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把饭菜盆子扣到了尹尚头上之后，林振东直接一脚把尹尚给踹飞了。

　　“混蛋，弄他。”

　　被踹倒在地的尹尚直接把小弟给挣脱了，然后神情狰狞的说道：“王公子说了，谁如果能把这家伙杀死，那么就让谁提前出狱，同时奖20亿（韩币）”

　　一句话让所有的人都是疯狂了起来。

　　哗啦啦。

　　尹尚的人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砍刀、斧头、锥子等武器，甚至还有一些电棍。

　　其他人都是往后退了下来。

　　“太过分了吧。”

　　吴刚本来以为仅仅是收拾一下林振东，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要把林振东给弄死。

　　一想到这里有些仗义的吴刚直接站了起来，可是其它帮派的却把吴刚拦了下来。

　　“吴刚，又不是你帮派的人，你就不要强出头了。”

　　“是的，吴刚，我们都拿了好处的，你不要让我们难做。”

　　“对的，吴刚，你不是想惹众怒吧。”

　　……

　　几个帮派站了起来让吴刚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头疼。

　　这。

　　他妈的财阀还真的是太强了吧。

　　不仅仅如此，吴刚的小弟同样有些害怕了：“老大，又不是我们的人，算了。”

　　“就是，你去帮这个人有什么用处？？”

　　其它小弟都是略显不满了。

　　“哎。”

　　吴刚这个时候只能坐下来。

　　庞青在另一个角落同样是没有任何办法，他的帮派本来就是最弱的，他老大才没有那个勇气去救林振东。

　　至于庞青本来就是一个有点胆怯的老好人，你让他去帮林振东？？

　　他哪敢？

　　于是就只剩下林振东孤军奋战了。

　　可是谁都不知道林振东这个时候浑身是沸腾的，甚至是激动的。

　　没错，就是激动的。

　　本来林振东在监狱里呆着就已经是很烦闷了，况且这又不是华夏，本来在《我不是药神》里监狱里那可是现代的，里边什么帮派什么之类的都是极少的，再加上林振东是因为救人进的监狱，监狱里的人对林振东都是非常的尊敬的。

　　可是这里呢？

　　林振东哪怕身手再自信他也得时刻的保持着大脑的冷静理智，如果在监狱里被人干死的话那么林振东恐怕真的要憋屈死了。

　　尤其是今天林振东更加的烦闷，否则他不会跟吴刚干一架了，可那终究还是太克制了，他想发泄。

　　好嘛。

　　这个时候尹尚竟然来招惹他了。

　　他不管谁是王公子。

　　他不管这帮人背后站着什么人。

　　林振东压根就无所畏惧，因为心有猛虎。

　　砰！

　　林振东望着冲进来的人他直接把桌子给掀翻扔了过去，在扔过去的刹那林振东冲了过去。

　　轰！

　　轰！！！

　　林振东把桌子当成自己的武器直接抡了起来，几乎被桌子砸中的都是出血了，眨眼间就倒下了几个人。

　　“都他妈的别看戏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这个时候尹尚怒气冲冲的吼道：“老子的人真打光了你们也落不到好。”

　　几乎尹尚的话音一落，远处的两个帮派的人同样站了起来：“呵呵，还以为你尹尚多猛呢，结果还是求救。”

　　这两个帮派的人同样是收到了那个王公子的收买。

　　MMP。

　　吴刚望着这一幕破口大骂了起来：“要不要脸啊，这么多人围攻一个人。”

　　金承泰并没有动手，他望着吴刚嘲讽的说道：“知道你为什么现在还混不出来吗？就因为你是一个傻X。”

　　确实，金承泰觉得这吴刚真的就是一个傻缺，这他妈的竟然为了义气自己顶替人来坐牢。

　　这不傻缺吗？

　　在金承泰看来就应该送死你去，享乐我来才好。

　　吴刚这个时候没有理会金承泰，他望着中间被群殴的林振东露出一丝惋惜的神色。

　　哎。

　　可惜了。

　　如果林振东当初答应加入帮派的话，那么就是拼死吴刚也得带着人帮他，可是现在根本就师出无名，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恐怕会直接被老大给弄死的。

