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为流星庞大数据库的游戏世界。

        在面对近乎有些无敌的大蛇流星，这种完全是变态数据般的修改，玄烨等人在彻底的束手无策后，七彩哥也启动了夜宴俱乐部的秘密武器，伴随着系统提示声音“您的好友挂逼夜河星已上线”，再度伴随着“指令-修改”等变化玄烨他们的数据后，八神玄烨也彻彻底底的进入了狂暴形态。

        他佝偻着身体，每一根手指上面都带着血色的光芒，时不时的发出有些类似于野兽般的低吼。

        夜河星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能够闯进我的系统里面，叶流星的脸上微微的震惊后，便被强大的自信所覆盖，他猖獗的挑衅道“即便你们有如此强悍的黑客能够让我的系统变得病毒感染，但是很遗憾，他无法修改我的数据，换而言之，在这个游戏世界里面，我依然是无敌并且强大的存在，现在，蝼蚁们。”

        大蛇流星伸出手指向前方“就让我好好的看看你们苟延残喘的挣扎。”

        “大蛇-超杀-神电雷罚。”

        “轰隆隆…”天空中响起了一声声的雷鸣声后，立刻便看到一道道霹雳闪电从流星后方密密麻麻的舞动过来，随着流星指令的下达，无数的电光“滋滋滋”的朝着前方游动过去，“嗷…”玄烨发出了一声狂暴，将“狂暴八神庵”的强悍顿时展现出来，“嗖嗖嗖…”风影飘舞声中，只看到玄烨躲避着一道道的电光，身体如同箭矢般的冲刺过来。

        这是何等变态的速度？流星震撼无比的时候，玄烨已经到达了他的面前。

        “狂暴八神庵-超杀-血·葵花三式。”

        玄烨的左拳狠狠的打在了流星的胸腔上面，“咚”的一声爆响，一大股的血雾顿时爆发出来，接着右拳狠狠的一勾上勾拳打在流星的下巴上面，这份沉痛的进攻打得流星眼花缭乱中，玄烨双手抱住跳跃起来狠狠的“扣杀”在流星的脑袋上，又是一大股的血雾爆发出去的时候，流星的身体在疯狂的后退。

        在流星摇晃着脑袋想要清醒的时候，玄烨举起双手

        “狂暴八神庵-奥义-血·八稚女。”

        “嗡”，闪烁的红色光芒在玄烨的双手上面疯狂的闪烁，接着他的身体带着一道道的血影冲刺上去，将悬浮在天空中的流星直接单手按在地上，随后双手在流星的身体上面“嚓…嚓…嚓”一下一下的疯狂的撕裂着，接着玄烨爆发出一声狂暴，双拳“咚咚咚…”狠狠的打在流星的身体上面。

        一大股的血雾包裹着流星弹射旋转飞舞了出去，而这个时候后方响起了系统的提示声。

        “复活币投掷成功，不知火舞与二阶堂红丸集体复活。”

        “指令-修改-神形态。”，天门医院的夜河星双手在键盘上面噼里啪啦的不断的敲打着。

        只看到武道馆里面两道金色的光芒从天而降，司雯婧和雷奥身体的周围带着‘金手指’的红色光芒双双的出现，在流星被玄烨打的晕头转向的过程中，司雯婧将两把扇子用力的甩飞出去。

        “不知火流-隐藏-赤练双龙舞。”

        燃烧的两把飞扇上面熊熊的火焰炸裂后，只看到两把飞扇变成了两条巨型的赤色火龙，一声怒吼，双双缠绕飞舞在流星的身体周围，随后“咚咚咚咚咚…”贴着流星的身体产生了一股股疯狂的爆炸，在流星的身体在爆炸中被轰的痛苦颤抖的瞬间，玄烨冲天而起，右手直接抓住了流星的脑袋，再度将他狠狠的摁在了地上，“你创造出来的游戏但是你却是输家，这种感觉是不是特别不好受呢？狂暴八神庵-隐藏-九残。”

