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还要听别人的命令吗？我以为他就是鸟大公司的老板呢了，至少能决定这些问题呀，所以真没有问他，也没有听说过。”王喜凤似乎有一些惊讶的回答了一句。

这，这不太符合常理呀。

于是杨志继续讯问，“他有没有跟你说起过莫良新这个名字？”

“没良心？没听说过，他没有跟我说起过，反正我就是只听他的安排，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人安排他！”王喜凤坚定地摇了摇头。  

“好吧，那就继续交待后面的事情！”杨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里不能指认鸟大地产公司的老板莫良新牵涉其中，那就只好从别的方面下手了。

现在还是要搞清楚，这个王喜凤是怎么样杀死包晓山的，特别是如何下毒差点毒死了几百个员工，还让治安方都束手无策。

另外还有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那就是她女儿苏云姬知不知道妈妈的计划，有没有参与其中。

王喜凤又稍微思考了一下，就继续交待了。

“我答应后，权哥就给了我一千万，说是定金。给的不是现金，而是存单，我去查过了，确实有这一批钱，随时可以取出来，存折都在我家里，你们可以去搜出来，放在地下室左侧一个墙的底下水泥里，不说的话根本没有人能找得到。”

“而且这个存单还不是国内银行的，也不是用我的名字，我只要凭存单和密码去国外取钱就可以了，我计划在完成权哥的任务后，就去国外玩一段时间，一是取钱，二是在那边也买一套房子。”

“定金到位之后，我就在思考着如何杀了包晓山和毒死他手下的员工。说实话，那几个晚上，我都是睡不着觉的，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情。”

“一方面，我和包晓山确实有感情，在学校的那一年，我也过得特别有意思，心里有寄托，有期待就有喜悦，而且也享受到了那种第一次的紧张和快乐，确实是值得回忆的，按说我不应该杀他，而且应该想念她。”

“可是，另一方面，我爸妈因为我的事情而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让我痛恨那一段往事；尤其是后来我前任老公因为这事而对我的百般折磨，也让我后悔当时和他发生了关系，又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

“我承认，是我精神有一些问题，太偏激了，其实这不应该怪他，而是怪双方，他不应该做那事，我同样的不应该做呀，他又没有强间我，只是情到浓时的水到渠成。”

“后来因为这件事情而带给我的痛苦，他是不知道的，也不应该承担责任。但是我当时精神可能问题，就把一切不幸福的根源归结于他不能和我结婚，却还是坚持把我玩了一遍。”

“思考来思考去，我还是决定了，要按权哥的意思去办，于是我就想了一系列的计划。在我当年从天水县离开之后，包晓山其实还写过几封信给我，可以看得出来他对我的强烈思念。”

“后来二十年没有联系，我想这对于一个男人的思念来说肯定会更加强烈，有一句话说得好那就是相见不如怀念，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见面，他一定会一直在把这人美好的一面想来想去，会保护那份美好，但是见了面之后，可能就不一定了。”

“一是再也没有了那种期待和神秘的感觉，二是你的形象可能和他印象中有区别，变丑了。但是我相信，如果我主动联系他，他一定会惊喜若狂的。”

“治安人员，在这里，我要声明一下，我女儿在他的公司找到了工作，那是她的能力和公司的选择，我之前可不知道。而且也一定要说清楚，不管是我杀了包晓山，还是让员工中毒，我女儿都不知道。”

“等一下！”吴凡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说你女儿不知道你杀包晓山以及让员工中毒的事情，更加没有参与，是不是这样的？”

“对!”王喜凤非常坚定地答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并不是因为她是我女儿就包庇她，也希望你们不会因为她是我女儿就为难她，我对天发誓，我做这些事情，她完全不知情，而且我和包晓山的那段旧情，她也不知道，就是我以前的家里人，两任老公都不知道。”

“你们一定要答应我，一切要依法办案，不能为难我的女儿，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留下来的记忆了，也是我和包晓山当年的结果。我已经害死了包晓山，绝对不能连累我们的女儿！”

听她似乎说的非常真诚，也流露了正常的母性光环，吴凡松了一口气。

既然苏云姬没有参与，那就是自己多虑了。

如果一个刚大学毕业的人就参与这事，那无疑就是毁了自己一生，多可惜呀，十年寒窗苦读能考起大学真不容易呀。

所以听说苏云姬没有参与时，吴凡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有一些庆幸。

“那你继续交待！”他没有别的要问了，就做了一个请继续表演的手势。

“重点说你如何杀包晓山，还有如何下毒的，不要再偏题太远了！“杨志提醒了一下。

王喜凤点了点头，“好的，我在家里思考了几天，决定给包晓山一个惊喜，我通过各种途径，搞到了包晓山的电话号码，曾经还试着拨打了一次，他接了，我没有说话，但是听声音都知道是他，和二十年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确认了联系方式之后，我就秘密的从家里出发了，我们昌南到这里也就三百来公里，我自己开车来的，因为有的地方路没有完全修好，只能慢慢通行，所以开了大约六个小时才到的天水县，也就是大前天的晚上到的。”

“我的车并没有开到天水县城来，因为我知道有可能会有监控，怕被拍下来，  就把车停在了城外五里排那里，然后化妆一下，走路到了天水县城。”

“放眼望去，天水县城虽然也在重建，但是比起当年来，面积还是明显扩大的，以前只有一横一竖两条主街，现在是四通八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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