　　吴刚是讲仗义，但他不是个傻子。

　　对于吴刚的想法林振东并不知道，或者他并不在乎。

　　一直以来对于林振东来说他都没有想过靠任何人。

　　这个社会，只有靠自己。

　　哪怕是亲人、朋友、甚至至亲之人都有可能背叛你。

　　就像庞青叮嘱他的在这个监狱不要相信任何人。

　　噗！

　　林振东这个时候突然被人用电棍给砸到了后背，然后一口血喷了出去，他转身望着那名男子一声怒吼直接将电棍拽了过来。

　　咔嚓。

　　趁势林振东直接把这个男的胳膊给弄断了。

　　残忍暴力。

　　这一刻整个监狱里只剩下了暴力血腥。

　　林振东压根不在意身上有多少伤，甚至他还被锥子给扎到了胸口，鲜血外冒，但是那名人则被林振东直接将锥子插到了胸口中，一脚踢飞，生死不知。

　　砰！

　　砰！！

　　砰！砰！砰！

　　林振东就仿佛是刀枪不如一般，就这么冲着打了过去，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拳，中了多少脚，砍了多少刀，但是他冲出了包围来到了尹尚的面前。

　　“快，快，给我拦下他，给我拦下他。”

　　尹尚真的怕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残忍之人，以往帮派打打杀杀都是以威胁为主，就是遇到个狠角色大家一起上也就给废掉了。

　　可是这个家伙是什么神经病啊。

　　他不知道疼吗？

　　可惜的是尹尚身边的人都已经被打光了，其他人想要冲过来都有些胆怯。

　　“你，你，你不要过来，我告诉你，我，我是王公子的人，我我……”

　　可惜的是尹尚还没有说什么就被林振东给一拳打爬下，然后直接单手抓住他的左脚直接抡了起来。

　　没错，林振东把尹尚当成了武器。

　　反正这货据说是判刑了20年，在外边杀的人太多了，既然这样的话林振东对于杀死他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林振东现在是替天行道。

　　没错，就是替天行道。

　　砰！

　　砰！！

　　就这么抡着攻击了起来，现在林振东已经浑身是血了，可是林振东却是浑身都是在颤抖着。

　　莫非自己骨子里同样有暴力因素？

　　林振东喃喃自语。

　　否则为什么他越打越兴奋呢。

　　而且因为有止血贴的外挂在，林振东根本不担心流血身亡，反倒是其它小混混一个哀嚎无比。

　　怕了。

　　其他人都怕了。

　　此时倒在地上的人一大片，差不多有四十几号人，至于其它人都是隐隐后退，完完全全的不敢上前。

　　然后林振东手里的尹尚则是已经被撞的头昏眼花，可是这货也够顽强，竟然没有死。

　　“我给过你机会的。”

　　林振东把尹尚放了下来，可是尹尚已经站立不住了，林振东则是淡淡的说道：“可是你没把握啊！”

　　“我说过，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别惹我，别惹我，可是为什么你们就不听呢？”

　　林振东仿佛是神经病一样的委屈的说道：“为什么要逼我动手呢？你，你过来。”

　　说着林振东指向了其中一个帮派的老大，可惜这个老大竟然已经吓的尿裤子了，林振东怒声说道：“给我过来。”

　　“大哥，大哥，我们错了，我们只是助威的，您不要这样啊。”

　　这个老大都快哭了。

　　啪！

　　林振东则是一巴掌把老大给劈倒在地：“错了就要认，挨打要站稳，给我起来。”

　　劈倒在地的老大被林振东仿佛是提小鸡仔一般的又给提了起来，然后砰一拳头砸到了老大的腹部。

　　这一拳把这个老大打的呕吐了起来，都吐血了。

　　唰！

　　林振东猛得转身望向了另一个帮派的老大：“刚刚你不是说要弄死我吗？你不是告诉我年轻人不要太嚣张吗？”

　　林振东一个跑步把这个老大给踢飞了。

　　“年轻人如果不嚣张那还是年轻人吗？”

　　林振东语气冰冷的说道：“说吧，还有谁？？？”