        在“嗡嗡嗡”嗡鸣的声音中，只看到一团血雾将流星的头颅彻彻底底的包裹，随后“嘭”一声爆裂，无数的裂缝因为轰裂的冲击将武道馆的地面连续不断的撕碎中，流星的身体也在变成数据化慢慢的消失，他倒是不慌不忙的说道“别以为你们找了一个外挂就绝对的无敌了，奇幻的五星世界，还有四个游戏世界在等待着你们呢，我要告诉你们，有的世界里面，就算是开启了外挂那也是无济于事，哈哈哈哈”

        在流星狂笑的声音中，他的身体变成数据彻底的消失后，下一刻整个武道馆都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身后的雷奥懊恼的说道“夜河星给我们修改的数据也太强了吧，我都还没出手，他就已经嗝屁了。”

        “我觉得这样还是不行。”，司雯婧说道“一个一个闯过去的话太耗费时间了。”

        你们坚持住，此时此刻叶流星的数据库完全是游戏模式，夜河星已经将病毒慢慢的侵染进来了，而且刚刚他已经攻破了游戏系统，所以……这个游戏必须要持续下去，因为现在这个游戏已经跟叶流星的生命紧紧的联系在一起。

        武道馆的崩塌已经越来越厉害了，正当玄烨他们不知所措的时候，脑海里面响起了七彩哥的声音。

        “叶流星的超能力太过于强悍，即便杀掉了他的身体，也是无济于事，所以，只有将叶流星的数据全部都抹除，有点类似于格式化，必须将叶流星的数据全部都抹杀成空白，这样，这个人才会在这个世界上彻彻底底的消失。”，七彩哥的声音很凝重，玄烨他们也是听得频频点头，的确，只要在数据的世界里面，叶流星基本上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而现在，夜河星的电子病毒已经蔓延开。

        如果这场游戏输掉的话，玄烨他们三个人会因为精神冲击而永远脑瘫，叶流星将会脱离游戏模式，然后抹杀掉夜河星的病毒，到时候再想要杀掉他的话，那就彻底的麻烦了。

        所以这场战斗必须赢。

        当武道馆的地面的天花板彻底的炸裂后，一串串的数据线缠绕在玄烨三个人的身体上，接着，三个人乘着热气球慢慢的升腾了起来，升天而起，穿过一层层的云雾后升腾到天空中，三个人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七彩哥再次提示到“无论是怎样的游戏，都有属于他相应的破解方式，你们只需要参与然后战胜，夜河星会在背后帮忙的。”

        七彩哥的声音完毕后，响起了系统提示声音：

        欢迎各位玩家进入奇幻的五星的第二个世界《游戏王世界》

        正在为玩家自动生成卡组，正在创建决斗场，正在生成对战模式。

        创建完毕，希望各位能够在这里玩的愉快。

        热气球突然停止了移动，定格在高空上面，一片片的白色流云纷纷的从众人的身边划过，而前方的叶流星此时此刻穿着银色的风衣，威风凛凛的站在热气球的气球上面，风衣猎猎作响，他狂笑的说道“游戏王的卡片游戏都玩过吧？是世界上卡牌游戏的开山鼻祖，玩家可以利用怪兽卡、魔法卡、陷阱卡来给予敌方五花八门的奇策，每个玩家初始血量为4000点，当生命值输光后便代表着这场游戏的结束，我的狩猎之心，早已经是蠢蠢欲动了，哈哈哈…”

        玄烨他们当然玩过，很明白卡组的重要性，一个好的卡组能够决定一切。

        叶流星举起左手，决斗盘弹射-出来，他冷笑道“开始吧，蠢猪们，你们谁先上来受死？没关系，不管谁上的结果都是一样，我会用我三套近乎完美和无敌的卡组，将你们打得连你们的父母都不认识。”

        “我的卡组是‘修道院卡组’。”，司雯婧说着第一个走出来“既然是卡牌游戏的话，那么其实开挂没什么太大的意义，这场游戏重要的是卡组的使用，无敌的卡组能够将对手在一回合之内就otk，这是你特别挑选的游戏吧？想要在这里将我们全部都杀掉，不愧是游戏世界的创建者，你还是有点厉害的。”

        叶流星冷笑“卡牌游戏靠的就是神抽和运气，但是我的卡组太强了，你们一点胜算都没有。”

        “那可未必。”，司雯婧将卡组插-入了决斗盘之后严肃的说道“那么现在开始吧。”

