我一直想着，等你自己想通，等你自己想明白。可是昭昭，我今天才发现，不逼一逼你，你似乎，永远都想不明白……”

“我三十一了昭昭，阿源老傅乔宇他们都成双成对的，只我一人还单着，昭昭，我真的着急……”

“你到底，有什么顾虑，能不能告诉我？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解决。”

他低头，吻了吻顾五的唇，后又亲了亲顾五的脸。顾五别开脸，程诩的吻便落在她脖颈……

顾五眸中带着几分慌乱，有些不知所措。

程诩没错过顾五眼中的慌乱，他开口说：“昭昭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告诉我，你到底在顾虑着什么？”

好一会之后，顾五才回答道：“程大少说笑了，我没有什么顾虑，只是不喜欢罢了。”

“昭昭，你一定要说这么伤人的话吗？”程诩脸上的表情有些受伤。

“没关系，长夜漫漫，我总有办法让你说实话的……”

“你想做什么？”顾五的心，没由来的越发慌乱。今晚的程诩，是她以前从未见过的。

程诩嘴角微勾：“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想干嘛了……”

他伸手，把顾五的衣服往下拉了些。

顾五整个人被他控制住，无可奈何，只能由着他扯开她的衣服，由着他……

顾五挣扎不开，冷声说了句：“程诩，你别逼我恨你。”

“你想恨便恨吧……”程诩自嘲一笑，“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

“昭昭，既然你不肯承认你心里有我，也罢，我也不强求了。但我今晚，不可能放你走。你的心，我勉强不来，可想得到你的人，还不容易吗……”

程诩大手一扯，布料应声而碎。他眸中的神色几近疯狂，顾五有些心惊。

“程诩你放开我！”顾五挣扎着，大声喊道。

此刻的她，只想逃离。若继续在这待下去，顾五不知道程诩会做出什么事……

今晚的事情发展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她不能继续在这待下去了。

必须走，必须离开。这是此时顾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放开你？”程诩冷呵一声，“昭昭，你主动送上门来，你觉得，我还有可能放过你？”

“卑鄙小人！”

“对。”程诩点头，“我是卑鄙小人。九年多了，就是一块冰块，它也该融化了。可是昭昭你的心，比冰块还冷，比石头还硬。”

“我花费了九年多的时间在你身上，现在，也该收点好处了！”

程诩眼中的神色越发疯狂，甚至，眸子都有些微微发红。

他继续开口说道：“今晚，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你。你恨我也好，自此逃离我也罢，我都不可能会放过你。”

顾五瞪着程诩，程诩不以为然：“反正你打不过我，不如，就好好享受……”

顾五眼角有些发红，似是被程诩吓到了。

她正想说话，程诩的食指便抵住了她的嘴：“昭昭，你跑不掉的，不用再浪费口舌说些没用的话了……”

程诩说完，就低头堵住顾五的唇。

“不……”顾五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节，其余的话，悉数被程诩吞没。

许久之后，程诩退开，看了顾五一会，后又继续俯身……

“程诩……你不要这样……”顾五的声音颤抖着，已经带上了哭腔。

“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程诩抬头看了顾五一眼，而后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顾五。

“昭昭，你求我现在放过你，已经不可能了……”

“我很难受，昭昭，你疼疼我，行吗？”程诩哀求道。

他脸上的表情过于悲伤，顾五莫名有些心疼……

不知道什么时候，程诩已经放开了顾五的手，他低头……

一股陌生的感觉蔓延至顾五全身，让她有些害怕，有些着迷，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拥住程诩……

理智告诉她，此时，她该把程诩推开的。

可她知道，她推不开……

她也知道，她内心深处，并不想推开他……

……

直到……

“程诩……”顾五蜷缩着身子，低声叫着程诩的名字。

她的眼角，有眼泪滑落。

程诩抱紧了她，拭去她的眼泪。

……

良久之后后，程诩抱着顾五起身。

又过了许久，程诩才把她放回床上。

顾五完全提不起力气，被程诩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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