　　一句话让其它帮派都是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害怕啊。

　　这是一个神经病。

　　没错。

　　就是一个神经病。

　　赤果果的神经病。

　　妈的，这货是不是不知道疼啊？？

　　完完全全的让人摸不清脉络。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谁收了王公子的钱？想替王公子办事？来，站出来。”

　　林振东淡淡的说道：“来打我啊！”

　　妈的。

　　金承泰狠狠的吐了一口涂抹低声说道：“不是人啊！”

　　不止金承泰，就是其他人都是这个感受。

　　他们不是没有见过能打的，他们不是没有见过拼命的。

　　可是像林振东这样的他们是真的没有见过。

　　简直就是非人类有木有？

　　铃…。

　　这个时候警笛声大作，按照狱警规定的时候已经到了，在狱警看来5分钟的时间足够他们把林振东弄死了，领头的狱警叫做郑基，这件事就是他在其中获得好处的。

　　“都给我…”

　　郑基本来想说的是‘都给我坐下’，可是当他看得面前的一幕却是真真正正的震住了。

　　不止郑基，就是其它人同样都是有些没有想到。

　　“这是他一个人干的吗？”

　　跟进来的狱警对望一眼不可置信的说道。

　　“呜呜呜，您可来了，救命啊，救命啊。”

　　其它帮派的小弟还有被打的人都是一个个哭的鼻青脸肿的说道。

　　“全部带走，其它伤者送到医院。”

　　郑基一挥手说道。

　　10分钟后，监狱长办公室。

　　“混蛋，这帮帮派平常不是自诩很嚣张吗？怎么这点事都做不好？？”

　　监狱长神情有些愤怒的说道：“竟然让这个林振东一个人全部干倒了，丢不丢人？”

　　“是的，监狱长，那么接下来怎么办？？”

　　郑基有些麻烦的说道：“王公子那边我们确实需要管，可是这个家伙一下子干掉了40多个人，这要是上报了我们有可能会受到处罚。”

　　监狱长头疼的说道：“谁说不是，妈的，如果这个人是普通人，我有一百种方法弄死他，可是……”

　　“可是什么？？？”

　　郑基微微一愣：“监狱长，要不要我带几个人收拾他一下？？？”

　　毕竟这种事他们不是没有办过，随便的找一个理由就能狠狠的收拾一些刺头。

　　“不，这个事你先不要做。”

　　监狱长摇头说道：“你告诉王公子让他再等等，反正这个林振东同样快出狱了，大不了在外边弄死他。”

　　“那行吧，我先下去了。”

　　郑基不明白监狱长为什么突然怂了，可是他想着那个林振东残忍的一面同样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

　　毕竟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这种杀神人物还是尽早的滚蛋就好。

　　……

　　医院里。

　　金医生望着林振东说道：“上次你打伤的几个人送来的时候我就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一秒秒杀的，可是今天你让我明白了，你上次还是在克制着。”

　　林振东微微摇头说道：“医生，你说错了，我只是被迫还击而已，是他们想要杀我，我不得不自卫。”

　　“呵呵，不错，是这个样子，不过你一个人打一百多个人，而且身上竟然没有一点要害伤。”

　　金医生呵呵一笑：“我不知道是该说你运气好还是说那帮人太废物，一百多个人打你竟然你只是受一点皮外伤。”

　　“我也不知道。”

　　林振东不想跟面前的医生多聊天。

　　毕竟一个秃顶中年猥琐油腻的家伙，有什么可聊的呢？

　　“好了，你出去吧。”

　　金医生给林振东包扎好了之后说道：“伤口不要沾水就行了，不过以你的体格估计沾了水也没事，对了，我不管你的背景怎么样，也不管你武力值多高，但我希望你在病房里惹事，否则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放心。”

　　林振东笑了起来：“我这个人最尊敬的就是三种职业了，其中就有医生，绝对不会乱惹事的。”

　　回到病房里，林振东终于明白金医生为什么说让自己不要在病房惹事了，因为这个病房里睡的不是别人，正是朴春来。

　　“你，你，你……”

　　朴春来望着林振东有些恐惧的说道。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林振东却是脸上露出了笑容：“我们又见面了。”