        嗡嗡嗡…正在这个时候，天空中突然闪耀出一股股的红色光芒，系统提示说道：尊敬的主人流星大王，您的游戏世界奇幻的五星已经遭遇到了严重的病毒感染，其中《刺激战场世界》和《英雄联盟世界》的游戏已经被病毒删除，只剩下《王者荣耀世界》尚存。

        听到这个信息提示，玄烨他们脸上露出了大喜过望的表情。

        叶流星则是皱紧眉头，下一刻又坦然的笑起来“这个夜河星到底是谁？居然如此的强悍，但是没关系，即便删除了两个世界，但是在《游戏王世界》里面，我要将你们彻彻底底的打败，你们这些没用的废物，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超杀，什么叫做一回合的秒杀，废物们。”

        司雯婧看着他如此的自信傲然，发动先攻。

        ——召唤慈悲深厚的修女呈防御模式，再盖上两张牌，回合结束。

        “修女的防御力可是有2000的，你休想要突破我的防御。”，司雯婧占据上风有些松口气，而且两张盖牌也能够很好的配合修女进行配合，现在就看叶流星要如何的进攻了，他到底是什么卡组呢？

        “哈哈哈，原来是修道院的卡组。”，叶流星抽卡后，只是看了一眼手牌

        他便捂着脸狂笑了起来“小妹妹，真的是抱歉，你可能要完蛋了。”

        ——从手牌丢弃怪兽卡“雷龙”，鉴于特殊效果，我可以将2张“雷龙”加入手牌。

        ——发动魔法卡“苦涩的选择”，我从卡组中挑选5张牌，你必须要挑选1张加入我的手牌，其他4张牌则是丢弃进入墓地。

        随着5张卡片一字排开在天空中出现，全部都是低等级的怪兽。

        流星抱着手笑道“小妹妹，选一张吧。”

        身后的玄烨大声的提醒道“选低等级的怪兽卡。”

        司雯婧伸出手指着一张牌说道“我选择这张‘被封印的左臂’加入你的手牌，其他卡丢弃。”

        4张牌燃烧成灰烬消散，叶流星加入司雯婧挑选的卡后突然再次狂笑“真是优秀的选择。”

        ——我召唤怪兽卡“黑森林的女巫”呈防御模式。

        ——再盖上一张陷阱卡，回合结束。

        怎么回事？他看起来攻击很强悍，但是却如此的波澜不惊，司雯婧有些奇怪的抽卡。

        ——回合结束。

        “什么都不做就汇合结束吗？你难道想要用你的慈悲深厚的修女一直防御吗？”，叶流星嘲讽着说道，接着摇摇头“那么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你这回合完蛋了。”

        ——启动陷阱盖牌“补充要员。”，这张卡可以让我墓地里面3张攻击力1500以下的怪兽加入我的手牌，我要加入的手牌是“被封印的右臂”“被封印的左腿”“被封印的右腿”加入我的手牌。

        看到他突然需要这些卡，雷奥突然想到了什么，低着头叹息了一声“完蛋了。”

        ——再将“黑森林的女巫”作为祭品奉献上，召唤“雷龙”，鉴于黑森林女巫的特殊效果，当她进入墓地的时候，我可以从卡组里面挑选一张1500攻击力以下的牌加入手牌之中，我要挑选的是“被封印的是身躯。”

        在流星五张牌全部都凑齐之后，司雯婧他们惊讶的看到首先是一个巨大的身躯从卡牌里面钻出来，接着那些“被封印”的手脚全部都闪烁着光芒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暗大法师悬浮在叶流星的身后，叶流星嚣张的喊道“黑暗大法师是只需要凑齐了五张被封印的手牌之后就能够直接召唤，并且能够直接获得游戏的胜利，干掉他，黑暗大法师-死光波。”

        随着叶流星的一声令下，黑暗大法师双手爆发出了一大股的光芒，光芒将司雯婧的修女、该卡全部都破坏，然后直接吞噬了司雯婧的身躯，在她痛苦的呐喊声中，司雯婧的生命值直接从4000变成了0。

        第一场游戏结束。

        “他的卡组也太厉害了。”，司雯婧有些懊恼的无语“这种卡组都不知道怎么防御。”

        “这是黑暗大法师卡组，只有‘砍手牌’卡组才能赢，其余的任何卡组都赢不了。”，雷奥看着玄烨也是无精打采，主动的上前说道“叶流星，第二场我来做你的对手吧，希望你的第二套卡组不要太强，手下留情。”，叶流星傲然的笑道“无论你使用的是什么卡组，我都能够轻而易举的击败你，第二场决斗开始，我的回合，我先攻。”

        ——召唤“栗子球”呈攻击状态，盖上一张魔法卡，回合结束。

        栗子球是可以免疫伤害的生物，但是…考虑到叶流星使用的全部都是哦“超稀有的卡组”，尽管卡牌游戏考的是神抽和运气，但是雷奥还是让夜河星给自己更换了另外了一套卡组，雷奥再赌，因为叶流星第一套拿出来的是黑暗大法师，如果第二套是“三幻神卡组”的话，那么能够诛杀三幻神的卡组，只有雷奥手中的这一套。

        “拉斐尔，把你的运气借给我。”，雷奥闭着眼睛说道“流星，我的回合。”

        ——装备魔法卡“重力之斧”“蝴蝶短剑”“水之权杖”

        只看到一把双刃的巨型战斧从天而降到了战场之中，两把闪烁的蝴蝶短剑也滑翔了过来，接着是一把权杖闪烁出光芒出现。

        ——基于装备魔法卡的效果，我能够直接召唤“守护者葛拉鲁”“守护者艾璐玛”“守护者美人鱼”，出现吧，我的守护者怪兽们，雷奥将三张怪兽卡直接从卡组里面抽取出来，放在了决斗盘上面，刺眼的光芒闪烁中，恐龙人葛拉鲁握住了重力战斧、蝴蝶精灵抓住了短剑、美人鱼女士将水之权杖握住，攻击力分别是：2500、1800、1700，全部都是防御模式。

        一回合三头强悍的怪兽，让玄烨和司雯婧发出了激动的声音“加油啊雷奥，打败他。”

        看到守护者卡组，叶流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

        ——召唤出来的第一回合不能够攻击，汇合结束，雷奥看向他“该你了。”

        叶流星抽牌的瞬间，一声震动四面八方的狂吼声响起，那股威严压制的雷奥的守护者怪兽们低着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随后在叶流星的狂笑声中，他说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嘛。”

        ——打开盖牌“增值”，这张卡可以让怪兽卡栗子球一次性的分-裂成三个。

        ——然后，我将三个怪兽栗子球作为祭品献上！！！！

        看我神威，无坚不摧！！！！

        ——现身吧，三幻神之一，欧贝里斯克的巨神兵。

        “呜吼！！！！！！！！！！”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声音响起，只看到在叶流星的身后，身材高达上千米的巨神兵慢慢的站起身，像是守护神般的站在叶流星的背后，巨神兵天蓝色的皮肤闪耀着神的光芒，在流星下令后，巨神兵一拳头朝着前方狠狠的攻击过去“毁天灭地的幻神之拳。”

        拳风从前方飞舞过来，将守护者葛拉鲁、艾璐玛、美人鱼全部都在瞬间粉碎成渣滓。

        三大彪悍的怪兽瞬间死亡，让玄烨他们目瞪口呆，但是还好是防御模式，雷奥没有减少血量。

        巨神兵收回拳头，叶流星发出恐怖的冷笑声“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从手牌发动魔法卡“天赐的宝牌”，这张卡能让双方玩家的手牌抽取到6张。

        ——发动三幻神巨神兵特殊力量“王者护卫队”，这个力量可以让我不受限制的召唤怪兽卡。

        只看到从巨神兵的双眼中爆发出一股天蓝色的光芒照耀在叶流星的手牌上面。

        ——召唤怪兽卡“龙之呼唤者。”，再从手牌发动魔法卡“唤龙笛。”

        龙之领主握着唤龙笛吹响号角的时候，叶流星从卡组里面拿出三张怪兽卡。

        ——基于龙之领主和唤龙笛的特殊能力，我能够将卡组里面的三张龙牌怪兽直接召唤到场上。

        ——我要召唤的是他们，现身吧，颤栗的青眼白龙们！

        “吼吼吼…”随着一声声响彻苍穹的龙啸声响起，三只银白色的青眼白龙爆发出来了一声声震天动地的怒吼，全部都飞舞在巨神兵的身边，接着叶流星举起了手中的另外一张手牌，这张卡闪耀着格外刺眼的光芒。