　　朴春来都快哭了。

　　他是一点都不想跟面前的家伙见面，今天食堂里发生的事情朴春来同样知道了。

　　要知道朴春来可算是幕后黑手。

　　结果现在一方面是做贼心虚，一方面他同样知道了林振东的疯狂变态武力，现在朴春来都有些懊悔了，他没事干什么招惹这么一个神经病呢？

　　“你，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医院。”

　　朴春来这个时候整个人都露出哭腔说道。

　　“这话说的，我能干什么？我又不是你个死人妖。”

　　林振东说着坐到了朴春来的面前语气冰冷的说道：“我这个人最烦的就是麻烦了，你说如果我把你杀死在病房里会有人发现吗？别担心，我有一百种办法不被发现。”

　　咔嚓！

　　本来朴春来就是刚刚被缝好，结果林振东这话让他直接一害怕紧张又破了，血都流了出来。

　　“啊，救命啊，救命啊……”

　　朴春来大声的喊救命。

　　林振东忍俊不禁的说道：“别紧张啊，反正你这也不能用了，其实破一次破两次有什么区别……”

　　不大一会儿，金医生来了，他狠狠的瞪了林振东一眼，然后给朴春来重新进行了一下缝制，并且叮嘱朴春来不要再紧张了，否则下次就可以直接切了。

　　“金医生，我求求你了，给我换一个病房吧，我真的，真的不想跟这个林振东在一个病房里啊。”

　　朴春来苦苦哀求着。

　　林振东却是拍着胸脯保证道：“金医生，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朴春来的，我其实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狱友，毕竟人生几大铁中就有一起蹲过监，我觉得我要珍惜这段难得的友谊，对不起，朴春来，上次我出手有点重，以后我不会了，答应我，我们和平相处好不好？”

　　“不…好，好。”

　　朴春来看着林振东的样子本来摇头想拒绝，可是最终还是屈服了。

　　“这就对嘛，行了，你们聊，我再声明一点不要再给我带来麻烦了，否则我会生气的。”

　　金医生说完这句话就带着护士离开了。

　　“你别激动，我们好好聊一下。”

　　林振东重新望向了朴春来说道：“我是一个讲理的人。”

　　“你…说。”

　　朴春来瑟瑟发抖的说道，至于林振东说他是一个讲理的人这句话朴春来是打死都不信的。

　　有这么讲理的吗？

　　“王公子是谁？”

　　林振东问道：“他是你的老板？？？”

　　“是的，王公子是我的老板。”

　　朴春来说道：“他是宇明集团王理事的儿子，我一直都是他的保镖，你不也知道嘛，王公子主要管房地产这一块，因为玩的过火把一个小明星给玩死了，再加上这个明星有一定的粉丝，所以我自然就顶替进来了。”

　　“宇明集团？？？”

　　林振东微微皱眉，因为他听着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悉，不过无所谓了，林振东又问了一下朴春来宇明集团主要做的是什么产业。

　　这一晚上，林振东通过朴春来的口知道了财阀的一些恐怖之处。

　　甚至如果财阀想要弄死自己的话，那么恐怕姜义根本保不了自己。

　　那么得想一个办法啊。

　　林振东喃喃自语：“要不把王公子给杀了？？？”

　　第二天，林振东朝着朴春来说道：“行了，我要走了，希望以后我们有时间再聊，通过这一晚上的接触你应该了解到我是一个讲理的人了吧。”

　　“恩，再见。”

　　朴春来语气略带着点欣喜的说道。

　　他现在更加明白了，这个林振东监狱里的人说的没错，他就是神经病。

　　……

　　“东子，对不起，我要向你道歉。”

　　回到牢房里，吴刚朝着林振东说道：“因为你不是我们帮派的人，所以我没有办法出手，最重要的是我怂了。”

　　“没事。”

　　林振东微微摆手说道：“你能提前向我示警我已经很感激了。”

　　不管怎么说吴刚是挺坦荡的。

　　“不，这件事不对就是不对。”

　　吴刚却是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在这里是不行了，出去，出去，我马上就出狱了，你也快了，到时候我接你出狱，我让你在华夏城吃喝一条龙我们好好玩耍一下。”