        ——将三头青眼白龙当做祭品献上，现身吧，三幻神之一，太阳神的翼神龙。

        三只青眼白龙全部都飞向天空中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金色圆球，伴随着金色龙头、遮天蔽日的龙翅、龙爪纷纷都出现后，巨大的太阳神翼神龙爆发出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

        ——太阳神的攻击力是根据祭品怪兽的总和来进行计算，一只青眼白龙的攻击力是3000，三只，也就是说翼神龙的攻击力是9000的攻击力，再者，我要发动太阳神翼神龙的特殊能力“龙族的召唤”，将我卡组里面的最后一只幻神召唤出来，那就是它，现身吧，三幻神之一，奥西里斯的天空龙。”

        随着太阳神翼神龙张开龙口爆发出层层叠叠的金色光环，光芒之中叶流星自己抬起了佩戴着决斗盘的左手，随着一大股的红色光芒从卡牌中爆发出来，只看到天空龙从卡牌中不断的冲锋出来，那如同蟒蛇般的躯体缠绕在下方巨大的热气球上面，上面的红色龙鳞爆发出来格外刺眼的光芒，天空中那双层龙头直接爆发出来一颗“召雷弹”轰向前方的雷奥，不仅仅将雷奥的手牌全部都击碎，更是将雷奥的生命值减少到了1点。

        三幻神，巨神兵、翼神龙、天空龙，叶流星均已经全部都凑齐。

        而雷奥是没有手牌的，生命值也只剩下最后的1点，危在旦夕。

        也是这个时候，系统响起了提示声：警告，警告，奇幻的五星最后一个游戏世界《王者荣耀世界》已经被感染的病毒所损坏，流星大王，如果你在这场战斗中失败的话，将会直接变成数据的模式，去接受病毒的挑战，系统建议您直接停止战斗，否则病毒继续扩散的话，您的整个数据库都将会被吞噬掉。

        “看不到我的三幻神都已经召唤出来了吗”，叶流星大声的斥责道“没关系，将他们粉碎殆尽后，我再去慢慢的对付病毒，现在依然是游戏模式。”

        “雷奥，你的会合，怎么样？三幻神给予你的威严足矣让你瑟瑟发抖吧？你现在还有唯一一次抽牌的机会，我知道你的卡组里面隐藏着一张能够逆转乾坤的卡片，但是你能够抽到吗？我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就是给你感觉，但是看着你慢慢的失望，慢慢的在三幻神面前跪下臣服，哈哈哈…”

        系统提示：警告，警告，病毒开始大面积的扩散。

        “给我闭嘴。”，叶流星直接关闭了系统警告，像是玩-弄着小动物般的看着雷奥。

        “不管怎么样，至少要战斗到最后一刻。”，雷奥闭着眼睛准备抽卡的时候，拉斐尔的幻影突然在他身后昙花一现，只看到身后洁白羽翼的拉斐尔用炙热的目光看着前方的三幻神，而雷奥则是嘴角浮现出来了淡淡的笑意

        “她来了。”

        看着雷奥那副自信的表情，叶流星震撼的瞪大眼睛“怎么会？怎么可能？你真的抽到了那张卡？”

        “三幻神，感受到死亡的恐怖吧。”

        ——装备魔法卡·女神的圣剑。

        “啾……”只看到一只幻影的白鸽展翅朝着天空中冲刺过去，将天空中直接撞击的一片光明，下一刻只看到一把沉重的战剑从天而降，狠狠的刺入在决斗场之中，叶流星惊骇的不断的后退，手中的游戏卡都纷纷的掉落下来。

        ——基于女神的圣剑的特殊效果，我能够直接召唤守护者女神，现身吧，爱雅托斯。

        “哗…”的一声，洁白的双翅展开飘落下来一片片纯净的羽毛的时候，带着鹰头头罩的圣剑女神爱雅托斯将地上的长剑拔-出，紧接着高高的举起来。

        ——发动女神的圣剑特殊效果，能够在一回合之内将对方怪兽的攻击力全部都吸收转变成自己的攻击力，天空龙的3000点，翼神龙的9000，巨神兵的4000，爱雅托斯的攻击力是16万。

        只看到圣剑爆发出来的剑锋将三幻神的攻击力全部都抽取，三幻神变成虚弱形态后，雷奥一声厉吼

        ——斩杀他们，女神的圣剑-天堂的仲裁。

        高高举起圣剑的爱雅托斯一剑狠狠的斩杀出去，剑锋扫荡中，巨神兵、天空龙、翼神龙的身体在剑锋的撕裂中“砰砰砰”的直接炸裂粉碎，叶流星更是在凄惨的吼叫声中生命值变成了0点，随后身体消散在游戏世界里面。

        伴随着整个世界都开始疯狂的颤抖和摇晃以及撕裂，司雯婧他们三个人的身体也消失。

        冰海上面的雷奥苏醒过来、天空基地里面的司雯婧和玄烨也猛然的睁开眼睛。

        此时此刻，再看向悬浮在天空中的“内核圆球”，已经全部都被病毒感染从墨绿色变成紫色。

        躺在天门医院床上的夜河星闭上眼睛，将“电子传播器”放在了太阳穴上面。

        数据库世界里面，充满了紫色病毒和墨绿色数据线交织而成的网格世界。

        叶流星趴在那个世界里面，看着自己的数据库被病毒感染，有一种看到了帝国慢慢倒塌的错觉，前方一个秀气的青年坐在论语上面慢慢的移动过来，戴着口罩看不清楚他的全脸，叶流星抬起头问道“我居然输掉了，如果你没有感染我的其他三个世界，我绝对能够保证百分百的杀掉他们。”

        夜河星淡淡的说道“这个世界，从来不看所谓的如果，只看到现况。”

        “我的游戏世界输掉了，我的数据库也在慢慢的被感染。”，叶流星不甘心，但是他已经无语可奈何，夜河星的数据病毒已经占据了主导的位置，叶流星死亡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当叶流星看到身体上面的墨绿色线条慢慢的变成紫色线条，自己也开始感染病毒后，他的眼眶中居然涌出了泪水。

        “病毒格式化-叶流星-进展1%”夜河星说道。

        七彩哥转过头看着陆非善说道“他要走了。”

        “恩。”，陆非善突然怅然若失的点点头，然后红了眼睛哽咽道“走了好。”

        网格交织的世界里面，叶流星的数据库已经彻彻底底的病毒化。

        夜河星坐在轮椅上面静静的看着他。

        “50%”，夜河星轻轻的说道。

        无数的资料再被删除着、叶流星的身体已经只剩下半个身体悬浮在网络世界里面。

        “父亲…哥哥…罗网…”叶流星伸出手朝向天空，想要抓住什么，但是却又什么都没有。

        夜河星闭上眼睛更改了几个数据。

        接着…艾尔森男爵、叶圣殇王将两个人由数据组成出现在叶流星的面前。

        随着病毒的彻底化，叶流星的手慢慢都变成为了凋零的紫色光芒，他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夜河星后，整个身躯从数据库里面彻彻底底的消散。

        七彩哥看向悬浮在天空中的内核圆球一声叹息“他走了。”

        “嘭！！！！！！！！！！！！！！！！”

        内核圆球扩散成一团爆炸的光芒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出去，当他们如同凋零的纸屑般消散的无影无踪后，叶流星存在在这个世界上面的唯一证明也随着数据的消散而被格式化的干干净净，那个少年从高调的出现在时代中，从几次错误的决定后慢慢的走向覆灭，从崛起到巅峰的十亿情报一个情报，从巅峰慢慢的降落到低谷变得要去四处求人。

        崛起、疯狂、巅峰、没落、消失。

        安装、确定、疯狂、无聊、卸载。

        这从来都是一整套的数据流程。

        “罗网首领叶流星，数据库清除-彻底的格式化-死亡。”

        夜河星拿掉了太阳穴上面的电子传播器。

        “叶家的最后一个继承者也已经死亡了，叶家也要除名了，十大家族又缺少了一位，消散在时代的长河中，没有什么永远都能够在巅峰，还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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