　　“行。”

　　林振东笑着说道。

　　不管怎么说吴刚还算值得可交，这样的人你和他交朋友不用担心被他坑一刀。

　　就像系统发布任务的时候说的。

　　什么是正？

　　什么是邪？

　　什么是正义？

　　记得林振东听说过一部日剧，这部日剧好像讲的就是‘胜利即是正义’。

　　而且这个世界也并不是非黑即白的，林振东在监狱里更加深刻的理解到了。

　　有一个人林振东觉得他挺和蔼的，但是就这么一个和蔼的人竟然他妈的虐杀了自己好友的妻子，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好友的妻子看不起他。

　　同样有一个扫地的老头看着步履蹒跚，可是庞青告诉他这个老头就因为吃饭的时候别人看了他一眼他就把人捅了六刀。

　　还有一个对谁都是礼貌有加，他是因为帮朋友做抵押结果朋友把他坑了，然后他的女朋友跟朋友跑了，可他依旧是心态极好，用他的话来说早看清总比晚看清好。

　　相比较于《我不是药神》里的坐牢，在这里坐牢林振东更加到了关于这里底层、中层、上层人的阶级分明，甚至躲在背后的财阀根本不用出面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本来林振东还担心自己会遭受到监狱或者其它人的报复，不过让他意外的是接下来监狱里却是风平浪静。

　　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

　　因为食堂里的武力一战成名，林振东在监狱里多了一个‘东哥’的称呼。

　　‘惹谁都不要惹东哥。

　　东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记住了，那就是一人干爬400多人然后整个人还一点事没有的东西。

　　总之呢，这是越传越夸张。

　　从一开始的林振东干掉了100多人直接上升到了400多人，最关键的是什么呢？

　　最关键的是每一次新人进来都有人叮嘱一翻，每一次帮派的人都叮嘱惹谁不要惹林振东。

　　一时之间，林振东竟然成为了监狱里的一朵奇葩。

　　没有加入任何帮派，但是却是无人敢惹。

　　距离吴刚出狱仅仅只剩下七天了。

　　林振东让年轻的狱警传话给姜义：“一切都没有什么问题！”

　　操场放风中。

　　吴刚再一次的朝着林振东说道：“东子，加入我们吧，我们这个帮派和其它帮派不一样，别的帮派勾心斗角比较的强，可是我们这个帮派不是，我们都是以义气为先，我老大本人更是非常的心好，我们虽然也收取保护费，但是我们从来不威逼商户，我们只是给商户一些保护，甚至我们曾经还帮助过一些商户，比如帮商户找回孩子，比如商户的孩子在大学被欺负我们去帮人谈判，这些我们都没有收取分文……”

　　MMP。

　　听着吴刚的这翻话林振东突然有些醉了：“你们这他妈的是城管还是好人小队呢？”

　　“嘿嘿，我们老大说了，我们要做就做能够持续发展的帮派，不仅仅要做大，做强，还要做一个可以回报社会的好帮派。”

　　吴刚嘿嘿一笑。

　　突然画风有些不对了。

　　这就像一个黑色会跟你说：“年轻人，一定要好好做人，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你觉得是不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怪异？？

　　放风结束，大家开始干活。

　　在首尔的监狱里同样是需要干活的，每一个犯人都要干8个小时，基本上都是从事一些印刷、木工、缝纫、制造等工作。

　　林振东、吴刚他们主要做的就是缝纫这一块。

　　“东哥…”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喊林振东：“东哥，有点事想和您商量一下，您看能不能往那边谈一下。”

　　这是一个帮派的大佬，林振东倒并不担心有什么陷阱之类的，现在的情况谁敢招惹他？

　　再说了真有陷阱的话林振东大不了就开外挂。

　　我有外挂我怕谁？

　　可是让林振东没有料到的是这帮派的家伙竟然是给了林振东一些零食、烟之类的，这些都是监狱的违禁品，除非有关系才能在监狱里拿到。

　　“搞什么？？？”

　　林振东微微皱眉：“你最好告诉我实话，我这个人是很讲理的，如果有什么得罪我的地方就过去了，我从不记仇。”

　　“东哥，其实和您无关。”

　　这帮派的纹身男笑着说道：“是有人想取吴刚的命，而且担心您出手，我们都知道吴刚和您关系还行，不过主要是担心您尴尬。”

　　说到这里纹身男浑不在意的说道：“不过当初您有事的时候吴刚同样没帮忙，我觉得这次的事您就当不知道就行了。”

　　如果说没有姜义的任务林振东确实不想横叉一杠子，毕竟他又不是救火的，哪里有火就救哪里。

　　但是现在不行。

　　吴刚不能死。

　　“谁要杀吴刚？？？”

　　林振东倒并没有着急跑回去，而是朝着纹身男说道：“其它帮派？”

　　“不是，是吴刚自己帮派的人。”

　　纹身男呵呵一笑：“据说是不想吴刚出去。”

　　啪！

　　林振东一巴掌把纹身男给打爬下了：“下次有事提前告诉我，我是一个讲理的人。”

　　说完林振东快速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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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鸡毛，为什么？？”

　　吴刚一脚把自己的小弟给踹飞了，然后捂着腹部略带不可置信的说道：“你们疯了吗？竟然背叛帮派？？”

　　“刚哥，我们没有背叛帮派，是杰哥不想你出来的。”

　　鸡毛望着吴刚脸上露出一丝狰狞之色：“对不起了，一起上！”

　　砰！

　　吴刚被重重的撞飞了，但是他这个时候真正震惊的却是鸡毛的话。

　　“鸡毛，你放屁，小杰怎么可能杀我？？”

　　吴刚冷笑道：“我知道了，肯定是你收了别人的钱想要在我出狱之后杀了我。”

　　鸡毛却不发一言，直接拿着锥子朝着吴刚刺来，至于其它小弟同样出手，仅仅片刻吴刚就已经快挂了。

　　如果不是鸡毛最开始袭击这一下，鸡毛几个人根本不是吴刚的对手，毕竟吴刚的战斗力还是很强悍的。

　　可是现在不同了。

　　因为被偷袭直接腹部流血不止，再加上其它人一起动手，这个时候吴刚怎么可能打得过。

　　“刚哥，你死之前我告诉你实话吧，杰哥已经和你女朋友在一起了，他现在是老大最得力的助手，他当然不想你出狱了。”

　　鸡毛朝着吴刚略带怜悯的说道：“下辈子不要这么傻。”

　　说完鸡毛准备拿锥子结果了吴刚。

　　啪！

　　这时鸡毛一巴掌直接被打飞了。

　　“行了，都走吧。”

　　林振东微微摆手说道：“滚！”

　　本来鸡毛还有些愤怒，可一看是林振东瞬间怂了：“东哥，您别动怒，我们马上走，我们马上走。”

　　“刚哥，没事吧。”

　　林振东把吴刚搀扶起来问道。

　　“没事，死不了，呵呵，东子，送我去医院吧，不过不要说我被打的，就说我不小心弄的。”

　　吴刚微微摇头苦涩的说道：“我特么觉得太丢人了，金承泰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一个傻缺。”

　　林振东没有劝吴刚什么，他把吴刚搀扶着前往医院。

　　明显是被打的，不过吴刚不说，狱警同样不会去过问。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在狱警看来，只要你们不给我们添乱，不闹出人命来，你愿意怎么样都行。

　　在医院简单包扎了一下，林振东就搀扶着吴刚先在病房里休息一下。

　　“我和袁杰是发小，我们当初都是偷渡来的，然后逐渐的混到了正式的身份，因为袁杰比我小5岁，所以我一直都是照顾着他，我把他当我亲弟弟一样。”

　　吴刚开口说道：“每一次干架的时候我都尽量护着他，一年前他打伤了人来找我，我于心不忍就帮他杠了下来，在我看来兄弟嘛，就是有福同享，有苦同杠，我甚至拜托他照顾我女朋友。”

　　说到这里吴刚脸色有些阴沉：“好嘛，他是挺照顾的，竟然照顾到床上去了，不仅仅如此，他竟然想杀我。”

　　林振东在一旁不知如何劝。

　　因为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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